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儿子吗?”安东尼已经有了八分相信,就凭周小坏刚刚将他所得过的病一个不落的说出来。
“是的。”周小坏微笑道。
“好吧,那你赶快过来给哈克治病。”
这次轮到安东尼着急了,周小坏依旧不紧不慢,悠然道:“你儿子得的不是寻常疾病,我可以出手救他,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要钱吗?我给你!只要你治好我儿子。”安东尼爽快道。
“呵呵……安东尼先生可真大方。”周小坏微笑道:“两个条件,其一治疗费一百万,其二你要为你刚才所说的话道歉。”
闻言,安东尼皱了皱眉头,钱的问题好说,虽然这个年轻人要价很高,可他安东尼不缺钱,但道歉这件事关系到安东尼的面子问题,所以他迟疑了。
“怎么?不愿意?”周小坏笑眯眯道。
“我可以多给你五十万,道歉就不必了。”安东尼说道。
“不行!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做不到的话就免谈,你儿子的病我也不能医治。”周小坏坚决道。
安东尼迟疑不定,脸色愈发阴沉,见状,周小坏幽幽的补充道:“你儿子现在病的很重,如果不赶快医治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此言一出,安东尼立马急了,他看了看病床上面色惨白的哈克,遂即狠了狠心,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先从道歉开始吧!治疗费治好后再说。”周小坏淡然道。
“对不起!我为刚才所说的那番言论道歉,神州很强大,你们医院也很好,是我说话太过偏激了。”安东尼真挚的说道。
听了这番道歉的话,在场一众医生皆是一脸释然,心中堵着的那股闷气也随之释放,看向周小坏的眼神充满了敬意。
“恩,不错,很诚恳。”周小坏满意的笑了笑,遂即走到病床前。
哈克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相跟安东尼很像,不愧是父子俩,体型很胖,一眼看过去也是个酒色之徒,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刚跟安东尼纠缠之时,周小坏已经用天眼查看了哈克的病情,虽然哈克身体很虚可他根本没有得病,而是被邪气入侵,邪气在哈克身体内不断乱窜,这才导致他浑身难受一个劲儿出冷汗。
这股邪气即便是医院的仪器都扫描不出来,所以这么多医生才会束手无策。
“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你赶紧医治哈克。”安东尼见周小坏迟迟未动,不满的催促道。
“哈克最近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吗?”周小坏不答反问道。
安东尼仔细想了想,遂即说道:“对了,昨天白天遇见了一个奇怪的老头,穿着一身灰色衣服,神情特别诡异,后来哈克不小心撞到他,那人恶狠狠的瞪了哈克一眼,两人差点因此打起来,我见他是个老头就放他走了。”
“灰色衣服的老头?”不知为何,周小坏脑海中一下子浮起昨晚在警局看到的那个A国人,“那人是A国人吗?”
“这个不清楚,那人始终都没有说话,你也知道,亚洲人都是黄皮肤,长的差不多,我哪里分辨的出来?”安东尼说道。
“靠!我们神州人跟A国人可不一样!”周小坏不满道。
“难道哈克的病跟这个老头有关?”安东尼问道。
“或许吧!我也不确定,哈克身体没病,是被邪气入侵才导致现在这般难受,如果不及时医治,等到邪气完全侵占身体,哈克就真的没救了。”周小坏说道。
“年轻的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只要哈克康复,答应你的钱我马上就可以兑现。”安东尼急道。
“知道了。”
周小坏环视四周,一眼便看到桌子上放的一个保温壶,随后对安东尼说道:“把那个保温壶里面装上温水,拿一瓶醋过来。”
“啊?”安东尼愣住了,不明白周小坏这是什么意思。
张景明也一脸蒙圈,他走到周小坏身边低声说道:“小坏,先治病救人要紧,要温水和醋干嘛?”
“按照我说的做才能救人,赶紧吧!”周小坏不耐烦道。
见状,安东尼急忙命保镖开始准备,众人一脸茫然,谁也不知道周小坏这是要做什么。
一切准备好,周小坏将一整瓶醋直接倒进温水中,遂即放在床头桌上,他的双手伸出放置在哈克脚上方。
“天灵地灵白灵最灵,邪气出!”
周小坏双手猛地一抓,随后缓缓向哈克头部移动,其他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可周小坏却能清楚看到哈克身体内乱窜的那股邪气已经被他给抓住,正在随着手移动的方向慢慢往外出。
邪气带着一股强悍的能量,当意识到有人在驱逐他们离开寄生的身体时,邪气开始反抗挣扎,这时候哈克疼的更厉害,身体不断的抽搐翻腾,惨叫声响彻整个病房。
“这是怎么回事儿?哈克!哈克!你做了什么?我儿子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安东尼着急的叫道。
“别妨碍我!”周小坏冷冷道,手中动作依旧不停。
“不行!你快停手!赶紧停下!哈克有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你的!”安东尼怒骂道。
“走开!不想哈克死的话就老实呆着!”周小坏沉声道。
这一记声音顿时把安东尼给震慑住了,叱咤风云的M国商界奇人,竟然被神州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给训斥了,竟然还训斥的他说不出话来。
迟疑间,周小坏紧紧抓住的双手已经移动到哈克脑袋上,邪气挣扎的太厉害,哈克直接昏了过去。
“邪气出!”
周小坏怒喝一声,双手顿收,紧握成拳头状,似乎手中攥着什么东西一般,遂即将两只拳头分别塞进保温壶里面,待邪气完全进入兑着醋的温水中后,周小坏这才将双手抽出,急忙将盖子拧紧。
“都让开!去那边!”周小坏将那些保镖都赶到门口,房间内顿时空出一块地方,保温壶就被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