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后,水冰月回过头来,只见十几个身穿皮夹克的人,身后都背着一个大包,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第一次到这华胥镇上来。
因为水冰月处于隐身状态,所以肉体凡胎的人是不会瞧见自己的,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事干,水冰月就打算跟着这些人,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孙教授,我们来着对没?你确定那小子上次在拍卖会上拍卖的那些东西,是来自这个镇上吗?”一堆盗墓者,对中间一位五十岁戴着黑色墨镜,浑身上下又泛着学者气息的男人,尊敬的说道。
“没错!我调查了那么久,听说那小子现在正在华胥镇上的岳南村搞开发,所以说那李易墓穴绝对在岳南村附近。”孙不二低声说道。
听了孙不二的话,水冰月再看孙不二的眼神,这才想起,此人就是那个新城物资拍卖行,遇见的那个神秘的拍客。
“可是那李易墓穴里的宝贝说不定已经被他弄完了,我们现在再去,还能干什么?”一个盗墓者问道。
“你们记住,我们要保持低调,不要让外来人看出来我们是来干什么,至于那里面是否还有宝贝,你们就不要操那心了,我心里自有数,现在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咱们,不能出任何差错。”孙不二黑框眼睛下的一双明亮的眼睛,露出坚定之色。
“孙教授,之前听您说,这李易墓穴,历代数百年来,都有盗墓贼去挖掘过,但是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我还是……有点……那个。”此时旁边一个年轻的盗墓者,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韩磊,你害怕你就不要跟孙教授混了,胆子这么小,你还当什么盗墓贼,我看你还是回家卖你的苹果去吧!”
“周明说的对,你胆子那么小,就不要跟孙教授混了,你说这话摆明了是贬低孙教授,孙教授是什么人,是以前那些盗墓贼可以相比的吗?要是发现情况不对,我们立即退回来不是挺好的,反正现在已经来到了华胥镇,我们对于这次盗墓,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势在必行。”一个美女盗墓者,皱了皱眉头,不屑地说道。
“好了,刘双、周明,你们别说了,韩磊的担心也有一定的道理,要是换做以前,我也不会去挖掘那李易墓穴,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姓江的臭小子既然能够平安的出来,那么我们自然也可以,所以说以前有人说,去过李易墓穴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的说法,只是道听途说。”孙不二推了推眼镜道。
这时,看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从几人门前走过,周明便连忙上前对着她问道:“请问岳南村怎么走?”
这妇人看了周明一眼,然后又瞧了瞧周明身边的一堆人,露出好奇的眼神问道:“你们看起来也不像呀,你们到岳南村干什么?”
“我们看起来不像什么?”韩磊有点担心,以为几人盗墓的身份被识破。
“你们看起来挺富有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逃难过来的。”这妇人摇摇头道。
“逃难?什么意思?”刘双不解的问道。
听了刘双的话,那中年妇女道:“原来你们不是来逃难的,我还以为你们是金山市兴九县的难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这兴九县的难民,全都跑去岳南村安家,我就想不通这岳南村有什么好的,离镇上又远,又是一个穷僻山村,他们到那安家,我还真是弄不懂了。”
“听说这岳南村搞开发,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前去。”孙教授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认一下,这岳南村是否真的像传言中的大力搞发展。
“哈哈……这岳南村一个小山村,要是能发展起来,这公鸡都能下蛋了。那岳南村却是是在发展,不过都是一些有钱人没事,在那破地方散财而已,还没有人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上。”这妇女,显然不认可孙教授之言。
孙不二在得知岳南村是真的在搞开发,所以不愿与这位妇女过多的交谈,随即便问道:“那能告诉我们去岳南村的路怎么走吗?”
接着,这名妇女便将去往岳南村的路,告诉了孙不二等人。
孙不二在得知路线后,几人就上了一辆白色的商务车。
看着几人上车之后,水冰月便坐在商务车的车顶盖上,然后跟着几人一起前去。
到达岳南村之时,孙不二几人看天色未暗,为了不想被人察觉,所以准备晚上趁着夜色行动。
此时,虽然下着蒙蒙细雨,但是孙不二觉得这样的夜晚,更加安全,所以几人并没有因为这蒙蒙的细雨而停止计划。
几人在车里小睡了一会,大约到了晚上十点钟时,见周围已经安静,孙不二便叫醒了几人。
照着寻找出来通往岳南村后山李易墓穴的地图,几人沿着岳南村的后山,慢慢的想后山的深处走去。
山上夜晚风很大,刚才在山下还是蒙蒙的细雨,如今这山上已经下起了雪花,很难前行,挂起的寒风寒冷刺骨,那风吹在脸上,就像被刀子割了一般刺痛。
因为孙不二是这盗墓里面最年长的人,所以上山的速度自然跟不上那些年轻人。
走在最前面的周明,这会早已没了踪影,孙不二盯着雪,在山上慢慢的攀爬着,现在借着微弱的灯光,回过头去,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身后的路已经被大雪遮盖,根本分不清楚那里是山那里是路。
孙不二只能跟着前方的脚印前行。
水冰月就紧跟在孙不二的后面。
这时,走在孙不二前方不远处的刘双,回过头来对着孙不二大喊道:“孙教师,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前行?现在学越来越大,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路,上山太危险了。”
听了刘双的话,孙不二当机立断大喊道:“停止前进,我们就在附近先找个能休息的地方歇会。”
接到孙教授的指令后,刘双大喊,叫停了走在前方的几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