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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昨夜之后,你似乎变了许多2

  可男人似是正看得入神,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动未动。

  郁墨夜拢了拢眉。

  这样的光线,不影响吗?

  又静坐了一会儿,见男人还没要动的意思,郁墨夜想到只是举手之劳,遂起了身,凑到他的窗边,伸手将帘幔复又打起来,挂在挂钩上。

  正欲返身坐回,车轮忽的碾到了什么东西,车身猛地一个摇晃,她站立不稳,就直直跌坐到了男人怀里。

  啊!

  郁墨夜大惊。

  男人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手里的书都被她跌下来的身子给砸掉在了车厢里。

  然后,郁墨夜慌乱之中想赶快起身,头又撞上男人的下颚。

  要多乱有多乱。

  “对……对不起……”

  郁墨夜边道歉边想要爬起,却又因为男人是盘腿而坐,她直接跌入他腿圈里面,又加上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半天没爬起来。

  还是男人的大手摄住她的腰,助了她一臂之力,她才起身。

  可是,男人双手扣住她腰身的动作,以及透衫传递过来的掌心温度,让她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昨夜。

  他也是双手重重摄住她的腰,深深地、狠狠地索要。

  啊!

  简直要疯了。

  她狼狈地坐回到了对面自己的位置,面红耳赤。

  坐下去发现坐垫不在,低头找了找,许是刚刚车身的颠簸,坐垫跑到案几下面去了。

  她伸手取出,却在看到浅蓝色的坐垫上一抹刺目的殷红时,呼吸一滞,本能地一把将坐垫抱于怀中。

  也就是这时,她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完了。

  好像月事来了。

  因为那里一直火烧火燎,所以,她也没有注意,现在才感觉到那里的暖流。

  所幸对面的男人正在低头打理着自己凌乱的袍子,也没看到她的惊慌失措。

  可,郁墨夜却是陡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坐的坐垫上都有,那么,刚刚那样跌坐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也弄到了他的衣袍上?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不轻,连忙探头过去看。

  可男人盘腿而坐,衣摆是撩起来的,根本看不到。

  不过,她转念一想,他刚刚就在打理衣袍,如果有,早就发现了,看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反应,那就应该是没有。

  而且,那么一跌,她是跌坐在他的腿弯里,屁股基本上是腾空的,应该沾染不到他的袍子。

  可是,她这边的问题怎么办?

  扭头望了望窗外,前后都没见到有恭房。

  她需要去恭房处理啊啊啊。

  而且,既然都能沾染到坐垫上,说明她的身后的袍子上肯定是有的。

  她要怎样在他的视线里下车?

  想想她真的要疯了。

  就在她在那里各种崩溃各种郁闷的时候,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见她手抱坐垫,面色痛苦,眸色纠结,男人黑眸如潭,深深望进她的眼底:“不舒服?”

  郁墨夜本能地摇头,末了,又觉得不对,又点头。

  “嗯,肚子痛。”

  反正肚子跟小腹也差不多的地方,而且,她抱着坐垫在身前,也像是捂肚子的动作。

  最重要的,她想表达的是,她要去恭房。

  通常肚子痛,不都是去恭房。

  果然,睿智如他,瞬时懂了。

  扭头,他朝窗外看了看,“这荒郊野外的,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恭房,反正树高林密,你一个大男人,要不就将就着去解决一下。”

  郁墨夜很想回她,人有三急,就算不是大男人,三急临头,也必须解决吧?

  可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男人女人的问题,而是,她如何下马车?

  就在她快速地思忖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男人已经非常好心地打开车帘,让车夫停车了。

  不仅如此,待马车停稳后,他甚至还伸手想搭她一把手扶她一下。

  哎呀,不要这么热心好不好?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起身呢?

  见男人稍显疑惑,她灵机一动,伸手指了指他边上的那扇窗:“皇兄,你说,如果去那后面,别人能看到吗?虽然是大男人,可毕竟也是个王爷,被人看到终究不好。”

  男人便扭转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她连忙趁这个间隙,将手中的坐垫放下,当然,是有殷红的那一面朝下,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包袱打帘跳下了马车。

  动作之敏捷、速度之惊人,她自己都暗自惊讶了一把。

  跳下去的时候,她还不忘急急丢一句:“不行,来不及了。”

  待男人转过头来的时候,门帘已经放下,彻底将他的视线挡在了里面。

  男人怔了怔,微微失神。

  却又见门帘猛地被掀起一角,一个脑袋探进来。

  正是郁墨夜。

  “对了,皇兄,我忘了问,有隐卫吗?四周有没有隐卫?让他们看到了也不好……”

  “没有。”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出声将她的话打断。

  见她还探着脑袋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他低低一叹:“有老九的人在,隐卫朕早已让他们撤了。”

  郁墨夜细细睨了睨他脸色,见似乎不像是骗人的样子,这才将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门帘再次放下,郁墨夜转身便跑。

  边跑边将包袱放在身后挡在长袍的下摆上。

  马车内,男人微微垂目,大手将自己前襟的衣摆放下来。

  一片纤尘不染的雪白中,一朵殷红,如盛开的梅,突兀、刺目。

  男人抿了抿唇,望着那一朵血渍,良久,一动未动。

  这厢郁墨夜一直跑到密林深处,确定绝对安全了才停下来。

  褪下亵裤一瞧。

  果然是月事来了。

  包袱里没有随身携带用于月事的棉布,她只得将一件干净的棉里衣给撕了,然后叠好,放在下面处理好。

  待一切处理妥当,她才从密林里出来。

  打帘上了马车,她才发现男人竟然也换了一身衣袍。

  方才明明是一身白衣,如今换上了明黄龙袍。

  她怔了怔。

  而与此同时,男人也发现她换了衣袍,且当即就开口问了:“做什么换了衣服?”

  她本想回他因为没跑得及,拉裤裆里了,后自己都觉得太过粗鄙,实在难以启齿。

  略一思忖,道:“跑得太急,袍子被密林里的枝杈荆棘钩挂破了。”

  边说,边猫腰回到自己的位置,然后问他:“皇兄呢?皇兄做什么也换了衣服?”

  男人淡然地“哦”了一声,“以前是要隐藏身份扮黄三,如今已经做回了帝王,自然得穿龙袍。”

  郁墨夜拂了衣摆,坐到软垫上,面上敷衍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思忖着,等到了,得想个办法将这个软垫也拿下去处理了才行。

  因为神游界外,以致于男人问她:“如今感觉好些了吗?”她都没听到。

  直到马车骤然行起,她的身子一晃,她才怔怔回过神来,感觉到男人似是在跟她说话,连忙疑惑问他:“什么?”

  男人指了指她的腹,“好些了吗?”

  本想回他没事,可略一计较,说出来的就变成了:“还是有些不舒服,皇兄看书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其实,除了搪塞他,不想再跟他过多纠缠之外,她也的确是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男人“嗯”了一声,指了指一侧比较宽敞,且放着薄被的地方,“去躺躺吧。”

  “谢皇兄。”

  郁墨夜也不跟他客气,关键是不想再相对无言的尴尬,遂挪了身子过去。

  打开叠得方方正正的薄被,和衣躺了下去,面朝着车壁背对着他而睡。

  男人看了她的背影片刻,收了目光,再次垂眼看向书中书卷。

  车厢里再一次静了下来。

  郁墨夜听着书卷不时翻过一页的声音响起,恍惚间又回到了昨夜。

  昨夜也是现在这样的情形。

  她躺着,在他的榻上躺着,他坐在灯下看着账簿,也是这样不时翻动一页。

  一切依旧,人也还是那人。

  可是,只有她知道,一切都变了。

  她再也回不去昨夜。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不知时辰,她是被男人唤醒的。

  睁着惺惺忪忪的大眼睛,她懵懂地看着马车的车顶,然后缓缓扭头,看向将她唤醒的男人,抬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好一会儿,才似乎终于将他认出来,喊他:“皇兄……”

  软软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瓮哑。

  男人看着她,眸光微微敛了敛,凝了片刻,才将视线转开。

  “已经到忘返镇了,今日就宿在这里,明日再赶路。”

  “哦。”郁墨夜乖顺地爬着坐起身,还没有完全睡醒的她,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起身,先下了马车。

  郁墨夜拥着薄被坐在那里回了回神,待完全清醒过来,才起身。

  见男人已经下车,便卷起那块沾染了经血的坐垫,塞进自己的包袱里。

  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提着包袱下了马车。

  外面阳光犹在,还是下午的光景。

  她惊讶地发现马车所停之处,不是客栈,而是停在一家别院的门口。

  独门独户的别院,左右也没人家,很雅致,也很清静。

  她发现其余人已经下了马车,进了院门。

  樊篱扶着王德,青莲就过来说要帮她拿包袱,她没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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