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身板挺结实的。”
方柔温柔的说道。
姜风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只觉口干舌燥,全身都像火烧板滚烫。
“风弟,可以答应姐姐一件事吗?”方柔说着话,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他的黑乎乎的脸上。
“什么事?”姜风不知觉的长大了嘴,但是说出去的这三个字音调都变了。
方柔道:“你方才都看见了些什么?””
“我就看见你啊?”姜风闷哼着说。
方柔笑道,“你在这后山见到我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别人了,答应姐姐好吗?”
姜风讶道:“为什么啊?”
“不好!”方柔娇笑着说:“总之就是不好,你若答应我了,随便你要怎么样都行。”
方柔向他眨了眨眼睛,又将大腿提起,有意无意在姜风大腿根部摩擦了几下。
姜风只觉得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在他的心里跑,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姜风讷讷应道:“好……好”
“真乖。”方柔巧笑着说:“你先去陪他们喝酒,等会来我的房里,我的屋子在东北边,前面挂了一盏红灯笼。”
方柔说完,将嫣红的嘴唇在姜风黑乎乎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着腰肢走了。
姜风看着她的背影,满脑子都在回忆着那只柔软的小手。
还有方才她说的话,“随便我怎么办?”到底是什么意思,姜风僵在这里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一滴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他才发现那妇人早已不见了。
姜风回去,宋小武,刘奎他们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见他进来,便也招呼着他坐下。
姜风吃了几杯,可是心思全无,他现在满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那妇人的影子。
好在没过道多久,宋小武他们也散了,所有的官兵就将就乌龙山的地盘歇息了一宿。
姜风趴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几次跑到那盏挂着灯笼的屋子前,他站在不远处的一株树下,踮起脚往里面看,除了那盏灯笼亮着,里面漆黑一片,他有想自己是不是会错了她的意,只好驻足不前,过了良久又摇了摇头跑了回来。
第二天早上,便有小喽啰来报告宋小武,说宋河死了。
宋小武赶到昨天晚上关押宋河的那个茅屋里,果然见到宋河的脖子悬在一根绳子上,伸长了舌头,面目可怖至极,他居然上吊自杀了。
一个活着的宋河,显然比一个死了的宋河更值钱,但事到如今也无法挽回了,宋小武也没有过多责备守夜的人,只脚他将宋河的尸身埋了。
宋小武命刘奎清点人马,清点乌龙山库存,里面有不少金银珠宝,可是方柔并没有与宋小武争夺这些财产,她只要求宋小武拿出一部分来安抚无辜惨死的兄弟们,这个宋小武没饭拒绝。
宋小武又按照方柔的意思将愿意从良的匪寇,一人一些盘缠,责令他们下山去了。
其余的战利品,则一一装车押回苏州去了。
令人意外的事,在临走之前,这个昨夜手臂背削了一斧头的方杰,一改对宋小武的冷淡,不仅没有说宋小武一丝的坏话,还大加赞赏宋小武有勇有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将抓住宋河,为老寨主报了仇。
宋小武不知道方杰是发自肺腑的感谢,还是别有用意,要知道这乌龙山有许多是宋河的老部队,他们现在迫于压力投降了朝廷,可是没准儿哪天就跳出来说要给宋河报仇,所以宋小武知道这功不是那么好领的。
一行人马清点完毕,便由宋小武领着苏州府了,这一站虽然损失惨重,但也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招降了将近千人的匪寇,这支队伍比宋小武从苏州城里出来时,更为壮观。
一入城,不少城民便对这支队伍指指点点,沈白回城时,队伍散乱,一看就是被人打得丢盔弃甲的败军。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两相比较之下,宋小武的队伍井然有序,个个精神抖擞,宋小武这一入城,便得到了群众的齐声喝彩。
宋小武回到苏州府,将一应事情像苏雍交割以后,也受到了苏雍的极力赞赏。
苏雍奖赏有功的将士,宋小武为统帅,得白银千两,上好绸缎五十匹。
苏州府的大小官员,等争相亲和,甚至连那些不看好宋小武,在出发之时没少给他使绊子的,也纷纷来拍宋小武的马屁。
只有洪秀黑着脸,一言不发,宋小武直到现在想起他那张臭脸,心情都觉得奇爽无比。
让宋小武遗憾的是,没有看到沈白,宋小武心想他要是在的话,这戏就好看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大概已经没有脸来见苏州的父老了吧。
没过几天,宋小武带领不足一千人,只用了三天时间,智破乌龙山三千贼寇的事迹,立即被苏州城民口耳相传,演绎的绘生会色,就是传到宋小武耳中的也不下十个版本。
一时之间,整个苏州城都因为宋小武沸腾了,他的名字传遍了大街小巷,传遍了苏州城每一个角落。
现在的宋小武就像是一个香饽饽,他是百姓的父母官,老人眼中的好儿子,少年的好大哥,青春少女眼中的有情郎,甚至是有夫之妇想要出轨的有为青年。只要有他的地方到处人声鼎沸,只有有他的地方街道拥堵,宋小武俨然成为了苏州城最有名的人。
宋小武一回到章台宫,章台宫立刻被人一拥而入,甚至有女人为了一睹宋小武的风采,都不顾这个地方是妓院,甚至有女人翻墙进来。
宋小武苦口婆心,百般劝说,飞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派几个凶神恶煞的城管跟在身后,这样情况才得到了好转。
宋小武想不到,自己只不过杀了一个山贼而已,有必要这样搞的隆重吗?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做一个名人是何等的痛苦,如果要他重新来选择一次的话,但他还是觉得做名人好。
直到宋小武在一天夜里,偷溜回了自己的破屋,才勉强离开了群众监控的视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