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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回 我亲自喂她

椒房宠妃 黛晓 2511 2024-11-18 06:57

  徒火不成烟,无针恐生火。虽有了木材及木料,倒也没了钻木取火的草针,也是取不了火的。

  柴房的另一边是一个常年破旧的柜子,上面的蜘蛛网都支离破碎,更不用说这柜子了。

  柜子上有一些松散的钉子,那钉子有好几颗摇摇欲坠。

  哎——,用这个来生火也不是未尝不可啊?纵使不太可能,但也要尽力一试啊。

  费力地拔出一颗钉子,徐梵墨被尘灰呛了几声,一撇头却看见柜子里的角落,有着一座瓷像,常年积灰,却细看有五指的印痕。

  徐梵墨手握着那尊瓷像,正准备拿出来,却觉着拿不动——不是沉重,而是那瓷像似乎固定住了!

  拔不出来,正准备松开的时候,手腕一扭,瓷像缓缓转动起来。

  柜子向右边移了过去,而前方正是一条小道。

  这宅子,居然还有密室!

  徐梵墨慢慢向前走去,里面不是黑洞一片,却秉烛,木坎儿坚若磐石也。

  徐梵墨慢慢走了进去,里面是一条廊道,虽谈不上宽阔,却也不窄。

  两边果然都有秉烛,不过是白色的,在这儿徐梵墨不由觉得后脑有一丝凉意缠绕。慢慢走着,前面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廊道的两边墙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壁画儿。

  而都乃是缘边,无镶无框,却别有一番神韵。

  那壁画儿上画着的,不是风景花草,而是一个宫女行头的女子!

  这女子双手自然交叉于小腹前,身量极是苗条,却无所事事地拨弄着一朵花儿。

  这女子不算美丽,也不算丑罢。人尔平相等,无贵贱之分,美丑之别。

  在向前走着,两旁的壁画却没了女子之前的淡雅与愁容。而是令人心酸!

  君鸿骞刚生下的日子,那日狂风暴雨,天作雷鸣,天公不作美。

  而刚刚降生的君鸿骞,则在母亲的怀抱里吃奶。

  那时是在冷宫里呵!

  他娘亲穿着衣衫褴褛,惟独胸部裸漏,君鸿骞正吮吸着,那表情既是无助,又是辛酸。

  他娘亲喂饱了君鸿骞,就两脚一蹬,撒手人寰了。

  那个日子,纵使他君鸿骞没有真正体会到当时的感受,却从昔日的画像中而为母亲感到不值与悲哀。

  他就等着,将来自立为帝,封他亲生娘亲为皇太后葬于后土呢。不必如今日这般受人欺辱,扬眉吐气。

  徐梵墨却不知其中因果,只听说过有君鸿骞逆反这么个人物。却不知那阴鸷而又潇洒挺立的身影背后,却是多么的苦涩与悲哀,丧尽于失母之痛,一心想报仇雪恨。

  她摩挲着这幅画像,君鸿骞母亲外泄的春光被小小的君鸿骞所挡住。而母亲 的后背,却向着外面,顶着暴雨刮进来。

  君子楚也并非真的要将君鸿骞逼上绝路——于情于理,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但是……虽说他自三岁起便饱读诗书,学习天下之大道理,背诵《礼运大同篇》,对于几个兄长与皇弟,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正因如此,君子楚才心存芥蒂,怕他来日对江山社稷构成什么威胁——这可不好说,五朝的君怀帝的四儿子便是饱读诗书,十年寒窗,却只是个郡王,而后来还不是是太子吗?逼迫君怀帝退位……

  然后自君鸿骞谋了不轨之心,君子楚便更加肯定了内心所想,才冷落于他。

  “谁让你进来的?!”

  在徐梵墨想入非非之时,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徐梵墨回首一看,君鸿骞是从与刚刚柴房密道门口的另一个方向过来的。

  看来不止柴房一处有密道!

  徐梵墨 抿着嘴唇,不说话。

  君鸿骞上来冷漠地将她轻轻推开,然后仰望着那幅画,可见眸中闪着泪花。

  “滚!”徐梵墨刚想说话之时,君鸿骞便又是吐出这一个字。

  徐梵墨撇了撇嘴,向外走去。

  “直接回梨桐庭罢。”

  那个冷漠的声音又响起——梨桐庭乃是徐梵墨醒来之后住的那个庭院。景致皆为不错。

  而徐梵墨却没有被大赦,回到梨桐庭的第二日,君鸿骞便吩咐说——徐梵墨擅闯密道,在梨桐庭面壁思过。

  好,不就是面壁思过?我习惯了,习惯了!这儿点儿小事儿,我都面壁面壁都可以收徒了。

  北山的气候与平常不期而行,也就是不大一样。

  很快入了夏。

  这一个月吧,徐梵墨都在梨桐庭“安安分分”地“面壁思过”,待人处事无一点可让他人挑出毛病,除非乃是“鸡蛋里挑骨头。”

  而这一一个月后,徐梵墨却得知一个重要的消息——倾玖与十三雪回合,据说殳漠也跟来。

  那么如此,自己便可获救了是吗?

  黎熙,我好想你,真的……你来救我……我那日所说真的都是气话……彼此分开,才知道对方有多么重要。

  比翼双飞,哪可是一厢情愿啊?

  终是忘不了彼此,忘不了小时“海誓山盟”的承诺。

  而就在此时,徐梵墨却因那次的出血与泼冷水,落下了病根,却在此时因为相思而生了一场大病。

  夜里,徐梵墨高热发作。

  徐梵墨全身昏昏沉沉,脑子浑浑噩噩,不知所以然。

  凝舞伺候自己,给自己擦身用药,却着实是自己感动了。

  在这里,不可以完整的得到爱情,得到主仆情分,也是件极好不过的事儿。

  以至,徐梵墨茶不思饭不想,连喝药也尽数吐了出来。

  所以这几天肚子里空空如也,自己也是高热未退。

  却在一日,凝舞偷偷告诉了君鸿骞,君鸿骞过来了。

  君鸿骞闯进门,看见榻上正在睁着眼睛望着床帐,脸色却绯红的紧的徐梵墨,以也却知徐梵墨真的是发热了。

  “不吃药?!”君鸿骞听了行医的禀告,皱着眉头生气地低声喝。

  行医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位小姐若是在不吃药,恐怕有性命之忧,以至于肺痨啊。” 君鸿骞厌烦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药呢?要在哪里?我亲自喂她。”

  Ps:男配果真有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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