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冤魂穿越成皇妃:蝶恋花

游戏刚刚开始 1

  这天,父亲杨得文早早下了朝,回到家后,躲在书房里唉声叹气,连饭也不曾出来吃。

  因为现阶段的时局很微妙,全家人都特别关心朝中局势走向,得知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后,我们三个女人也来到书房。跟姐姐与大娘的忧心忡忡不同,我掺着点打听八卦的娱乐性质。不能怪我没心没肺,一个在另一个社会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哪能一下子融入到陌生的世界里,总得有个适应期。对不?

  看到大娘和姐姐紧锁眉头,我不敢表现出轻轻松松的心情,故意绷着脸,让人觉得我也心事重重、很正常。

  我觉得我的城府越来越深了!

  前生的我不是这样的!前生的我学不来耍心机,也不屑去学,总觉得那是旁门歪道。我有头脑做事又灵活,上司都很器重我,但上司重视注定同事排斥,而单纯的我为了不成为孤家寡人为了让同事们继续喜欢我,就跟着他们学习平庸。而我的同事呢?在我平庸的时候他们开始高调了……所以,往往那些工作能力比我差的人,都混得比我好。这也就罢了,他们还深恐我对他们的前途造成威胁,竟联手来打击我,直到我再无翻身的可能才继续跟我和好。

  死去活来后,我习惯了做每一件事都事先揣摩一下。

  也许是怕了,不想重复前生的覆辙,又也许是对陌生的环境还存有恐惧,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的。

  大娘一脸忧心无遗,问父亲:“得文,发生了什么事吗?”

  父亲看我和姐姐都来了,忧心更重。他深深地看着姐姐,脸上竟滑下两行老泪。

  见此景,我们三个女人吓得不轻。

  大娘急切地抓着父亲问:“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别闷声不吭地吓人啊!”

  父亲的视线从姐姐身上移开,对大娘沉重地说:“宫内传出消息,要将清儿配给七皇子做侧妃。”

  “为什么?”

  父亲对大娘道出其中缘故:“七皇子生母刘贵妃正受恩宠,她对太子之位早有觊觎之心路人皆知,一年前令七皇子娶了右丞相之女为皇妃,如今为了笼络你娘家靖王府的势力兵权,想你侄女为七皇子侧妃,可堂堂王爷的郡主岂能屈为偏室?于是,竟把主意打到你兄妹情深的份上,要清儿给七皇子做侧妃去,以便把王爷拉到这场争位大战。听说这事皇上已准了奏,就等着圣旨下来!”

  大娘欲哭无泪:“千小心万小心,终究没能逃过此劫!”

  父亲安慰大娘道:“听闻七皇子为人仁厚,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我们,只能往好的方面想。”

  大娘没有丝毫的愉悦,“平时还好,这会政治动荡,焉知祸福?”父亲长叹一声,与大娘一齐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中。

  姐姐轻轻扯了我一下,示意我出去。我留意姐姐的神情,没有看到一丝忧色,反而有种喜上眉头的飞扬。

  在小园中。我试探性地问她:“姐姐,你见过七皇子吗?”

  姐姐羞答答地点了一下头,看了四处无人,悄悄拉着我说:“皇子当中就数七皇子长得最是英俊,又温柔体贴——”

  呵!敢情姐姐早看上眼了!“原来他是姐姐的心上人啊?”

  姐姐满面通红地推了我一下,无限娇羞,“别瞎说。”

  我八卦地拉着她的袖子问:“你们是怎么看对眼的?”

  姐姐又羞又恼地又轻推着我,细声说:“什么看对眼,就是小时候一起玩过。那时他就像哥哥一样对我的好。不过——”姐姐脸上又罩上一层烦恼,“过去了这么多年,怕是,他也不记得我了……”

  姐姐脸上患得患失的女儿神态触动了我的心弦,我的思绪飘得遥远,遥远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那个不知在哪里的时空。那个负心人,想起他,更多的不是恨,而是柔肠寸断。

  和他有过很多美好快乐的日子,他是个细心的人,经常,花点小心思,制造点浪漫让我惊喜连连。跟他在一起,从不知什么是闷。我不由呵的一声笑出:犹记那天我们在郊外散步,沉浸于甜蜜中的我们丝毫不觉天空的乌云密麻地罩在头顶。雨突袭而来,唏哩哗啦打在我们身上,他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挡在我的头顶,任凭风雨在他如棱的脸庞刮来,迎着风雨,他对着我柔柔地笑:“雨中漫步,够浪漫吧?感动吗?”不知当时的我有没有感动得流泪,因为大雨滴滴答答地从他厚厚的外套打在我的脸上。我永远都无法忘怀,那时我痴痴地望着他,希望这雨啊,就这样下个不停,永远都不要停。

  他牵着我的手,由着风吹雨打,慢慢走向回家的路,他还说:“等我们都老了,就把我们今天的浪漫说给我们的子孙……”

  往事历历在目,好清晰好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而不是前生。不知何时,我已泪流满面,负心人啊,现在你可好?可是如当初对我一样地对那个女人好?

  我太过沉弥的伤痛吓了姐姐一跳,她惊叫道:“妹妹,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透过一眶满满的泪水,模模糊糊看到姐姐吃惊的脸容。转身拭去多余的水分,再回头对她笑着说:“没事,只是、听你说起以前的事,而我——没有以前!”

  姐姐相信了我的说词,她轻轻搂着我说:“没什么好伤心的,没有以前,但你有将来啊,将来过得快快乐乐的,不是比什么都好吗?”

  是啊,只要将来过得快快乐乐的,以前就让它和我的前生一起灰飞烟灭。我感激地靠在姐姐怀里,寻求那不可多得的温暖。

  大娘从书房出来,见我们姐妹拥在一起,而我又双眼红红,泪痕犹在,问姐姐:“是不是欺负妹妹了?”

  我扯开笑颜,说:“姐姐怎么会欺负我?是我知道姐姐要出嫁了,心里不舍,不自不觉就哭了!”

  闻言,大娘悲上心头,泪水像那断线的珠珍掉个不停。

  百花齐放的花园,有三个女人搂在一起哭声不绝。

  三个女人各因各的原因而哭。

  大娘是担扰姐姐难卜的命运,无能为力地伤心流泪。

  而姐姐,有些离愁,又有些欣喜,五味杂陈。

  我呢?是哭得最莫名其妙的一个,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想流泪,不断地流,仿佛那心里啊,陈着满满一缸的水,溢了,像泄洪一样,不得不流。

  我是怎么了,前生不是已把泪给哭干了吗,怎么还会流泪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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