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贞却挡在了吴文豪的身前,冷笑道:“我儿子说的不对吗,你十年前做的那些丑事,你以为就没人知道了?”
吴定远道:“夫人,你别老拿这来说事啊!”
“自己做的是还怕人说?”王玉贞冷笑道:“你不觉得你比我儿子的能耐多了么,连人家尼姑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
“够了!”吴定远大喝一声,颓然坐在太师椅上,尖尖的额头上顿时笼罩了一层阴云之色,随即他又从抽屉里拖出一叠银票,然后用力一甩直接砸到了吴文豪的脑袋上。
“拿去败,老子有的是钱给你败!”
吴文豪赶紧捡起地上散落的银票,抱在怀里,然后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王玉贞看了吴定远一眼,神色陡然一变,然后微微一笑道:“老爷,今晚等你哦!”
说完以后王玉贞也走了,吴定远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事。
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位身段苗条的女人,这女人正是吴定远的第十五房小妾,名叫虞芙。
虞芙看起来虽然没有王玉贞那样雍容华贵,身份背景也没有王玉贞好,但她有一样是王玉贞比不上的,那就是年轻。
年轻就是一个女人的资本,有了这种资本只要运用得当,她就可以打败一切竞争对手。
虞芙是一个很懂事的小女女人,她来吴定远的书房,都是轻手轻脚的不会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所以吴定远也没有发现她。
她看见吴定闭着眼,似乎有心事所以便便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
过了很久吴定远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发现正有一双大大的美眸正在瞪着她。
这双眼睛似乎有着治疗人内心的能力,吴定远每当一见到这双眼睛,他坏透了的心情都会得到好转。
“来了怎么不说话?”吴定远微笑。
虞芙盈盈一礼,笑道:“拜见老爷。”
“都过门两年了,还这么见外。”吴定远拉着她纤细白皙的小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虞芙搂着她的脖子,笑道:“我见老爷心烦,不敢开口说话。”
“就是你最懂我!”吴定远搂着她的细腰,瘦长的脸就往虞芙的小嘴上凑。
虞芙伸出手掌摁在了这细长胡渣的嘴上,她说:“老爷啊,办正事要紧!”
虞芙说着将腰肢扭了一扭,这柔软的腰肢真是让吴定远欲罢不能。
他说,“这不就是正事吗?”吴定远用他粗糙的左手从她的腰肢慢慢往上移动,着手感实在美妙极了,吴定远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候才有的那种激情。
虞芙却笑着道:“那四个黑鬼又来了!”
“不理他们!”吴定远继续上下其手,嘴上也虞芙的香腮上挪挪凑凑。
“啊!”虞芙轻哼出声,娇喘连连,她说:“这个四个黑鬼说,这次再见不到老爷,就回去京都见蔡丞相了。”
吴定远听了这话身子猛然一震,放在那高耸柔软地方的手也不动了。
“芙儿,你去告诉他们,在客厅等我。”
虞芙嗯了一声,然后从吴定远的身上起来,转身出门去了。
吴定回到内室中,换了一套紫色的长袍,才匆匆来到了客厅。
吴定远往厅中一看,一个高瘦,一个秃头,一个背剑,一个长须。
四个人都目无表情的瞪着吴定远,在苏州城内还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来看吴定远,可是今天却遇到了四双。
吴定远拱手微笑道,“四位壮士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秃头汉子冷声道,“吴员外可真是大忙人啊,三番五次求见,也难睹尊颜!”
高瘦汉子也冷声道:“吴员外雄霸一方,似我等俗人,怎能随意轻见?”
“俗务缠身,俗务缠身!”吴定远尴尬一笑。
秃头汉子又道:“蔡大人的亲笔书信相信吴员外已经见到了吧,似这等拖沓,不知是何用意,不知吴员外眼中是否还有没有丞相大人?”
这句话说得就有点重了,吴定远脸色变了一变,却也不好发作。
两撇胡子的男人道:“两位弟弟生性耿直,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还望吴员外见谅。”
还没有谁敢在吴定远的地盘上对他这样子说话,吴定远拉不下面子,却也不敢太得罪这四人,只沉默不语。
两撇胡子拱手一礼道:“初次见面,我先介绍一下。”
他指着秃头汉子道:“这位是我的四弟郝无敌,人称铁头和尚。”
秃头汉子听了之后,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顿时卡卡作响。
他指着高瘦汉子道:“这是我的三弟游点六,人称长臂猿!”
高瘦汉子游点六听了之后,将双手平放在胸前,握紧拳头伸展了一下,随即也听到了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他指着背剑的青衣客道:“这是我的二弟江云,人称浮云剑。”
这青衣剑客却一动不动,只睁着一只眼睛瞪着吴定远。
“至于我嘛,贱名一个!”
接下来敢介绍自己了,两撇胡子的男人将自己的胡子吹了一下,这才道:“在下姓伍,名庄笔。”
两撇胡子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只判官笔来,将判官笔抛入空中,嗖的一声插入了一根木柱子上。
看完了他们这四个黑鬼的表演,吴定远眯斜着眼,又皱了皱眉,这才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道:“各位真是高人,鄙人久仰的很啊!”
四位汉子也拱了拱手,表示还礼。
“请坐!”
吴定远坐在主位,四个人已在客位,高瘦汉子与秃头汉子,青衣剑客与两撇胡子的男人,两两相对而坐。
吴定远笑道:“丞相干爹派遣四位异人前来助我,这一定马道成功啊!”
伍庄笔道:“蔡大人已经吩咐,在苏州城全权听从吴员外调遣,无论什么犯法,什么手段,必须要除掉这苏州知府!”
吴定远道:“这苏州知府早已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啊!我几次派人暗杀他也无济于事,现在他更是小心谨慎,一般都不出门,出门也是前呼后拥,几乎无从下手。”
“这事没那么简单吧?”秃头汉子郝无敌冷笑道:“我怎么听说吴家已跟苏家已许下婚约,愿接秦晋之好?”
郝无敌一句话便将吴定远所做过的事一下抹去了,也将吴定远呛了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