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告到御前
翌日的清晨,舒嫆特意来到四贝勒府,准备让清宴跟她进宫的,荣妃与平妃昨夜去承乾宫告状是,说清宴对她们的家族产业下手,很不幸,康熙也在承乾宫。
今日,清宴算是要去承乾宫自辩。
胤禛听了舒嫆的暗示,他赶紧交代她两句,否则,小家伙肯定会被宫妃给绕进去的。
“四四,额娘让我过去?”清宴换好了进宫的衣服,一脸迷茫的看着胤禛。
他点点头,昨日的争吵被传进宫了,赫舍里氏与马佳氏纷纷去向康熙告状,清宴的自辩会是玲珑阁这次是否承担责任的重要证据。
“是昨天的事儿?!”清宴又不傻,明白索额图等人没把事儿赖在清宴的头上,他们必有后招的。
清宴苦涩的一笑,这些人到一定不浪费机会!
早膳后,清宴端坐在马车内,算是首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坐上自家的马车了。
“四福晋,主子希望您能自辩,昨日的事儿应与您无关。”清宴特意把昨日的两套餐具都带着了,受害者的家属哥哥相信玲珑阁的信誉,把东西放在了掌柜那边。
在玲珑阁附近的百姓都清楚玲珑阁的背后主人是四福晋,能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留给他,受害者家属也觉得很开心的。
不论是赫舍里氏还是马佳氏都是与皇家有关系,他们这些平常百姓家的人是无法预知对抗的。
他们把复仇的希望交给四福晋,最少,他们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的最阔祸首伏法。
承乾宫内,不少宫妃都过来了,京城内的消息会源源不断的传进宫来,玲珑阁这样的店铺被人给盯上了,几个家族都会盯着,准备真的分一杯羹。
“四福晋来了!”荣妃眼尖的看到清宴,便叫了出来。
清宴冷冷的瞟了过去,荣妃不禁哆嗦一下。
四阿哥算是阿哥里面最冷的,四福晋却不一样,她是自大温暖的,让人很快失去了防备,都很想贴近她,不论是皇家,还是权贵的家族都没这份温暖。
“额娘,您这可真热闹!”清宴冷冷的一笑。
今日,妃位的宫妃都过来了,她们的脸上都有一些期盼,有些大家族的贵人,也赫然在列。
宜嫔与郭络罗贵人坐在门口的位置,她们紧紧盯着事态的发展,这次玲珑阁被两个家族狠狠的咬上了,这让不少权贵都休息若狂,期盼着玲珑阁失败,最后,他们便能分到一杯羹了。
“四福晋,听说玲珑阁出事儿了?”平妃沉不住气率先发难,“赫舍里家就算是庶女,也是有家族保护的,外人欺负了,也要看本家是否乐意!”
平妃的话明显是对荣妃说的,不过,荣妃却没有在意,马佳氏一族的店铺,并为因此手印象,万一,能把此事儿栽赃到玲珑阁,他们的生意也会越来越好的。
“谁说不是,做这样的亏心生意,肯定落不到好的!”宜嫔直接说了出来。
郭络罗氏每个出嫁女都会去玲珑阁订制嫁妆的银具,没有一个人是出事儿的,她们当然不希望玲珑阁换人精英了,清宴是个规矩的。
矛盾的心理围绕着每人的心间,她们很是纠结的。
“荣额娘,这话您还别问我,应该问问员外郎大人,玲珑阁的银具是有标志的!”清宴看了素兰一眼。
很快,素兰从殿外端上来了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把勺子,清宴拿起了玲珑阁的银勺,把标记的那边对准了大家。
“玲珑阁出品的东西,都会有这样的标记,是阿玛特意送给我的,这把是事主购买的,上面什么都没有,荣额娘,马佳氏的银具便是这个。最重要,玲珑阁嫁妆银具一共九十九件,而马佳氏谱子的是八十八件。”清宴直接把区别都说了出来,荣妃的脸色越发的黑了,不禁觉得家族的人不给她长脸。
惠妃用茶杯挡着乐呵一下,荣妃黑脸了,清宴连个颜面都没有给她。
“四福晋说的是真的,我与妹妹都是有玲珑阁准备的银具,确实是九十九件。”宜妃算是大家族,不会害怕马佳氏的。
瞬间,宫妃们把注意力都对准了荣妃,她们的眼神分明是在嘲讽荣妃的。
“荣妃,你的意思!”佟贵妃看着荣妃,明显是在挑衅。
清宴低垂着头,抿嘴一笑,荣妃明显是挑衅者佟佳氏与乌拉那拉氏。
宫妃们纷纷声讨荣妃,瞬间,荣妃感觉自己并不在理了。
“平妃,你呢!”赫舍里氏永远都不会把女孩子当回事儿,庶女除了危险,便会大张旗鼓的来陷害,这明显就是有问题的。
此时,宫妃们心里都有些想乐,荣妃与平妃找康熙说此事儿,清宴更被拽到城墙共自辩。一句话就定了胜局,她们心里都很明确,这也是给玲珑阁做了广告了。
“臣妾仅是受害者这边的人,仅想能尽快的让受害者安息。”平妃说道。
清宴冷笑起来,平妃明显是墙头草,那边有利益,就会往哪边倒。
此时,毓庆宫那边早得到了消息,太子听到清宴所获的话后,不禁觉得索额图这次真的决定错了,费扬古那样的一个人还能不提前做好准备?
“呵呵,索额图失算了,费扬古可不是别人,他能在九门提督的位置上呆这么久,心思便不会是一般人能相比的。”胤礽坐在书桌前,与太子妃说道。
太子妃心里不舒服,清宴身后不光有权利的支撑,更有玲珑阁与悦来客栈等财力的支持,算是几位福晋中的首位。
“太子,是否让人去通知他,停止一切的动作,赫舍里氏能脱身的!”太子妃更希望太子好,毕竟距离国母的位置仅差一步。
每个女人都会对那个位置有野心的,太子妃从九岁起,嬷嬷们便用国母的态度来要求她,难免会让她彻底的迷失了方向。
胤礽直接摇头了,康熙肯定盯着毓庆宫,索额图的一切做法,康熙都会认为是胤礽指挥的。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慢慢的疏远了,有时,他更羡慕康熙与胤禛之间的感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