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厅中的这种气氛环境的改变,赵家那位长老只能是看在眼中急在心里,此时他还真是不好在开口说些什么,这时候大家也不过是把目光整个放在了整体的赵家身上,这要是这时候才开口说话的话,那么这不是把自己放在靶子前吗?所有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他身上,那么自己以往任何错误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这时候达到巴望不得那为现任赵家家主此时能够开口说话了,毕竟把那么一个蠢货暴露在众人面前的事实已经形成,大家早已经认识到现在的这位赵家家主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这时候把它放在前面,这不是正好给大家一个发泄的对象吗。
在这回赵家长老心中觉得今天邵家家主出言那几句话已经在县城中所有人面前表现了,他就是一个蠢蛋的现实,那么赵家已经丢脸如此了,把他推出去当个挡箭牌是最恰当不过了,也算是这位混蛋的赵家家主,在十几年间不断的祸害赵家之后,为赵家做出的丁点的贡献吧。
可是当赵家长老的余光扫过那位赵家家主被他心心念念的笨蛋家族的时候,他却失望的发现那家伙居然还是一脸愤慨的站在那里,却没有任何要发出声音的意思,此时他心中满是埋怨这混蛋玩意儿怎么该发话的时候不发话也是,如果他但凡有点聪明劲儿的话,也不可能这时候发话,可是你要聪明能不能早点聪明,或者说换个其他地方聪明一些,偏偏你在这一种要维护个人形象的时候,你就聪明了,缩在后面,表现出那么一脸愤慨给谁看呢?你要是真分开,你到前面来说上两句,即使是说的话都会让人家笑话,起码也把大家的注意点都集中在你这个,本来就是个笑话的人物,身上也不至于让大家一直在考虑着,关注着赵家的没落。
但是那位赵家长老很显然现在是忘记了他原本警告的那句话,这位赵家家主的确是想要说话,在他看来这时候就应该是自己大展行神威出头的,对那年轻人狠狠的训斥一顿让他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打消的时候,可是偏偏他头顶上有紧箍咒啊,这紧箍咒还是他最害怕的,他刚才可是受到了警告,如果他在说话的话,这个宴席结束之后,赵家就会重新竞选家主。
要知道现在这位现任专家家主,对于自己能当上家主还是感到非常庆幸的,要不是那时候自己当机立断,再拖些时候下去肯定自己母亲说话也不算数了,到那时自己怎么可能当上这样想要的赵家家主的位置呢。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家族位置,让他做什么都可以,谢谢大家家族即使是想要出头想要给吵架扬眉吐气,但是因为要保住自己的位置,所以什么话都忍了,在他看来什么也没有能够保持,自己还当上专家家族这件事情更为重要的了。
所以在赵家长老心中认为赵家家主是难得聪明一回,实际上他还是误解了,对于这位赵家家族他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刻,要不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这位早就冲上前去又吼又闹了。
没办法,眼看着自己指望那个废物,但是指望不上了,赵家长老只能硬着头皮想要上前开口说上几句,比较稳妥的话缓一缓现在的气氛,但还没等他开口,弓箭居然又接着往下说,要求这时候赵家长老看着年轻人一张一合的嘴,他都想上前五中的年轻人的嘴,他这张嘴怎么那么能说呢?一句话把厅内所有人的情绪调到了高这潮,另外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人的情绪扔到了低谷,然后人家再说一句话,你估计又回到了高这潮点。
果然就像这位长老所预想的那样,弓箭此时又开始,纳兰特谈起他那位恩师对于赵家人的那种心心向往。说起他那位恩师心心念念的心中的想法,以及一直心中存在的遗憾,说起那伟恩是对于他的教导等等这些问题,又提起了恩师嘴中赵家的辉煌。
这样的话也要是一个老头子来说的话,估计大家都会嫌弃他,实在是太过嗦,但是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的年轻人,说着曾经在他们县城中很是辉煌的,赵家的历史大家,却奇异的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自豪感。
这种感觉即使是在家在赵家,在县城中的视力也非常庞大,家是非常雄厚的时候也没能让在场这些人心中或者说是同吵架,同在一个县城中的其他人能够产生的这种奇妙感觉。
但偏偏是现在这个年轻人提起他,印象中或者说他那位恩师印象中那样辉煌,那样文化历史悠久的赵家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好像所说的那个赵佳,是不存在人间仿佛只存在于人们理想中的那个程度。
而最为难得的就是这样一个理想的家族,居然和他们一起生存在一个县城里,更何况这年轻人也说了赵家不仅仅是自己家族内部,甚至于把他所在之地的所有人也升华了不少,这种骄傲的感觉一下子弥漫在大厅中所有人的心里。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大家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从来没想过和赵家一同生活在一个县城中,还有什么好的,在他们看来他们一直受着赵家的压迫,赵家一直在侵吞着他们的利益,这个庞然大物一直生活在他们身边,不停的往外扩张着,吸收着周围的各种资源,压迫着他们的生活空间。
这还是平生第一次,让他们知道自己能够与底蕴深厚的造价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情。当然这前提是赵家底蕴深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所有人心中现在都被弓箭所描述的那一番景象迷惑,不自觉的带入了那一个假设。至于有不少人看向赵家人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虽然没人说话,但他们的态度上也恭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