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当机立断(3)
所以,索性她就赌一把,去就去!只当凤楚歌是透明人就行。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秦子墨反握住骄阳的手,笑着安慰道:"母后,儿臣说过,儿臣不会嫌弃你!不管你的过去怎么样,都是你给了我生命,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是北燕国太子!所以,我不嫌弃你,我反而很感激你,感激父皇!如果不是父皇当初的所作所为,儿臣和慕华就不会存在,不是吗?"
骄阳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的再度确认,"你真的不怪母后?"
秦子墨点点头,肯定道:"不怪!"
骄阳树心一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你不怪母后母后就放心了!你知道的,母后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你父皇和你还有慕华了!母后真的害怕你和慕华知道母后的过去而嫌弃母后!现在有你这句话,母后就放心了!"
秦子墨道:"母后,儿臣不怪你!所以,也请你不要阻止儿臣和水萦月在一起!父皇当初千方百计的都要得到母后,儿臣现在也是这样!儿臣想得到水萦月,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她!"
骄阳认真的问道:"你真的非她不可?"
秦子墨点点头,慎重其事道:"是!非她不可!从那天在微臣,她救下儿臣的那一刻,儿臣就发誓,这辈子非她不娶!不管用什么办法,儿臣都要将她留在身边!哪怕和父皇当年一样,负天下也要得到她!"
"唉..."骄阳无奈的叹口气,知道秦子墨现在对水萦月已经到了势在必得的地步,如果她强加阻止,只会加深母子之间的误会,产生不必要的隔阂!为了水萦月而和儿子将关系闹僵不划算!与其如此,倒不如成权儿子,帮助他得到水萦月。
她是过来人,心里清楚的很!她的儿子高高在上,从小就被宠惯了!一直以来不管要什么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这一次对水萦月亦是如此!他对水萦月的感情有多深她不知道,但是她敢肯定,儿子之所以这么想要得到水萦月,一定有自尊心在作祟!因为得不到,所以更加想得到。
等到他真正得到水萦月了,也就会发现,水萦月也不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对她的感情也会慢慢淡下来。
到时候,她是水萦月的婆婆,没有相公撑腰,她还怕没有办法对付她么?
思及此,骄阳豁然开朗,心境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秦子墨不确定的开口,"母后..."
骄阳拍了拍秦子墨捏住自己的手,柔声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母后还有什么可说的!母后是过来人,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母后知道,如果不得到水萦月,你这辈子都不会开心!所以,母后答应了,母后帮你得到水萦月!"
闻言,秦子墨喜上眉梢,"儿臣多谢母后!"
骄阳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准备怎么做?"
秦子墨双眸陡然一凛,杀机毕现,"杀了凤楚歌,他的命不能留!他活着一天,水萦月的心就会永远在他身上!所以,他非死不可!没了凤楚歌撑腰,就算水萦月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骄阳犹豫道:"如果杀了凤楚歌,万一水萦月真的将母后以前的事传扬出去怎么办?"
秦子墨分析道:"清者自清,有些事情,越是害怕,便越会发生!与其受水萦月威胁,倒不如破釜沉舟!既然她要说,就让她去说!谣言止于智者,都过去十六年了,只要咱们不去管,传着传着大家觉得没意思自然不会再去传了!母后尽管放心,父皇对母后痴心一片,不会因为谣言而对母后有所改变的!"
骄阳低眸,将秦子墨的话仔细的回味一遍,她觉得秦子墨说的对!如果她越害怕,水萦月便会越肆无忌惮。
只有杀了凤楚歌,没了证据,随便水萦月怎么说,那不过都是谣言。
谣言永远都是谣言,没有真凭实据,大家也不过是饭后无聊的时候聊聊!等时间一长,事情自然就淡了!到时候,所有能威胁她的东西都没有了,她就能安枕无忧的生活了。
仔细的思考后,骄阳抬起头,笑道:"子墨说的对,只有凤楚歌死了,才对咱们母子是最好的!你放心,凤楚歌那边就交给母后处理!母后一定会将事情办的万无一失的!"
"那事情就交给母后处理了!"闻言,秦子墨在心底松口气。
他多怕母后对凤楚歌还念有母子之情,不肯杀凤楚歌!现在听了她的话后,他才是彻底的放心了。
只要凤楚歌一死,就没有任何人能和她抢水萦月了。
两人的话刚谈完,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秦子墨起身打开门,御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先是给秦子墨和骄阳跪下行礼,然后便给骄阳将伤口处理了一番,开了几帖药。
等确定骄阳没事后,秦子墨扶着骄阳上床休息,这才起身离开。
夜色如墨,水萦月穿着里衣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被。只见她双眸紧闭,胸口有节奏的一上一下,呼吸均匀。
熟睡中的水萦月突然感觉到周围空气中的细微变化,双眸陡然睁开,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一个黑影突然翻身上了床,禁锢住她的四肢,将她死死的压在床上。
水萦月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抬眸朝压住自己的人看去,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皎洁月光,她一眼便看清楚了将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便是今天白天刚被自己拒绝的北燕国太子秦子墨。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水萦月不悦的开口,只见一阵冲鼻的酒气扑面而来,逼的她透不过气来。
秦子墨邪邪一笑,大大的打了个酒嗝,反问道:"这里是北燕国京都城,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水萦月又问:"你想干什么?"
秦子墨低眸仔细的看着水萦月清秀的小脸,眼神变的有些恍惚,情不自禁道:"今天我在皇宫里说的话都是真的!水萦月,我是真的喜欢你,活了十六年,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你就像一粒种子,已经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水萦月没有动,就这样任由他禁锢在怀中,挑挑眉,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见她对于自己的深情表白表现的如此风轻云淡,秦子墨情绪变的有些激动,"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为什么?"
水萦月冷笑道:"为什么?该说的话,我想今天在皇宫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能就是不能,没有为什么?"
秦子墨又问,"那如果没有凤楚歌呢?没有他,你会不会爱上我?"
水萦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
听着水萦月无情的回答,秦子墨双眸变的赤红,酒气冲向脑门,在酒精的驱使下,突然伸出右手,挑开水萦月里衣上的衣带。
发觉到她的企图,水萦月并不慌乱,异常冷静的问道:"你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