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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劫持

和乐歌 水兰天 2710 2024-11-18 06:50

  此时的屋内几个人都愣了一下,见到有人从门外走进来,琳珑忙转身将向乐哥遮住,警惕地看着门口。几个官兵站在门口,以为乌袍男子身后跟着个长相怪异的人纷纷进来了。

  “只是搜寻是否有遗漏的匪寇,既然是几位娘子便不多打扰,失礼之处还请海涵。”乌袍男子说完话鞠了一首就准备出去,而他身后那个举止奇特长相怪异的人却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向着琳珑这边看。

  “你看什么!?”琳珑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发毛了,面上没有什么好色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将他瞪得缩了缩头,讪讪地回头走了。

  “娘子,方才那人好怪异,行为好生猥琐。”琳珑不悦地走去将门合上,合上前还探头出去看了看,就见到满厅已是没了人,就连那店家的掌柜的似乎也让人带去问了话。

  一众人前脚贴后脚地从楼里往外走,琳珑缩了缩头回了房:“娘子,过一会儿人走完了咱们再出去吧。”

  “行。”向乐哥点了点头,转头前去看了看窗外,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官兵督促着往外行,路旁的行人不多,而方才琳珑说的那个怪异的人此时正在门外,他仰起头来正巧与向乐哥看了个对眼,二人俱是一愣,向乐哥却觉得那双眼好生熟悉,而他冲着自己微微提起唇角一笑,那笑在这脸上看去有些猥琐却莫名不让人生厌。

  向乐哥撇了撇头不明所以,她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下还是没响起来,而后却听到‘啊’的一声大叫从楼上传出,她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再去看那楼下的人似乎又跑进了楼里来。

  “不好,有人被劫持了。”门口有慌乱的叫声,琳珑紧张地守在门边,又好奇又害怕。

  “琳珑,什么情况?”向乐哥支着头问着小妮子。

  “听说楼上有人被匪寇劫持了,官兵正在对峙呢。”琳珑说着将门合上:“娘子,这恐怕还要好一会儿,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能离开呀。”

  向乐哥看了看楼下的人潮涌动又抓了抓头,这要明目张胆地跳下去是不大可能了,她有些发愁看了看窗外月儿畔上人头攒动,那边的欢呼声将这方的混乱遮得严严实实。

  “走吧,上去看看。”向乐哥说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想门口走去。

  “娘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会儿除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办?”琳珑脸色有些不好,这会儿那走道上可都还有许多还未下去的匪寇,咱们这几个女子的去了可不是添乱么?

  “那边拼巧会快要结束了,结束了咱们再不回去才是要死呢。”向乐哥不悦地在心里诅咒了那劫持人质的匪寇与无能的抓人者而后走到门前将门拉开。

  “娘子,你就不要跟去瞎参合了吧。”曲文芝的婢子嘟囔了一句,然而并没有什么效用,曲文芝站起身就跟在了向乐哥的身后跨出了门。

  楼道正巧遇上刚上楼来的长相诡异的男子,他朝这边看了一眼,面上有些狐疑然而却也没有上前劝阻,反是让她们几位先上楼。

  “潘椂,我们不过是来带你回去问个话,你若是伤了人便不好了吧。”那乌袍男子并不紧张地背着手站在那儿,他的眼睛对着角落的一个瘦高男子,满面斯文丝毫不似个匪寇。

  “我呸,祁世子,你可别蒙我,我今日不过是借着佳节带弟兄们出来吃酒;你随意一个空口罪名就想将我套了去?你当我不知道被你抓去的山匪都是什么下场么?”那潘椂说着将抵着人质脖子的刀子紧了紧:“你们可别乱来,若是让你头头知道你为了立功伤了人的事情,哼哼。”潘椂冷笑地看着祁桓倾,心下却是有些胆寒。

  这人得名声早是听说过,虽年岁不大却屡立奇功,在京中都有小有名气的人物,虽说赵国公府并不闻名可他祁桓倾的名字确实今年里最让匪寇胆寒的人物。

  “潘坞主,何必如此呢?”潘椂想象中的退让没有出现,迎来的却是冷笑。祁桓倾用袖子擦了擦手中掏出的一柄匕首吹了吹上面的落灰:“你也太低看祁某了。”

  话音刚落,随着一声‘不!’,那柄并不锋利的匕首已经被祁桓倾伸手甩了出去。他的手随着那声‘不’轻轻偏斜了一丝,而那匕首却因为这一丝的偏移恰是向着人质的喉间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向乐哥和荀绍生均是一个健步飞奔而上,向乐哥一次后翻到刀旁用脚踝将刀子踢开而荀绍生则是趁其不备伸手去将潘坞手中的那柄利刃打掉,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只一瞬,就听到现场都发出了低呼声,向乐哥大叫了一句‘你大爷’,匕首飞掷到了墙上,她的幂离掉在了地上,而此时她正用手捂着脚踝气冲冲地吼道‘尼玛谁能告诉我这开了双刃的匕首是个什么鬼!’而后就见她的脚踝有血渍慢慢流出。

  那声‘不’的发声者此时已经飞快地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去查看她的伤口而后恶狠狠地瞪了那祁桓倾一眼,祁桓倾亦是冷冷地看着她,二人如此对峙了数十秒曲文芝的最终轻蔑地回了头,如此落在祁桓倾的眼里却很是不悦。

  “你没事吧?”曲文芝回过头查看向乐哥的伤口:“没事,只是伤了些皮肉,我帮你爆炸一下就好了。”说着,她手脚利索地将自己身上的丝帕扯成条,飞快地给向乐哥包扎伤口。

  那人质已经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呆了,这会儿坐在那吓得都要尿了,瘫软在地上,而身后的潘椂也已经被那长相怪异的人控制住了。

  “方才若非你一惊一乍,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祁桓倾不悦地走到了二人的身前看了看那包扎得整齐的伤口。

  “是么?”曲文芝冷笑了一声:“你方才那刀飞去时那边的男子手中的碎石已经准备撞过来,只要他一出手,这人质必然就没命了。”说完她不再去理会他,架起向乐哥小心地问了问见她还能走就与琳珑扶着她下楼了。

  祁桓倾呗说得愣在了那里,这会儿将头看向了一旁那桌上正在饮茶的男子,一副村野模样,手却隐在衣袖内。

  他将匕首拾起慢慢走到那人身旁抓起了他的手,一枚碎石出现在眼中。

  他低哼了一声走到了潘椂的面前,却见潘柳唇角扬起一抹笑:“祁世子好眼色,可惜了。”

  话说完,潘椂老老实实地让官兵押着下了楼而荀绍生的面色隔着一层皮却并不好看。

  “今日是七夕……”他看了看祁桓倾:“祁世子,那批官银的押送时间是何时?”

  “七月初六,我已让人在那儿盯好了。”祁桓倾明白荀绍生的顾虑回道。

  “不能够啊……”荀绍生低低话道:“潘椂若是想调虎离山,这也不对啊……”他摇了摇头:“祁世子,我今夜出城一趟,你先将这些人带回去审讯,务必让他们出来得越晚越好。”

  “我尽量。”祁桓倾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往月儿畔的石桥上,向乐哥正架着琳珑和琳琅一步步地踏着石阶,时时发出疼痛的隐忍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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