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发展快了些也是迫不得已啊】
“《惊鸿舞》乃是唐玄宗梅妃所创之舞,仅时甚为流行。今日墨儿所跳,可真所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啊,这不正是一朵可人儿的梅花吗?”
一听声音不对,徐梵墨忙转过头来看,廊下转角,过来一个人,正是煜舞!
可是……刚刚自己所听到的,可是窸窸窣窣啊,莫不成煜舞长了几只脚?
是自己听错了么?难道是……惊鸿临及一寸忆(1)?
【注解(1):惊鸿临及一寸忆,小晓根据意境自己写出来的……理解意思:在跳惊鸿舞之前,也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失了一寸记忆,也就分了心。】
怎么会是煜舞呢?惊鸿舞,跳给良人,翩若惊鸿。
“你再给他跳惊鸿舞么?”煜舞有些失神及失望,问道。
可此时,徐梵墨已经很冷了,她打着哆嗦,在昏倒于雪中的最后一刻,颤抖着声音说了“冷”。
煜舞见状,急忙脱了大氅,来裹住徐梵墨,抱着她向廊外走去。
君黎熙一干人堵住煜舞,君黎熙冷声道:“你是什么人?私闯王府,与妃嫔私相授受可是死罪!”
煜舞怒吼:“我才不管什么死罪不死罪!人命关天,墨儿为了给你跳舞,穿了云袖而冷着晕倒!你这个王爷还在这儿逍遥!我没工夫陪你!”说着,他预备绕过君黎熙。
可他哪里是君黎熙的青庄卫的对手,以寡敌众,况且他还抱着徐梵墨,很快被青庄卫拦下。
“爷爷的,快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煜舞不过,然后对着君黎熙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君黎熙,你最好识相点儿,给墨儿找个医监,别他娘的在这儿装逼!”
君黎熙不怒反笑:“你觉得……本王能为贱人找医监么?”
煜舞瞪着眼睛上前一步,喝道:“墨儿是贱人?!她为了跳惊鸿一舞,摆着红烛,穿着枚红色的云袖来给你这个装逼王爷跳舞!她是贱人,你是什么?”
“好啊,一个不知名的混混都敢在好好儿的除夕之夜大闹,辱骂王爷,当真是……啊!”钟凤边冷笑着,煜舞就用一只手打了她一巴掌。、
钟凤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到君黎熙身边,跪下道:“王爷,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现在连这个混混都敢打妾身了……呜呜呜……”
煜舞指着她,道:“钟凤,你三番四次欺负墨儿,与周冉同流合污,一个巴掌未免于你轻了!”
钟凤扯着君黎熙的衣摆,别过脸去。
君黎熙冷声喝道:“这个男的,闹王府,是侍卫有失于职守,侍卫乱棍打死,这个男的赶出京城,徐梵墨,便扔在冕梅房,冕梅房的份例有包括于银丝炭,统统不许给!暖龙便拆了!只给黑炭!”
煜舞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与徐梵墨越来越远,他嘶声竭力喊道:“君黎熙,有一天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而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徐梵墨是冷着醒来的,身上有几层被褥,她本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掀开被,冷气鱼贯而入,凉飕飕的,徐梵墨皱着眉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喊道:“裕儿……裕儿!咳咳咳……”
裕儿打了帘子进来,有些不忍的别过了头,又走过来,轻声唤道:“娘娘,感觉怎样了?”
迷迷糊糊记得,自己昏厥过去的时候,貌似跳过一支舞,而且那观舞之人……不是君黎熙,是……煜舞!
她轻咳着,问道:“今日的银丝炭呢?怎生没有炭盆?屋里为何这样冷?暖龙也好似不热了。”
裕儿别过头去,徐梵墨见状,忙拉着她的手问道:“是不是?是不是他停了我的份例?”
裕儿才道:“不是……是京府局的人过了除夕自然忙了起来,可能是忽略了也未尝不可,至于暖龙……哦,最近各方各院的暖龙好似都没了暖气,可能是因为玄王府的地气吧。”
看着徐梵墨疑惑的目光,裕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徐梵墨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你不必瞒着我、。”
“娘娘……”
“罢了罢了,我困意正浓,你将那些黑炭拿来点上,也能暖暖。”徐梵墨摆了摆手,拿过了被褥盖着躺了下去。
裕儿轻叹着点了点头。
徐梵墨忽地思及一事,起来问刚要出去的裕儿道:“对了,煜舞呢?是不是他把我送回来的?”
裕儿摇了摇头道:“不,不是煜舞。是奴婢及王爷派的人将您送回来的,至于煜舞他……王爷震怒,将煜舞调出了京城,永世不得入京。”
“什么?!永世不得入京?”
她点了头。
是啊,既然煜舞是在君黎熙发现与徐梵墨在一起的,那么就定应当是误会了。与妃嫔私相授受乃是死罪,永世不得入京,已经是最大的恩准了吧。
时间白驹过隙,转眼间已经入了春。
入春宴在皇宫,君黎熙要利用周冉将江自慧非完璧之事当众表明。只是她太傻,因而不能言简意骸。
这个春,事情很多。
莫如,周冉因为被君黎熙所利用而在大堂之上谏之表明,为了皇家的面子,太后皇帝赐死了周冉;莫如,江自慧王妃之事不变,婚期定在了五月份,但是不能持王妃之宝印;莫如,元宵节上之时,君黎熙醉酒宠幸了徐梵墨,个月后,也是入春宴时,在周冉被宣告赐死之时,徐梵墨公然被宣布怀有身孕,周冉则含怨而亡。
孕,孕。怀孕,真的是个好事儿,还是是个孬事儿?
君黎熙虽然是表情淡漠,心里却是心花怒放,因为,若这孩子生下,便是王府第一个孩子。
徐梵墨恍然若隔世——一年,自己在玄王府待了一年且不至,海棠、徐芯柔、周冉相继着衰弱,死的死,冤的冤
只是这一年而已,却已经势力稳固。
可以后,还真的会一直稳固地位吗?
一日,是雅居的奴才过来,送了些赏赐。
“恭喜王嫔娘娘有喜。奴才奉王爷之命来给娘娘送赏赐。这里是珍珠十三串。琉璃、珊瑚手钏各五串。江南最近进贡的一落金桔一筐。蜀锦二十七匹。娘娘快些收进库房去吧。”
徐梵墨微笑着道:“有劳了。”
奴才道了不敢,退了下去。
奴才一走,徐梵墨才扶着床脚呕吐了起来。
裕儿边给她拍着背,边叫人收拾了秽物,轻声道:“医监说,娘娘您在除夕夜的雪中有些伤寒,至今病根未除,恐对胎儿有害。这孕吐多一些是正常的,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
她喃喃道:“江南金桔?呵呵,不是孕妇禁用?他赏我这个,是要我早日将孩子流了么?”
“娘娘,此事万万不敢言说啊。”
“不能言说?将那金桔拿来我吃。”她冷冽道。
裕儿急忙跪下:“娘娘,万万不可……抑或是王爷要娘娘拿来赏赐人用的啊。”
“自慧王妃即将入府了,他也是喜新厌旧了。还真是‘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口是心非,她的心里却不如此想,女人在男人眼中只是玩物,一件可以当棋子的玩物!想要了便要,不想要,不给你落子的机会,而之躲开,不管不顾。
只是争夺朝政的玩物,只是如此罢了!
裕儿叹息,看了看金桔筐觉得有些不对,拿起来到了徐梵墨身边。
裕儿道;“娘娘您看啊,这金桔全都是散开的,而且拿着沉甸甸的……”
徐梵墨也心生疑惑,慢慢拿出来外面的金桔,里面是一个锦盒。
“这是?……”徐梵墨盯着锦盒问道。
她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一只与玉簪相差无几,却像钥匙一样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玺,中间宽,上细而下面方正。
裕儿惊喜道:“啊,娘娘,这是王妃宝印!”
“王妃宝印?!他给我这个……不会是?”
裕儿喜道:“王爷没有忘了您,让您摄王府之事。虽然自慧王妃还是王妃,可其力抵不过啊。”
“他……真的……”徐梵墨摩挲着王妃宝印,那是玉做的,玉雕的。旁边的那玉钥匙则是开启王妃宝印盖印章的机关的钥匙!实在别致。
可若是……江自慧知道了,可会来找麻烦的吧?
君黎熙竟然将王妃宝印交给自己,她语无伦次,不知该作何表达,只能等云淡风轻地当做没事儿人一样,悉心保护着孩子,暖春,在王府内散散步。
这样的生活,真是既美妙,又虚假,可能……以后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吧?
煜舞为了自己也离开了京城,现在不知在哪儿落脚。
煜舞是徐梵墨小时的玩伴,自然对她比及旁人是好的。
青梅竹马,也最终在不了一起,可见感情,可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一代人能决定的了的。
ps:今天三千字,算是一千字的加更。对不起啊亲们,因为小晓最近在军训,累抽了,晚上又是晚自习,没多少时间。加更的就暂且一千字。以后字数稳定在两千,但是会更得比较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