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清宴做主惩戒
随着康熙的密旨抵达,胤褆和胤禛全部忙碌起来了,额鲁和巴彦一起带人开始抓人,在临近后院的审讯的院落里,已经开始了日夜的审讯了。
清宴则木着脸,坐在了账房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总管们,这些人都在磕头求饶。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调查,康熙不光把名单写了出来,还在背后写出了,每人贪了多少银两,看着那些银两的数目,清宴都吃惊。
两个总管上任不过4个月的时间,居然能贪了大概上百万两的银子。
“张德胜,审刑司的人来了吗?”胤禛特意从京城带了审刑司的人过来,就是希望能管理好军港。
“主子,已经过来了!”张德胜也被带过来了,随时跟随清宴一直出去办事儿。
若是行刑,素兰和素竹不合适盯着了,巴彦随时要听从胤禛的安排,偶尔还要被抽调出去。
“把两个总管拖出去,让所有没当值的人过来观刑,着就是贪婪的下场!”清宴比之前更冷静了。
期初,清宴不喜欢惩戒奴才,一方面是心里过不去,另外一方面,审刑司的人手太狠了。
现实往往让她有些打脸,若是没惩罚奴才,那些人可能会给她一个下马威。
在椅子上,两个总管被堵上了嘴巴,二人想要求饶,都没有发出声音,他们只能抬首,用眼神瞧着清宴求情的。
清宴端着茶杯,用茶杯挡了挡茶叶,抿了一口热茶。
天气还有些微冷,在大殿内跪着总管们,都在冒着汗水。
“这会子还这么热?”清宴冷冷的笑道。
“四福晋,二位总管没有辛劳也有苦劳,这4个月的时间,他们均是兢兢业业的办差。”在大殿内,一个0岁左右的总管,忍不住替二人求饶了。
清宴看着此人,发现是军港内负责蔬菜的采买,他应该也从中贪婪了不少吧。
“看账本,过年后,蔬菜的价格贵了不少,居然比过节的时候,还贵?”清宴看着此人。
刘海听着清宴的问题,心里开始打鼓了,过年前,尹根觉罗氏和清宴都没太多的经历来管理这些奴才,他们均是开始有了野心,诸部的开始蚕食那些银两。
胤褆和胤禛二人回来时,还从户部带领了不少的银票,他们从银庄把银两取出来后,直接放在了账房内。
今日过来,清宴安排了人去账房内清点银两,直到现在位置,还没有给出确切的庶子的。
“是的,过年后,这些蔬菜的价格根本没有下调!”刘海心里打鼓,却还是板着脸说了出来。
在刘海看来,清宴根本不会亲自去外面采购的,所以,那些东西到底有多少银两,清宴肯定是不清楚的。
“呵呵,素兰,你亲自宣读调查的价钱。”清宴看了一眼素兰,让她把调查出来的蔬菜价格说出来。
短短的半个时辰,有四五个总管的脸色惨白,素兰手上的清单,有衣食住行每个方敏的价格,在账本上,每个价格都会有出入的。
“看来,你们是没把我的警告放在心里,每个人都有一些小贪啊!”清宴冷冷的说道。
“奴才有罪!”众人皆清楚,清宴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若是想抵赖也是不行了。
清宴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看着张胜德从门口进来,与她禀告,两位总管已经伏法了。
“这二人太过贪婪了,素兰,把爷圈出来的人名单念出来!”清宴看了素兰一眼,让她继续念。
一个个被念到的人,脸色惨白,有些是瘫软在了地上。
张德胜挥挥手,小苏拉们直接把人给拖了出去的,这些人都是贪婪了一倍的价格。他们简直不能再周旋了。
“杖毙!”清宴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胤禛已经派遣了侍卫,把这些人的家眷都给抓了,10岁以上的男女,均赐死,10岁以下子嗣,则是送到了内务府里面,不能大赦,不能婚配,不能出宫。
在清宴的劝说下,胤禛修改对罪臣子嗣们的惩罚,女孩子们再也不能去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也算是给一定的颜面了。
“四福晋,请您手下留情!”总管们看着十几个人被一同压在了板凳上,噼里啪啦的板子声,让总管们都有些胆寒了,清宴不出手则以,出手就是最狠厉的。
“手下留情,你们在贪的时候,怎么不手下留情?!”清宴冷哼道。
“奴才们有罪。”总管们听到了巴彦回禀,那些家眷已经全部被抓了。
总管们心里开始发毛了,居然直接把家眷给抓了,难道,这是要斩草除根吗?
“有罪?!”清宴笑了,在他们的眼中,四福晋与四爷很相似,根本与传说中不一样。
在京城,不少的内务府的奴才都说,四福晋很软,谁欺负都是可以的。
现在,他们却发现了清宴与别人不同,要是狠厉起来,就会非常狠厉的。
“奴才们恳求一死,希望主子们能够放过家人!”他们是可以慷慨赴死,家人要是能安全就好了。
最少,他们能够有一个根留下了,若是孩子们能平安,他们也就不介意自己的处境了。
清宴双眼冷冷的看着他们,想保证家里平安,这个是肯定不行的。
“不可能,皇阿玛已经把你们的去处确定了,所以,我也只好按照圣旨来办事儿了!”清宴突出了这些话。
总管们深深感到了恐惧了,万岁爷都已经清楚了,刚才,杖毙的十几人里面,有内务府世家的人,却直接被杖毙了,连让他们说出身份的时间都没有的。
万岁爷是准备动内务府了吗?
近十年内,两次清理内务府的奴才们,他们心里都有些戚戚然,他们帮衬主子办事儿,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丢了明的。
一声声的板子声,深深的打入了他们的心里,感觉自己也会步入他们的后尘。
索性,他们谁也不求饶了,转身看着外面行刑,心里越发的跌入了谷底,从脚下升起了无限的寒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