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采买?萍雅。”君黎熙不管府中琐事,所以只好问萍雅。
萍雅走上前来,微微颔首:“老奴正巧昨日从头到尾查阅了本年的府行录①,据老奴所知,王嫔娘娘像是在三月前的一次出府采买冉侧妃的首饰,并且一夜未归,到了次日卯时才回归府中,为此,冉侧妃还训斥了王嫔娘娘。”
此时孙和平又说道:“臣不会看错,跟随我儿的侍从阿松已将此女容貌画下,和平国四处通缉。”
徐芯柔在拼命摇头:“不,不。这一定是搞错了,徐梵墨和瑜儿王子向来就熟,我又和她长得很像,是她,绝对是她!”
“啪!”君黎熙怒火中烧,扇了徐芯柔一个耳光:“贱人,你还敢狡辩,你当本王是傻子,三个月前,徐梵墨在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所怀的,该不会是个孽种!”
此时,站在门外的徐晚香已经知晓一切,她咬紧嘴唇,眼泪一次又一次留了下来。
不,那天不是挛儿王子吗,怎么回事瑜儿王子,难道,徐芯柔骗了自己……
不!我的清白!徐晚香掩面逃奔,逃到了御花园的假山后,她抱着头蹲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啊!”徐晚香终于忍不住大吼了出来。徐芯柔,你这个贱人!
“父皇,儿臣请求立即把徐芯柔贬为侍奴,发配远国,永世不得入京。”
徐芯柔跪着挪到君黎熙脚下,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道:“王爷,王爷,您不能这样冤枉我,那次是我的处女之身啊,是绝对完整的。”
不,现在不能把徐晚香说出来,若被查出来徐晚香仍是完璧之身,我岂不是没有活路可逃了。这步棋一定要谨慎,否则皆是险路了。
“逆女!老夫怎就养了你这个逆女!”徐弘文愤恨说道。
“王爷,臣妾别无他求,但请王爷饶恕臣妾腹中孩儿。”
君黎熙仍旧不看她,冷冷道:“那你自己说,怎样饶恕?”
“臣妾想,待臣妾生下孩儿之时,王爷可以滴血验亲,若是血肉有别,臣妾甘愿一死。”
徐雅丽指责着徐芯柔:“荒唐,简直是荒唐!芯柔,你已不是七岁孩童,则能如此傻?皇家血脉,现在朝野皆知,但凡有意图不轨人士得知玄王滴血验亲,皇家的面子往哪儿搁?依本宫看,此事不如就此作罢,保留你的清誉,又保全了皇家的面子。”
“不可。”孙和平正色道。“既如此,我儿面子又往哪儿搁。一再听说,贵国皇后温婉贤淑,公私分明。还是,因护侄心切,而失了分寸和公正?”
徐雅丽道:“这也是为了陛下着想。”
君子楚门发言道:“朕看,待徐芯柔产下孩儿之时再议作好。”
“赵国陛下到——”
君子楚门一阵慌乱,若是被赵国这起子无理取闹的人知晓玄王嫔所怀骨肉有假,朝野必定大乱。
徐芯柔等人回到了自己的席位,假装着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站着恭候赵逊。
君子楚门走下台阶,捋捋胡子与赵逊握手:“赵国陛下来时之前怎不着人通报一声,可当真要罚酒三杯,朕有失远迎,也自当罚酒。哈哈哈。”
赵逊也反握住了君子楚门的手:“君兄数年不见,身体可还康健?”
“都好都好。”说罢牵起徐雅丽的手。“想当初,丽儿与你甚是交好,不仅有兄妹之仪,还有无猜之情那。哈哈哈。”
徐雅丽自当明白君子楚门话中有话。
御花园内,三抹身影的方向不时传来欢笑声。
君西延问着阮儿:“三妹,二弟怎么没来?”
“二哥嘛……”阮儿自然明白,瑜儿为什么没来。“二哥他生病了,正卧床休养,所以不能前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谈,徐梵墨也对他们的事情有了一定的了解。
“诶,墨儿,大哥,不然咱们去御膳司吧,咱们以前经常去那儿偷东西吃的,况且,我的肚子也有点饿。”阮儿提议道,她很怀念当初的事情。
君西延也高兴得拍拍手:“当然好了,记得有一次,小妹还被御膳司的师傅捉到教训了一顿呢。”
阮儿也记得:“对了对了。”接着她和君西延一起说:“打烂这小崽子的屁股。”
“哈哈哈……那是咱们很小的时候了,墨儿被发现偷了烤鸡,结果被师傅按在地上用扫帚揍了一顿。”君西延道。
徐梵墨不满地撅起了嘴:“那我就不去偷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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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亲们能把悬念一直留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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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府行录:相当于宫门抄,是记录王府进出的人物及时间和说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