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你很久了! 1
托了听雨去传信后,每日忐忑不安地在房里等着消息。左盼右盼,没把姐姐盼来,倒是把曾仪儿盼来了。
这女人,唉!
曾仪儿进来后没有像以往嚣张地呼呼喝喝,而是古里古怪地看着我,从头看到脚,又从前看到后,古里古怪的不知又想搞什么名堂。
“不知仪儿姑娘驾临此地是否又想到了新的法子折磨恋蝶了?若是就尽管摆出仗势,用不着装神弄鬼的。”
“哎哟,几日不见,妹子的胆子壮了不少啊,不但不向本小姐行礼,还学会了暗唇相讥。可喜可贺啊!妹子变得这么有主见那都是姐姐我的功劳啊,对不?”
我冷冷一笑:“如果我仍是卑卑恭恭的,你会放过我吗?既然不会,那么我何须再对你客气?”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我就不信真怕了这婆娘。
曾仪儿抿嘴笑道:“妹子,别紧张兮兮的,瞧我平时把你吓的。姐姐这回来是真心真意来看望你,怕你想不开拿我送你的白绫上了吊,唉,说实话吧,今天出门前已做好了给你收尸的准备!看来是白费了苦心,妹子你还活蹦生跳地健在,那就好,以后我经常过来窜门。”
我径自寻张椅子坐下,依然冷冷地说:“门今天你是窜过,可以走了吧?听雨,呆在一边做什么,送客呀!有些客人不送是不会走的!”
曾仪儿愣是没想到今天的我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吃惊不少。但一向跋扈惯的她岂容我在她面前放肆?上来抡起巴掌,啪的一声重重地甩到我细嫩的脸上。“贱人,给你一点颜色就装起主子,不打你就不长记性!给我跪下!”
无缘无故又挨了这女人的打!怒火熊熊烧起,霍地站起,挥起手掌——
啪——
又快又狠还了她一巴掌。这一掌打得很重,手都麻了,却很痛快!几日来受她的鸟气都在这一巴掌得到发泄!“曾仪儿,我警告你,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
曾仪儿被我这一掌扇得金星乱冒、头昏眼花,摇摇晃晃如喝醉酒的人。这让我想到那首醉拳:“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滔——”
曾仪儿的侍女忙忙地上去扶住了她,缓了好久,曾仪儿的才清醒过来,见鬼似的尖叫:“贱人,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宰相的女儿!你这贱人——”
我脸色一变,“你再叫一次贱人试试?”
“叫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打我?贱人!就是贱人!”
我几步跨上前,挥起手掌,又——
啪——的一大响!火辣辣地打在她的另一侧脸上。
这是上帝说的,你打了她的左脸就要打她的右脸!
曾仪儿疯了,一头冲上前把毫无防备的我扑倒在地:“你真敢打我?!我打死你!”她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我头上身上,措手不及时无法反击。
百忙之中,乱舞的双手使出两个龙爪手,又叫猪扒手(猪八戒的耙子),向曾仪儿挽得高高的发髻耙去——正好两把抓个正着!再狠狠地往左往右往上往下揪、拉、扯、拨,一共四式八套。
果然,曾仪儿在我“凌厉”的攻势之下,放下的拳头。
看来这招甚是有效,是泼妇打架派中百发百中的独门手法,若要问何解?其实很简单,这招对一种人无效——尼姑!
好学的曾仪儿使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法,也使出猪耙手,两个爪爪满满抓了我的一大把头发,也来个四式八套。
这招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我与曾仪儿,就是俩泼妇,各揪着对方的头发抓两个牛角般使出吃奶的力气拨对方之长发,地下散了一地的簪簪钗钗。
要说不痛那是骗人的,头痛得就像不是自己的。但越痛就越疯狂。混乱中我放开双爪改抱着曾仪儿来个咸鱼大翻身,180度后我上她下。
有诗为证:
惊天动地泣鬼神,销烟滚滚唱英雄!谁说女儿不如男,打架谁有我拼命?一言不合爪先行,三招两式满地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