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云前脚刚离开岳南村,后脚水冰月就解除了隐身状态,前来找白洁。
因为水冰月对白洁扬言自己是受江凌云委托,专门来照顾白洁和孩子的,所以白洁没有说什么。
江凌云走了以后,白洁几乎将所有重心都集中在照看孩子。
这天,白洁正和水冰月逗着江伊凡,这时就见冯春霞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慌里慌张的道:“小洁,我怎么打不通小云的电话了,他跟你联系没?怎么电话又是无法接通?”
看着冯春霞慌张的样子白洁道:“妈,出什么事了?”
“是小秦家里的事,小秦的养父被打骨折住院了,刚才小秦给小云打电话,无法接通,就给我打过来找小云。据说这事还不好解决,小秦想请他哥帮忙。”冯春霞道。
“这,不过我也打不通电话,小云去的地方听说就没有信号,要不让姜佳帅去一趟吧?给他多带些钱,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洁道。
“小秦说对方不是好惹的,好像是混混,估计只能小云出手才能解决。”冯春霞皱起了眉头道。
“交给我吧!”水冰月在一旁说道。
“你?”冯春霞看了一眼水冰月,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他。
“放心吧!这次小云让我来岳南村,就是想让我保护大家,我的身手你们可不要小瞧,我可是和老江同出一门派。”白洁道。
“你也学过武术?”冯春霞知道江凌云之前告诉自己,自己的好身手,都是因为练就了一身好功夫。
“算是吧!您就让我去吧!管她什么黑社会,我一定给你解决。”水冰月道。
“那就让姜佳帅和你一起去吧!”虽说冯春霞不怎么喜欢水冰月,但是看在自己儿子关心水冰月的份上,还是担心水冰月的安全,所以便让姜佳帅和她一起前去。
“好。”水冰月爽快的应了下来。
接着,白洁给姜佳帅打了一个电话,并告诉了姜佳帅米小秦家的地址,让他带着水冰月一起前去。
两人乘坐飞机,来回在路上折腾了十多个小时,天黑时才敢到米小秦的家。
姜佳帅来到冯春霞所说的地方,走进门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憔悴的一个人坐在门口发呆,此人正是米小秦的养母陆娟娟。
“阿姨,我是江凌云的朋友,听说叔叔出事了,我和冰月来看看,到底怎么了?”姜佳帅一来到陆娟娟身边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听了姜佳帅的话,陆娟娟回过神来,打量了下姜佳帅和水冰月道:“你们是来?”
“我听冯阿姨说你家出事了,小云不在,所以我就来帮你们解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叔叔怎么会被人打的住院?”姜佳帅再次问道。
一听有人来帮自己,陆娟娟眼睛一亮来了精神,便对两人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米小秦的老家米家沟以前一直是以茶叶闻名,由于地势和土壤原因,米家沟出产的茶叶味道醇厚浓香,广受老百姓的欢迎,米家沟的茶叶,就算是在整个金山也是小有名气的。每年的茶市,也成为了米家沟村里人的主要经济来源。
不过,前几个月,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村里将一片土质优良的茶山承包给了剡县的一个苗木老板,另外划出了一片山坡作为新的茶园种植地。出于安抚,那个苗木老板还答应给每户人家一千块钱的迁移费。
这下,米家沟里的人可是闹开了锅了。米家沟的茶叶为什么这么好,就因为这篇茶山的土质肥厚。而村里重新划出的土地却是一片贫瘠的黄土地,根本种不了茶叶。虽然苗木老板补贴了每户一千元钱,但是和一年茶叶的收入比起来,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于是,村民们就去找米家沟村支书说理去,谁知道村支书态度强硬,根本就不理会米家沟村民们的意见。有人将这件事情向市里反应,可是村支书有靠山,此事再三被压了下来。
无奈之下,米家沟的村民们只得自发地守护茶山,每当苗木老板派遣施工队来的时候,他们都是千方百计地阻挡施工。起先,苗木老板还和大家讲理,谈条件,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苗木老板越来越没有耐心了。终于,就在昨天,跟随施工队出现的还有两面包车的打手,他们持着铁棍砖块,见人就打,不少的村民都被打得头破血流,还有几个更是被打成了重伤,当场送到了医院。
米志伟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小腿骨被铁棍打成了断裂性骨折,伤势严重。
看着泪眼婆娑的陆娟娟,水冰月说道:“阿姨,放心吧,叔叔的公道我会讨回来的,绝对不会让叔叔白挨打的。”
“这位姑娘,你可不敢乱来!”听了水冰月的话,陆娟娟的哭声顿时止住了,她满脸担心地叫道:“那苗木老板靠山很大,不能乱来。”
白洁呵呵一笑,握着陆娟娟的手说道:“阿姨,放心吧,我管他是谁呢。”
“是啊,阿姨,我们帮您解决,您就不用担心了。”姜佳帅也是笑着说道。
“你们啊,就知道安慰阿姨。”陆娟娟被两人一安慰,心里也是舒服了很多。
看着天色已晚,陆娟娟便让两人现在家里住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姜佳帅带着水冰月就来到了陆娟娟所陈述的骨科医院。
骨科住院部里,十分热闹。一群刺龙画虎,发色驳杂的年轻人正大咧咧地守在一间病房门口,满脸流里流气地抽着烟,过来的值班护士都被这些人不耐烦地赶走了,就连医院的几个保安都只是远远地看着,根本不敢上前。因为,这几个年轻人敞开的衣领中,隐隐露出一把把黑乎乎的刀柄来。
病房里,同样站着几个人,他们一个个高傲地站在几张病床前面,满脸的趾高气扬。他们身前,是几个面色难看的病人和家属。
“你们几个老家伙,活该挨打,竟然不长眼连沈老板的事都敢破坏,活腻了是吧?”为首的一人横叼着烟,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地位一般,说起话来鼻孔里冒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