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怎么会是这样?”
“爸爸他……”
赵芦苇现在直接就是傻眼了,眼睛里面留着点点的泪花,他真的是想不到,他的父亲,会这样的辱骂他,而且还要把他赶出家门,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最糟糕的小心,因为他内心里面,清楚的很,要是他离开了集团,他将会什么也不是的。
而且在他父亲咆哮之中,他还听到了,他们太古水集团现在已经宣布破产了,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而他的父亲现在竟然要他给那个男人跪下。
“是你……”
“你真的……”
赵芦苇已经是几乎说不出话来了,瞪大了双眼的看着江凌云,这实在是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做到了,十分钟之内,叫他们集团破灭了。
“扑通。”
赵芦苇直接就是跪倒在地上了,哭的是梨花带雨的看着江凌云,大声的祈求道:“求求你,我错了,我不应该得罪你,我们太古水集团真的破产了,我求求你了,就放过我们太古水集团吧,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我不应该陷害你们灵泉水厂,我明天就去派出所投案自首,要不我现在就去……”
“啪啪啪!”
随后他伸手,就在他的脸上,使劲的抽打了起来,这还不止,很快的他就拉着他的妻子,也是跪在了地上,一起祈求江凌云的原谅。
他们的这种做法,真的是吓傻了所有人。
“卧靠,这是什么情况,这个男人怎么接了一个电话,就给江凌云直接跪下了,他不是太古水集团的继承人吗?不会这样的弱吧?”
“我刚才听他说,他们太古水集团破产了?难道太古水集团真的破产了?卧槽,这未免也太过可怕了一些吧?这个男的真的做到了?十分钟以内,叫太古水集团破产了?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
“我滴个天,太古水集团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啊?这个男人,竟然做到了……他还是人吗?”
“这一切肯定是真的,这个男人跪下了,做不的假的……”
“我感觉我就是一个笑话,刚才还在嘲笑他,可是他直接用手,直接拍打在我脸上了,这装逼打脸的节奏,实在是高……一波接着一波的,厉害了我的哥。”
“我们都是一个笑话,今天这个男的,实在是给了我们太多太多的震惊了……”
围观的服务员都是懵逼了,看着江凌云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着神仙一样,这个男人已经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老公……”
“你不要为难他们了……只要他愿意去派出所自首,就算了吧!”白洁这时候脑子也是晕沉沉的,不知怎么的就替江凌云求情了。
江凌云看着善良的白洁,真的是一阵的叹气,真的是太善良了,这样可是不行的,因为这样是要受欺负的,今天必须好好教训这些人,叫他们知道,欺负自己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是吗?你刚才不是说要弄死我?呦呵,现在这位帅哥,怎么还给我跪下了,我是真的承受不起啊,你赶紧的起来吧,打我……快点的,打我啊,你不还是要我跪你吗?快点的威胁我。”江凌云眼神里面出现了一丝戏谑,开口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看出来了,江凌云这是在嘲讽赵芦苇夫妇,而且还是强势力的打脸那种,同时这些人心里面,多少的还是有一些担忧的,那就是害怕江凌云的报复。
毕竟他们之前,可是恶语伤人来的,要是江凌云报复他们的话,他们真的是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他们很清楚,他们和江凌云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人物。
换一句话,江凌云挥一挥手,就可以叫他们一无所有。
“尊敬的江凌云先生,我真的是知道错了,祈求您的原谅,求您就放过我们集团吧,我真的是不应该陷害你们灵泉水厂的,我之前的行为,就是一个愚蠢的行为,我在这里给你道歉。”正说着赵芦苇跪在地上,给江凌云磕头了。
这家伙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吓坏了所有的服务员以及围观者,之前还在叫嚣,这会就跪在地上磕头了,这些人都是有忍不住的,直接笑出来了声音。
“今天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有些人是你万万不能得罪的,你得罪了就要付出代价,知道了吗?你要跪着,你就跪着吧,我可是没有功夫和你废话。”江凌云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软柿子赵芦苇道。
“求求你,行行好,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做是一个屁给放了吧,我真的不应该得罪你,求你了,不要叫我们集团破产啊,我们可以当牛做马给你,以后你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我现在就去派出所自首。”
“求您了,放过我们太古水集团,我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陷害你们灵泉水厂,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凌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的是有些苦笑不得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之前还要自己下跪,可是现在呢?
“滚开。”江凌云对此可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的,于是乎直接就是上脚,一脚把两人给踹开了,这个画面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看的一群吃瓜观众,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并不是江凌云无情,而是江凌云想要告诉他们,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对了……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是胜者为王。
“卧靠,这赵芦苇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你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干什么不至于?”
……
围观的人,又开始了他们永无休止的讨论。
国外西沙漫岛某别墅住宅。
“老爷,我们集团彻底的完蛋了,江凌云并没有原谅赵经理,咱们集团企业,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九十彻底的破产了,还剩下百分之十是被银行收走了,我们一无所有了。”那名类似于管家的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坐在沙发上的七十左右岁的老头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