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剑光闪动,飞看到一道白光在自已眼前闪过,吓的他双手伸到身前,将脑袋偏向了一边。
时间仿佛定住,飞转过头,只见力已双手抓住了剑身,李四双手扶着右肩,鲜血从他指缝中向地下滴落,在惊愕的看着力已。
原来李四那一剑不是砍向飞,而是对准了自已的脖子。他想牺牲自已,保全飞的xìng命。但在关键时候,力已制止住了他。
“你为什么要制止我,”李四惊诧的问。
“我刚才过,需要你们的血,但可没要你们二人的命,”尽管他话的口气很缓和,但听起来仍是冷冰冰的。
“这把剑需要人血才能发挥足够的威力,可我身上没有血,剑如果不沾血,怎么对付尚山氏那些鼠辈。”
场上的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李四和飞对视一眼,他们全都傻呵呵的笑了起来,力已手中的剑经过血染后变得锋利无比,剑身能映出人影来,“看来这个力已还不错,”飞心里想着,但刚才真的把他给吓坏了。
力已将剑归鞘,依然用冰冷的声音,“带我去灭了那些老鼠,”完这句话,他的人影消失,那把剑掉在了地上。
看来力已将自已的身体依附在剑上,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把剑带回家。
“胖,”我在心里默念着,经过这么长时间,胖现在怎么样了。
飞将地上的剑捡到了手中,走到李四身前,他的肩膀上已被剑划开了一个口子,伤口虽然不深,但能看到皮下鲜红的肉。
“李四,你的伤口严重吗?要不你就在这里休息,我要去救我的朋友,”飞急切的,他真的很担心胖的安危。
“没事,这伤算什么,”李四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和你一起去,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真的没事吗?”我看了一眼他肩上的伤口。
“没事,”他不耐烦的挥着手,“你看都不流血了,又没伤到骨头,在山里砍柴打猎时,受伤是常事,”他看着飞坚定的,“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必须在我手中结束。”
看他样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飞心里想着,李四至少敢从八层楼往下跳,从这看李四也许对他这次回去消灭烟影有很大的帮助。
“那我们走吧,”飞笑着冲李四道,他们刚要动身,恰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柜台后的那个女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李四和飞被堵在门里,尴尬的看着她。
“你们在房间干什么?”她冲飞二人大吼道。“刚才你们去找东西,怎么找了这么长时间,啊!你的肩膀是怎么回事?”她看到李四胳膊上有血流出,惊慌的捂住嘴巴。
“非常抱歉,”飞趁机将那柄剑放在了背后,那个女人的注意力都在李四身上,没有注意他手中拿着凶器。
“我这伤是刚才不心碰在了墙上,为什么撞在墙上会有伤呢,是以为这个肩膀本来就有伤,现在是旧伤复发。”李四结巴的解释着,他手指向房间,“你看,房间里一切完好,没有什么损失。”
“我们没有找到那件东西,所以才耽搁这么久,不过,我们打算现在就走。”飞心的从女人身边走出了门外。
李四跟在他身后。
女人见李四向门口走了过来,惊呼一声,闪过了一边。“房间钥匙,”李四将钥匙抛给了女人,二人似偷般的溜出了族馆。
来到街上,飞看着李四的肩膀,“他的伤口必需要处理,”飞想道。
他脱下自已的衬衣,将袖子撕了下来,递给李四,让他将伤口包扎一下。
李四没有拒绝,用袖子将伤口绑住,虽然有些不雅观,但总算将伤口给遮住了。
随后二人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飞的家。
在车上,两个人脸sè都非常激动,想到接下来的战斗,飞感到热血沸腾。
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飞的嘴唇干裂着,李四则全身绷的紧紧,似乎每个细胞都在用力。
“李四,你将力已封住符玉后,怎么找到我家的?是不是发现那件衣服口袋里的电话薄上面写着我家的地址。”为了缓和紧张气氛,飞觉的应当些什么。
“嗯,是的,我感冒之后第二天起的很晚,差不多九才醒,醒来后力已就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吓坏了,他从一开始追问铃铛的下落,我当时不知道情况,没有对他实话,他那天将我关了整整一天,一直逼问铃铛的下落。”李四起这段经历时非常兴奋,不过他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
“后来的,你是如何知道用符玉把他给关起来的?”
“他逼问我了一天,最后实在忍耐不下去,想要杀我,我根本不知道符玉能够对付他,他在杀我瞬间符玉发挥了作用,”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将他镇压不正确,准确的,是在玉上刻下符咒的那位高人把他给降了。”
“接下来你就去找我了?”飞着,向外面望去,快到他家了。
“嗯,当时你不在家,送完衣服后,我本来想在古董街把这柄剑给卖的,因为力已被我关起来了,这把剑是件死物,但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力已要追问我铃铛的下落?而铃铛在你的手里,不定其中真有蹊跷。”李四了头,“幸好这把剑卖出去。”
“然后你回去问力已,他告诉了你一切,你为了证明他的话,所以又来了一趟我家,将我给救了。”接下来的事情并不难猜。
“如果我不去你家这一趟,那可真是犯下大错了,不光把你害了,谁知道那些烟影全部出来后会作出什么事来,”李四拍着心口,有些后怕的。
汽车已经停在了飞家所在的区门口。
二人下了车,向飞家里走去,飞握紧了手中的剑。
他和李四心怀忐忑的上了电梯,出现在自已家门前。
飞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着房门,门没有锁,并透出一丝缝隙。
飞从门缝里向屋里看去,房间安安静静的,似乎一个人都没有,那些烟影和胖都不见了。飞将门彻底推开,房间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去哪了?”飞和李四面面相觑。
“是啊!怎么一个人都不见。”李四也奇怪的问。“这不对啊!”
他和李四慢慢走到了大厅中间,不光烟影和胖不见了,那个铃铛也不见了,只能看到堆在椅子上的玉石。
“有些不对劲啊!难道他们跑了吗?”飞问。
李四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力已知道,”飞自言自语,他晃了晃手中的剑,“可是他怎么不现身呢?”
突然,房间猛的暗了下来,就如同一块黑布将二人包围起来,“李四,”飞高呼道,从进门那时起,他就觉的不对劲,但时,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他不知道怎么办?
“娃娃,”李四在喊他,二人似乎距离并不太远,飞凭着声音向前走去,走了约十几步,终于摸到了一只手。
“是你吗?李四,”飞高声喊着,一道亮光突然出现,原来李四打着了火机,他抓的那只手果然是李四的手。
借着亮光飞向四周打量,刹那间,他惊呆了。
他们现在根本不在房间里。
他们处在另外一处地方,这块地方被黑暗充斥着、一望无际。在他们的地下,是黑黑的、坚硬的土地。
“这是哪儿?我们刚才不是在我的家中吗,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个地方。”飞颤抖着。
“我也不知道,”李四声音也微颤着,二人手拉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