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它也会闹意见
“你有多少斤?”路水莲此时很惬意了,想会儿话,就随口问道。
“你猜。”华伦天这个老东西还会营造气氛哩。
“猜不出。”
“165斤。”
“这么胖啊。”
“你呢?”
“我还是去年在商场的秤上秤称的,只一百零几斤。”路水莲对自己的身材总是很自信的,她得意的。要不是她漂亮好看,华伦天也不会老想着日捣她,她in1ine明白着哩。
华伦天抚摸她的**,她感觉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
“你长得真美,你身上到处是漂亮的曲线。”华伦天夸赞。
路水莲听了很受用也很骄傲,感觉他是第一个夸赞她身体漂亮的男人。华伦天轻轻地咬她的耳朵。她给咬得很痒很好受。她想,这男人老是老了儿,但在床上用着还不错,还知道女人的耳朵敏感哩。
“我要是年轻一二十岁,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娶你做老婆的。”华伦天还想给她多灌儿**药,好让她从心里属于他。
听到老婆二字,路水莲一个激凌,她一下子想到了习美娟。她这是跟习美娟的老公睡在一张床上哩,她顿觉不安,觉得对不住习美娟。但她又觉得并不是自己的错。这不能怪我,她想,我不可能伤害她,我并没有得到什么,而且我本人就是一个被伤害者,不是吗,我已经给华伦天玷污了,他是一个老男人,他的年龄足足大了我二十岁还多,他已经玷污了我。
想到这,路水莲真的有伤心起来,她坐起身。
“还要喝水是吗?”
“不是,我想回家。”
“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呀。”
“半夜我也要回家。”
路水莲开始穿衣服。“干嘛不在这过****呢?”华伦天很遗憾地,完也穿起了衣服。要是能一起过****,他肯定还要再日捣上她一回,刚才日捣的滋味很好受,他觉得意犹未尽。“你是担心李炳辉会找到这儿来?”华伦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路水莲一听就火了,冲他大声道:“不许你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华伦天弄不清她怎么就生气了。他们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问,下了楼梯,来到饭店外面的停车场。华伦天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两人钻了进去。“现在头还疼吗?”华伦天关心地问道,他觉得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已经真正的属于他了,他需要表现关心,以拉拢她那颗受伤的心。
路水莲却没理会。华伦天只好动引擎,送她回家。街上的车辆很少,只看见一些亮着黄灯的出租车在冷清地来回奔驰。华伦天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我可是真要睡了。”崔燕妍经常勾引他日捣,习美娟那还要时不时的交家庭作业,这下又刚日捣完想了很多天的路水莲,他能不累吗?老牛吃嫩草都还有歇口气的时候哩。
车子开到古道巷口,她没叫他停下,华伦天便直接开了进去。
“楼道里有灯吗?”她下车的时候,华伦天问道。
“没有。”路水莲回答。华伦天便把打火机递给她,:“心,注意安全。”
路水莲拿着打火机朝楼上爬去,听见华伦天在下面倒车的声响。她爬上了楼,打开门,打开屋里的电灯。路水莲一时感觉头脑很空,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屋里还有李炳辉的存在。她在刚才被华伦天日捣时已经把他给忘了,李炳辉在她已经是陌生的了,她现在并不认为李炳辉是她丈夫,她觉得和李炳辉的结合纯粹是个梦,是梦魇。奇怪的是她似乎还在做梦,因为她现李炳辉并不在屋里。这是梦还是现实,她懒得去想。
路水莲很渴,嘴唇很干。这都是喝酒的缘故。然而热水瓶是空的,没水。她不由得又感觉很凄凉。她打开煤气灶,倒了些水在茶壶里烧。烧了很长时间还没动静,于是她把茶壶里的水倒出了许多,只留一半在里面烧。水烧开了,她找来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但是太烫,她得慢慢地等它凉,太繁琐了。
把那满满一杯水喝进肚里,路水莲才走进房间打算睡觉。这时她现床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片,她拿了起来。是李炳辉写的,他从今天开始就不再回家住了,他已经答应离婚,房子儿子都归她。“没办法,”李炳辉写道,“我是另类人,我得去追求另类的爱。”她看完后,便把那纸片撕碎了,扔进废纸篓里。路水莲一个人呆在这空空落落的房子里。她的眼泪淌了出来。一个成熟**的苦楚谁又能知道呢?她想保持她的清白,可是在这样一个现实的社会,有这样一个家庭又怎么可能呢?何况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她也有她的**。从今天开始,她已经不在清白了,她今天被华伦天那只老公狗日捣了,玷污了。没办法,无奈。
第二天,路水莲很晚才去上班。一个原因是她昨晚感觉很累,身子被华伦天日捣的累,心理则被李炳辉折磨的累,身心都累,很难入睡,所以睡的就很晚,几近天亮;另一个原因是她觉得既然华伦天日捣了她,又口口声声的爱她,那她感觉现在她就是华伦天的人了,她不再担心丢失这份工作,早去公司和晚去公司都无什么大碍。路水莲来到公司里的时候,已经将近上午10钟了。她挎着坤包从一个个办公室门前走过,看见大家都好奇地抬起头盯着她看。
有那么一刻,路水莲怀疑他们已经知道昨晚她已被华伦天日捣过了的事情了。知道了又怎样?这些人别看一个个坐在办公室里道貌岸然的,可是那个男人敢就只日捣过老婆一个女人?又有哪个女人敢就只被老公一个男人日捣过?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欲色横行,她想。难道他们会从此因为我被华伦天日捣了就看低我?谁没有阴暗的**心理呢?真要是能把每个人的内心都剥开来了看,怕是这些男人都在想怎么也能日捣我一回咧,哪有猫儿不偷腥呢?只是他们没那个机会罢了;而这些个女人,哪个又不想着能让华伦天日捣上一回呢?他那样有钱,她们不愿意傍着?和那些男人一样,这些女人也是没有被华伦天日捣的机会,她们不漂亮,华伦天不会看的上。
再了,我被看高过吗?我老公是同性恋他们会不知道?他们可能认为我高尚么!他们还不知道私底下怎么龌龊肮脏的议论过我咧,那种男女间日捣的床上事,这些人是最乐意谈论的。想到这些,路水莲现在就已经全然不在乎了。然而她又想,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我昨晚被华伦天日捣的事情呀?她相信华伦天绝不会无聊的把那事儿抖露出去。可是他们又干嘛要用嘲弄的目光看着我?估计是嗔怪我工作散漫上班不准时。这是嫉妒,标准的嫉妒,路水莲这样想。
路水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放下背包,倒了一杯水捧着,懒懒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想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她将两条腿尽量的分开,那里很长时间没被男人日捣过,昨天被华伦天那条老公狗猛力的日捣了一次,今天竟感觉不是很舒适哩,被腿夹着难受,索性分开了些舒服。华伦天那条老公狗,看着年纪不了,那股子骚劲儿还真不,昨晚日捣的时候就不知道轻柔一儿?自己下面那个地方也是娇气的很,平日里没男人那东西进去,它闹意见难受,可一旦像昨晚样的有东西喂了,它又被日捣的受不了,还是难受。这样乱七八糟的一想,路水莲自己就想笑,她看过一个笑话,是这样的:一个做三陪姐的,在城里挣了些钱,有一天就回了乡下老家。下了车到村里还有一段路要步行,姐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想尿,于是就找了个路边的草窠子里蹲了下来解决。“嗞嗞嗞”的尿了一大长泡尿,正要起身,却现没带手纸,姐随手拽了身边一把青草擦了了事。可是第二天回到城里后,她总是觉得下身很是不适。以为是****染上了性病,吓的赶紧去看医生,医生一通检查,却无大碍,只是那里有炎症而已,给她开了些消炎药。不是性病,姐出了医院门就长呼出心中一口气,生气的骂自己下身的那个部位,日你奶奶哩,平日里让你每天吃**子,昨天回家就让你吃了一回青草,你还给老娘我闹起意见了哩。
自己的那下面可不是和那姐一样?吃不吃**子它都闹意见。路水莲偷偷的笑了。
正自己独自笑着,崔燕妍就走了过来。
“你迟到了。”崔燕妍站在她面前颐指气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