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只有几天的时间来处理下水村,一上午加一晚上已经因为你的私欲过去了。药也没做出来,我劝你现在最好是赶紧去李家,然后用他们的空间炼药。”
“用最新鲜的药膏给他们治病,效果会好上很多,也不会浪费太多没必要的时间。”皇甫香凝给王小宝出主意道。
王小宝一听,赶紧是拿起自己的内裤赶紧穿了起来,脑子里的记忆如潮水般狂涌而来,他今天的事情可是要紧的事,浪费了那完成任务的几率则会大幅度下降。
王小宝赶紧换上衣服后,拿起昨晚带回来的药材便迅速上车,立马开车朝下水村冲了过去。
王小宝一路上马不停蹄,直接是开车过桥,只用了十分钟就来到李倔的家门口,把车停好后上前敲门。
李二柱这会正打算打电话给王小宝,这都已经快中午了也不见他通知一声,正好这会敲门声便响起了。
李二柱一开门看到王小宝,惊喜道:“小宝,你过来了。”
王小宝微微颔首道:“对,我要借你们厨房用用。”
说着便提着药材走了进来,李倔跟曹凝儿这会都在家里等着王小宝。昨天王小宝就发信息说过他今天会过来了。
所以昨天李倔就把事情暂时推了,把这病治好这种事情,他还是放在首位的。
那一次是因为他正在开会中,根本没有办法脱身,所以只能让王小宝下次了。这次王小宝提前跟他说了,他自然把今天的事情都给推了。
一看到王小宝过来,赶紧上前对王小宝道:“小宝,我们一直在等你过来,要不要坐下吃点东西?”
曹凝儿拿了好几个水果上来,一脸笑意的对着王小宝道:“小宝,先吃点东西吧,治病的事情也不急,后面还有那么多时间呢。”
王小宝闻言摆了摆手,礼貌性道:“不用了阿姨,我要用一下你们的厨房,昨天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炼药,现在只是带了一些药材过来。”
李二柱两人一听,连忙点头,用一个厨房而已,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王小宝脑中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皇甫香凝在他身下扭动的场景历历在目,微微晃了晃脑袋,王小宝在两人的带路下来到了他们的厨房内。
稍微检查了一下需要用的东西,确定无误后让两人暂时出去,他要开始炼药了。
先把他们的锅内倒上水,和上次的制作方法一样,只不过王小宝在家里弄的时候可没有这些工具,火都是自己点燃柴火烧的。
不像这边有天然气,直接开火就行,等水烧的差不多,将药材依次放进去,拿着勺子搅拌了起来。
烟雾四散,药味也逐渐弥漫开来,李倔他们闻到这股味道后,一个个眉头都微微皱了皱。
李二柱更是直接一脸恶心的逃了出去,那味道着实是让他有些不好受。后面的曹凝儿跟李倔也是撑不下去了,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开始透气。
那味道压根不是人能忍受的,也不知道王小宝在里面是怎么待下去的,他现在绝对在厨房,味道就是从厨房里面散发出来的,他待在中心,还没被熏死吗?
李二柱嘴角微微抽了抽,王小宝在上水村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非常关注,也知道王小宝的后台究竟有多硬。
他还只是跟秦小兰有过点合作,可人家王小宝身后直接就是那么多的总裁在撑腰,与之相比,他这点荣誉还真算不上什么。
王小宝的身份可以说是比整个村子所有人叠加起来还要啊高上许多倍,他甚至可以直接把下水村给拆了。
此刻在里面的王小宝也是一阵反胃,尽管之前已经受过这种味道了,但是每次闻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难受。
熬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第一个药膏便做了出来,首先要解决的,便是李倔那病。
一家之主自然是李倔,王小宝先把李倔给治好了,让他对自己有了信任,之后的事情要办起来也简单许多。
起码跟他说起铁路的事情时,他不会太过于抗拒,毕竟自己解决了他后半生幸福的问题。
拿着药膏,王小宝并没有着急做第二个药物,李倔的病最好是在正午太阳最烈的时候,阳气旺盛时治疗,最佳时间过了,治疗起来可就没那么得心应手了。
而曹凝儿的癌症爆发时间还长,并且她本身也没有受到煎熬,也不需要配合时间,所以王小宝这会最好是先把李倔治好。
把药膏放进保温盒内,王小宝迅速离开厨房,打开厨房门的一瞬间,药味都直接传到外面的李二柱鼻中,搞得他直接就跑开了。
屋子里的曹凝儿夫妇只觉得自己好像中了毒气弹一样,命不久矣了。
王小宝透视打开,找到李倔后推门而入,对李倔道:“快躺在床上,趁着现在药味还浓郁,正午阳气旺盛,我这药膏也是刚出来的,马上给你治疗。”
李倔一听,强忍着那股浓郁到让人呕吐的药味,来到床上躺了下来,王小宝把保温盒放在床旁边,一边准备银针一边对曹凝儿道:“曹阿姨,你先出去吧,这味道闻久了身体里面会沉淀一些药物。”
“那他呢?”曹凝儿一听身体会沉淀药物,她出去了,李倔该怎么办?
“放心吧曹阿姨,我等会治疗的时候,这些药物我都会用到,保证不会留下。”王小宝对曹凝儿道,同时示意她快点离开。
曹凝儿见状,看了看李倔,又看了看一脸自信的王小宝,咬了咬唇后转身离开了房子。
王小宝脱下李倔的上衣,将保温盒打开后,对李倔说道:“等会可能会很烫,但你的皮肤不会有事情,相信我。”
说罢,药膏就直接倒在了他的小腹上,紧接着王小宝七根带着浓郁真气的银针赫然扎在药膏四周。
在药膏快要流到其他地方时,真气好似形成一个气场般将所有药膏封锁在小腹那一片区域,并且随着真气的重重碾压,逐渐渗透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