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周小坏还没反应,可没几下鼻子便巨痒无比,本想忍忍,可越来越痒,结果忍无可忍的时候,周小坏猛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这一下瞬间清醒了,周小坏睁眼一看,任琪琪就站在他身前,满脸的唾沫星子,别提多狼狈了。
“琪琪,你在这儿干嘛?脸上这是怎么了?”周小坏揉了揉鼻子,抹了抹嘴巴,突然之间意识到这正是他的杰作。
“呃……琪琪……”周小坏还想解释,任琪琪愤怒的一声尖叫却是让周小坏再也说不出话来。
“周小坏!你死定了!”任琪琪怒吼道,遂即欺身压在周小坏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琪琪……琪琪……我不是故意的啊!没忍住……一个没忍住……”周小坏不敢反抗,只好悲催的解释道。
任琪琪一通发泄,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可一想到被周小坏喷的满脸都是口水,任琪琪便郁闷的要死。
“琪琪!”周小坏突然间觉得不对劲儿,如果不是任琪琪恶作剧,他又怎么会打喷嚏,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她。
“我不想听你说!不想听!”任琪琪堵住耳朵,遂即要从周小坏身上下去。
这时,周小坏突然起身,猛地将任琪琪按在沙发背上,任琪琪微微一愣,惊讶的看向周小坏。
“你……你干嘛?”任琪琪眨着大眼睛问道,娇俏的脸蛋顿时绯红一片,刚刚睡醒,带着一种朦胧般的美。
“小傻瓜,我帮你擦擦。”周小坏随手拿起毛巾,柔声说道。
“不……不用啦!”任琪琪娇羞不已,推搡着周小坏手中的毛巾。
“那怎么行?是我的口水我必须擦完。”周小坏认真道。
就这样,在洒满金色阳光的房间中,周小坏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任琪琪脸上的口水,那深情而温柔的目光就这样看着任琪琪,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味道。
“好啦!随便擦擦就可以了。”任琪琪羞涩道。
“这么美的脸蛋我实在不想放开。”周小坏目光灼灼的说道。
“讨厌!我去洗洗。”任琪琪娇嗔一声,遂即想要推开周小坏去洗手间。
“待会儿再洗也不晚。”周小坏突然拉住任琪琪,遂即俯身吻了过去,猝不及防之下,任琪琪当场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一番肆意缠绵之后,许久才平息早晨的这番大战。
周小坏自制力已经够强,可也只能忍得住一时,再继续下去他非得憋爆炸不可。
“小坏,你陪我去跑步吧!”任琪琪娇喘连连道。
“嗯,好啊!”周小坏点了点头,此刻他还真需要发泄一下,即便是用运动的方式也好。
两人随便洗漱一下便下楼了,后面有一个不大的操场,两人围着操场跑了起来,跑步结束后,周小坏又教了任琪琪几招简单实用的招式。
运动完上楼正巧遇见了上班来的方振元,见两人满头大汗,便笑呵呵的问道:“你们俩一大早就运动啦?”
“是啊!方叔叔,运动量还不小呢!可累死我了!”任琪琪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
周小坏一脸暧昧的偷笑几声,两人这对话听上去颇有歧义,周小坏脑海中也不禁浮现出两人的另一种运动方式。
“小坏,你在偷乐什么呢?”方振元疑惑的问道。
“哦……没,没什么。”周小坏收敛笑意道。
“方叔叔,我们要去吃早饭了,稍后再聊!”任琪琪笑着说道。
“嗯,好的。”三人正要错身而过,方振元突然想起什么,遂即出声喊道周小坏,说道:“等一下,小坏,我有点事儿问你。”
“哦……”周小坏点了点头,他知道方振元想问什么,“琪琪,你先回房间换衣服,我马上就回去。”
任琪琪走开,方振元来到周小坏近前,低声问道:“小坏,我听老陆说你没有同意加入神域组织?”
“嗯,是啊,我没立刻同意。”周小坏说道。
“小坏,你要知道,神域组织可是……”方振元又想大篇大论的开始教导,只不过这些话陆伯鸿昨晚都已经说过了,周小坏遂即伸手打断方振元的话,说道:“方叔叔,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可这件事儿我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集训结束后再说吧!”
见周小坏神色坚定,方振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遂即点头道:“好吧!小坏,希望这件事儿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神族组织非常期待你的加入。”
“嗯,谢谢方叔叔和陆叔叔的赏识。”周小坏礼貌道。
“好了,去吧!今天开始要进行为期一个周的学术集训,教导你们的可都是专家级人物,可要好好学习啊!”方振元微笑道。
“好的。”
两人吃完早饭便往新立医院走去,到达时医院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旁边停着一辆大巴。
“小坏!琪琪!你们来啦!”见两人走来,李军笑呵呵的上前打招呼。
“嘿嘿……李军,你来的还挺早啊!”周小坏笑着说道。
“一想到要去华扁学院学习,我激动的一夜都没睡好。”李军兴奋道。
“哈哈……是啊!华扁学院那可是全国医者都梦想能进入的地方。”周小坏微笑道。
“简直太刺激了,我可得好好学。”李军说道。
所有人都围聚在一起讨论着,除了任琪琪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医生,而华扁学院是每个医生梦想中的摇篮,即便周小坏也不例外,在他成为一名神医之前,他也曾是一名普通医生,也有着这样热血的梦想。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不远处,唐宇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气势十足,跟之前那个畏缩胆小的唐宇完全不一样了。
看到唐宇,周小坏微微一愣,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袭来,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没几分钟焦安易来了,跟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唐云鹏和高满新,这三位可是重量级人物,而在他们中间却站着一位神色威严的老者,头发花白步履略显蹒跚,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一身白色对襟衣裤,气质傲然肃穆,那略显浑浊却依旧犀利的眼神从这些成员身上一一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