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爷居然为了那个贱人而启程去了增城?!”
玄王府的一处院落,江自慧打扮的花枝乱颤,桌上一席酒菜,两双碗筷,。江自慧坐在凳子上,听着婢女的禀告,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她下午特地让人准备了他喜欢吃的,而等他回来,却不想听到这个消息——此时她怎能不恨徐梵墨?
头顶上的珠花上面的红玉珠左摇右摆,皆是被江自慧震得。
婢女低下头,声音唯唯诺诺,道:“是,今儿下午,王爷便乘马与七王爷一同走了。”
“七王爷?”江自慧眼眸里投射出一股阴狠的目光。“莫不是那君穆炙?两个天下最优秀的男子,却为了一个女子而奔波……”
她攥紧了拳头,眯了眯凤眸。
江自慧站起身来,甩袍凌然道:“走,进宫求见父皇!”
婢女忙跟了上去。
云政殿的龙案下,江自慧掩着帕子抽泣着,边对上座的闭目养神的君子楚带着哭腔、可怜兮兮道:“父皇!王爷他……儿臣今儿个一早便吩咐人准备酒菜,准备了整整一个下午呐!哪知,哪知王爷进宫去便再也没有回来。儿臣打听过才得知,王爷他去了增城!父皇,增城及京城是何等之远?王爷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儿臣!王爷奔波劳苦,儿臣将要朝思夜想!刚刚新婚,夫君便抛弃儿臣而不顾,这将成为京城人人的笑柄呐!不仅是儿臣没了面子,更是江家、太后以及您更没了面子!那个徐梵墨简直是红颜祸水那!”
君子楚蹙了蹙眉头,声音威严而沉重:“你说什么?!老三去了增城?为何他事先没有和朕禀告?”
江自慧抽泣了一下,道:“是,此次前去的还有七王爷肖王。”
“放肆!”君子楚怒喝,将一个雕着九龙的茶杯掷到地上。“他难道不知道他们这一去,京城将会是多么乱!他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江自慧被那杯子落地的响亮的声音而吓了一下,旋即平静下来,道:“父皇,此事不怪王爷与七王爷。全因为徐梵墨那个贱女人!若不是她勾引了王爷,王爷又怎会舍弃王公的位置,与荣华富贵到那荒凉之地?!天下哪个英俊男子不想有一番作为,而立功名迹!凭这一点,就足可断定,徐梵墨定是给王爷去七王爷下了蛊!”
君子楚靠在椅背上,道:“你先下去。回王府罢。此事,朕自有分寸。”
江自慧吸了吸鼻子,直了直身,弓腰道:“是,儿臣告退。”便站起来转身向外走去。
熟知,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同时一抹冷笑勾在她的唇边。
君鸿骞这日,又是给徐梵墨喂了药,好在徐梵墨的病已经有了不小的起色,高烧已经退下了。不过行医嘱咐,不可下地乱走,不可吹风,不可饮冷水,不可吃冷物,不可吃太辣的食物,亦不可吃太咸的食物。
徐梵墨刚出了月子,就浇了冷水,若落不下病根的话,鬼才信!
一日晚饭过后,君鸿骞给徐梵墨喂了药,吃了蜜饯。
在徐梵墨以为此时君鸿骞要离开的时候,君鸿骞却放下药碗,坐在榻上而躺在了徐梵墨的身旁!
徐梵墨几乎是声音颤抖:“你……你想要做什么?”
凝舞匿笑着,将床帐撒下,熄了蜡烛退了下去。
此时,徐梵墨便更加慌了——平时她孤身一人睡的时候,也点蜡烛啊!这时凝舞却熄了蜡烛!……
伸手不见五指,温热的气息吹打在徐梵墨的脸颊边。
“徐梵墨,你到底有什么故事是我不知道的?总觉得你似曾相识……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荡漾我心头。”
虾米!在电视剧里,这些男女的激情对白不都应该是隐藏性的吗?君鸿骞怎生说的如此直白?
夜静,寂静,寂静地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可以听得见!
“我……唔唔……”
徐梵墨刚刚启齿,君鸿骞便环手抱住了她,唇落下在她的唇上。
长舌入。
虽说,徐梵墨经历过人事,这相吻自然也吻过。可是,君鸿骞这一吻,太过突然!总有莫名的感觉,却温和的感觉。那舌头干燥燥的,却温暖无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