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饼,碰吗?”刘会打出一张牌,向张三望去。
张三摇了摇头,口中骂道:“nǎinǎi的,碰到一次鬼,手气霉一月。你瞧我抓这手牌,十三不靠,如果这把能糊,那可真是见鬼了!”
“我张三,你可不够义气啊,陵园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嘴严的没透露半风声,若不是张大有的房子着火惊动了大家,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嘿嘿,”张三笑道:“告诉你们干嘛,若是那个yīn灵木偶发现你们在注意它,可能早就害死你们了。”
“话可不能这么。”刘会反驳道。“你不是好好的吗?凭什么我们就死啊?”
“我八字命硬。”张三瞟了一眼刘会,不屑的道:“怎么,不服啊,yīn灵木偶可对我下了两次手,第二次你可亲自见到的。”
“三哥,大有哥现在好了没有?”下首处的许志怯怯的问道。
“你大有哥啊,他可惨了,身子被yīn灵夺体时间太长,整个人虚的只剩下半条命。不在医院里躺上半个月,可能恢复不过来。”张三感叹道。
“真没想到,原来我们陵园这么危险,我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在这干下去可真危险,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碰到脏东西。”李四心有余悸的道。
刘会打了一张牌,道:“现在刘处长可下令了,不许我们再提这件事,怕影响公墓销售,我可要提醒你们,这件事少提。”
“刘会哥,你刚才出的二饼吧,我碰了。”许会声道。
“又碰牌,隔了我一圈。”张三没出气的冲许志,什么时候你给我出张好牌。”
许志不敢回嘴,打出了一张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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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才像话,不错不错。”张三将两张三条放在桌上。“碰了,对了,你们刚到哪去了?刘处长是吧。”
“什么啊,你都听错了。”刘会了一支烟,道:“张三你子也够灵光的,关键时刻想到了用火对付yīn灵,也真难为你了。”
“的不错,如果换作我,肯定当时大脑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李四赞叹道。“这个真不是吹的,有的人越是关键时刻越冷静。”
“可别夸我了,你们不知道我吓成什么样子。”张三也着了一支烟。大力的吸了一口,有些后怕的道:“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要用火去克它,实在没有办法了,眼看它就到我跟前了,我当时想的是脱延时间,根本没生过要灭它的念头。”
“但终究还是把它给灭了。”李四道。
“那倒时!”张三得意洋洋的笑着。“不过这件事的起因是张大生不检,乱吃贡品,我劝你们,以后可别贪嘴。要不yīn气在体内扎下根,那就危险了。”
“这事还用你,我们这几个可没人喜欢吃那玩意,否则早就变成张大有了。”李四和刘会附和道。
距离火烧yīn灵木偶已经过去了三天,那场大火越烧越旺,到最后,将整个房子都引燃了,陵园的人看到火都跑了过来,有的人开始张罗救火,都被张三和王楚生给阻止了。最后那场大火将屋烧成灰烬,那个yīn灵木偶也被烧的一干二净。
事后,刘处长将三个人叫到了办公室,训斥他们为何阻止工人救火,张三将前前后后的事情明之后,将刘处长惊的目瞪口呆。
他开始以为张三在撒谎,后来张三把他带到刘会的墓区,让他去看那截断掉的石碑和垃圾堆里的佛珠项链。刘处长这才相信他们的话是真的。
这件事非同可,如果让人知道墓区闹鬼,肯定没人敢来此地买墓。
所以刘处长命令张三和张大有严禁将这件事往外透露,并好言安抚王楚生,答应他如果他对此事保秘,陵园方面可以指定他为本陵唯一的风水大师。三个人自然对刘处长的提议没有任何意见。
但这件事却瞒不过经常呆在陵园的刘会等人。
在他们的逼问下,张三只好和盘出了真相。
好在yīn灵木偶已被消灭,这几天陵园风平浪静,与平rì没什么两样,刘会他们虽对张三经历的事情感到惊诧,但因为并非自已亲身经历,也没那么害怕。
今晚打麻将时,他们无意中又谈起了这件事,虽然张三在最后关头胜利了,这样的胜利甚之让他有些得意,但他并不想再提这件事。
至少现在他不想,因为三轮过后他还没有赢一把,而这局牌起的臭死了。所以他才发出了刚才的感叹。“要是再来个六万就好了,至少五七万可以联上。”他这样想着。顺手开始摸牌,真的摸来了个六万。
“嘿嘿,真是什么来什么。”张三乐了。“许志出张牌让刘会碰下就好了,让我赶上牌,摸张九万,碰成一对,赢不敢想,但至少可以改变牌局,不定他们三人中有人已经是糊前牌了。”
“八饼,”许志摸张牌,打出一张八饼。
“我碰,嘿嘿,等了半天了,还是许志好啊,知道我需要什么牌。”刘会笑嘻嘻的将那张八饼放在自已牌前。
轮到张三摸牌。
他顺手摸了一张,心猛的开始跳了起来,来的那张牌恰好是九万。“怎么会这么巧。”他瞟了一眼许志。许志正在专心致致的看着牌,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他看了一下自已的牌,只要碰一张九万或来一张二饼就可以糊前。
他有些不信邪。
“八条,”他随手打出一张牌,接下来轮到许志摸牌出牌。
“怎么那么多碰,隔我几张牌了。”张三对面的李四抗议道。张三没有理他,盯着许志,看他会出什么牌。
“九万,”许志从牌堆中捡了一张牌,打了出去。
“碰,”张三颤抖着道,声音都变的有些尖利,他感觉头皮有些发麻,手微颤着将那张牌拿了过来,出了张三条。
现在他只要摸到一张二饼就糊了,但现在牌桌上已打了三张二饼,他并不觉得自已会将最后一张能摸过来。
许志打了张牌,李四碰,李四打了一张牌,刘会又碰,刘会出牌,没人碰。
又是张三摸牌,摸牌前他冲许志看了一眼,许志恰好抬头看他,并对他作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个笑容让他特别的不舒服。
忽然间,张三的表情凝固了,冷汗也乎让他的衣服湿透。他将摸到的牌翻转过来,他没有摸错,他的确摸的是二饼,这把烂牌让他给打糊了。
他忽然想起自已在打这一局前所的那些话:“你瞧我抓这手牌,十三不靠,如果这把能糊,那可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