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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局长?”
仅仅带着两个手下的欧阳姗姗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在一条马路上。虽然警察过来帮忙的人数相当多,但是如果是以修炼者这样的特殊人群为对手的话,那些普通人就算再多也不够用,所以欧阳杀珊珊最后做出的分配是,让第零局的人分散到每一拨普通警察中,然后自己也带着几个人到处寻找。
可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欧阳姗姗突然和其他的队员失去了联系,不仅适合他们失去联系,甚至她连总部都联系不到。不过她好歹也是一个队长,遇到这种事情也能够不慌不忙地思考着对策,同时也尝试着四处联系。
不过最后让她失望的是,无论联系谁电话对面传来的都是忙音,就连对讲机的信号似乎也被屏蔽了。这样的事实让她感觉到焦虑和绝望的同时,还让她的心中产生了相当的疑惑。
如果只是电话打不通,那很可能只是普通的信号屏蔽,但是现在连第零局特制的对讲机都被阻断了,那就只能说明,对方是一个十分熟悉第零局内部的人,至少他对这边的信息的传递相当有研究。
“怎么了队长?还是联系不上吗?”
“是啊。”
放下了手里的电话和对讲机,欧阳姗姗十分郁闷地回答了手下的疑问。她现在十分怀疑,会不会是在第零局里有了内奸。仔细想想的话,之前绑架夕蝶的事件中也是疑点重重。
无论如何,从第零局正常离职的成员在离职后的个人信息是受到绝对的保护的,无论是家庭住址还是联系方式,这些都是被划归到第零局的绝密的。也就是说除了夕蝶自己吧个人信息泄露出去,否则不会有人能够找她的麻烦。
但是夕蝶怎么说也算是第零局的骨干,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暴露自己的信息呢?
所以很有可能,这个绑架的凶手要么是有第零局的内部人员做内应,要么干脆他自己就是第零局的人。样貌是可以轻易变化的,而声音的变化比样貌还要方便,几乎就是想变就可以变的,欧阳姗姗觉得自己没能认出来也是正常。
现在和其他人都失去了联系,他们这几个人也不敢随意到处乱走,只好呆在原地等待着欧阳姗姗的指示。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后,欧阳姗姗决定原路返回,就算不能抓到那个凶手,她也不能随意地冒生命危险。
下达了这个指令后,几个人就转过身准备原路返回,但是在他们的身后,原本来时的那条宽敞的马路突然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花园。
在五彩斑斓的花丛之中有一块圆形的空白,一张长凳就被摆在了这个空白之中。
“夕组长?”
那几个手下又惊又喜,因为坐在那张长凳上的正是夕蝶本人。他们虽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条好端端的马路会变成一个花园,但是毫无疑问,看见夕蝶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夕蝶一脸平静地坐在长凳上,从眼睛聚焦的位置来看,她应该也能看到这边的几个人,但是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就这么看着他们。
在这样的沉默之中,几个人也冷静了下来。现在的情况很奇怪,他们也开始怀疑这个夕蝶会不会是那个凶手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就是想要迷惑他们呢?
比起那些手下,欧阳姗姗怀疑的东西可就复杂多了。她不仅在怀疑这个夕蝶究竟是不是那个被绑架了的夕蝶,同时也在思考,这个夕蝶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夕蝶。如果真如白茧所说的话,她到底应不应该现在就跟她挑明真相呢?
“好好的事情全部被你们给搞砸了。”
盯了众人一会儿后,夕蝶像是十分不满一样叹了口气,然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瞬间,原本把她团团围住的花丛很神奇地开了一条口子,以供她出入。
听着这熟悉的责备声,以及这在责备时的神态,几个手下纷纷松了口气,看来这应该是真正的夕蝶了,虽然具体的确定还有待进一步考察,但是他们已经相信了夕蝶。
但是夕蝶并没有留给他们考察的机会,抬起手指着欧阳姗姗,嘴里轻轻念了一段不知什么东西之后,几个人脚下的柏油路突然出现了好几条裂缝。看到脚底下的异变,几个人下意识地就向一旁扑到,然后在原本他们站着的地方,陆地一下子塌陷了,从里面长出来无数的藤蔓。
那些藤蔓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毫不犹豫地就把那几个手下的脚给缠住了,然后拖着他们就往回收缩。那几个手下都十分惊恐,是出了浑身解数,不过不管是用刀还是用枪还是用异能,这些藤蔓都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把他们全部拖进了裂开的缝隙之后才终于消声觅迹。
情况只发生在了一瞬间,欧阳姗姗都没有能够反应过来,光是伸出了傻傻地看着他们没入黑暗。她一下子来到了那些破碎的地面的边缘,发现在这些地面的下面居然是一个黑色的巨大的球体。看情况,那些手下应该是被这个球给吞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姗姗回过头看向夕蝶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质疑,而相对的,夕蝶的表情和眼神依旧是那么淡然,似乎那几个被拉下去的人压根就不曾存在过一样。看到夕蝶慢慢向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欧阳姗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什么怎么回事?把事情搞砸了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夕蝶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同时一步步逼近了欧阳姗姗。一边往后退,欧阳姗姗一边观察者夕蝶的身体,发现她连一点被拘束的痕迹都没有。
“你不是被绑架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好好地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对第零局的人出手?”
“没错,我确实是被绑架了,不过那只是我刻意为之而已,你觉得以我的实力会随随便便被人绑架了吗?”
没错欧阳姗姗之前也曾经怀疑过,那个绑架夕蝶的人虽然跟他的实力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也并非到了遥不可及的状态,而夕蝶和自己的实力差距她也十分清楚,所以她总觉得夕蝶这么干脆地被绑架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虽说夕蝶的身体可能让她的实力有所下滑,但是也不至于连一点反抗的实力都没有吧?
“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家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结果就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
“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夕蝶十分神秘地笑了笑,欧阳姗姗有点不明所以,结果一下子就被从身后伸过来的藤蔓绑住了双手,飞一般地被拉向了后方,牢牢地被控制在了一幢建筑物的墙上。
“别以为你和那个叫白茧的家伙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是冲着不可思议之花来的!”
“……”
欧阳姗姗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等到她终于组织好语言的时候,她的喉咙已经被另外一根藤蔓捆住了。
“安息吧小姑娘,来生记得有些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走到了毫无还手之力的欧阳姗姗的面前,把一把小小的剪刀插进了她的腹部,然后又拔了出来,就这么重复了好几次。
“你……为什么要冒充夕组长……”
弥留之际,欧阳姗姗吐出了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然后心跳停止了跳动。夕蝶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看向欧阳姗姗那不甘的脸,有些傻傻地对着尸体回了一句:
“冒充?我就是夕蝶啊,什么冒充?”
……
“啊!”
一下子开足了马力的白茧提起刀就朝着钟天泽冲了过去,这速度董萱仪看了都觉得惊讶,但是却被钟天泽双手给挡了下来。
“我说过,不使出全力是没有可能杀了我的!”
“那就试试看啊!”
轰的一声,在两个人的中间一股气流爆发开来。白茧被震得完后退了好几米,一边仅仅看着钟天泽的方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钟天泽的似乎没想到能量会这么突然地爆炸开来,情况也没有比白茧好到哪里去,而且因为他是徒手接下了白茧那一刀,所以手上还有点麻麻的。
能量流在扩散开来后不久就有突然聚拢在了半空中,朝着几人头顶那个球飞了过去,最后和那个球融为一体了。
咂了咂嘴之后,钟天泽重新把视线放在了白茧身上,但是身体却突然往旁边动了一下,很干脆地躲过了来自身旁的林右那里的一束气流。如同之前爆炸时产生的气流一样,那能量流也被头上的球吸收了进去。
“这个球到底是什么?”
白茧看得愕然了,之前从林右出来的那束能量在他眼里那可是十分强大了,虽然被钟天泽躲过去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但是如今被那个球体合并之后居然就像是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就这么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天知道。”
钟天泽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这个被他弄出来的球究竟是什么东西。被钟天泽这么回答,白茧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平复了心情。他现在也不敢随随便便跟钟天泽对打了,万一再来几次刚才那样的爆炸,倒是他和钟天泽很可能会两败俱伤,最后只剩下那个不明真相的球体越来越强大。
“你之前不是还找我合作来着么,怎么突然又反悔了?”
白茧那个后悔啊,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钟天泽要找他合作的事情,现在看来那完全就是个幌子,虽然他完全想不明白钟天泽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在骗他。
“我可没反悔,只不过是在那之后我又得知了一些事情,所以合作的方式必须做出一些改变。”
钟天泽因为忌惮这个诡异的球体,所以也没有很随意地就出手。他来之前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地下室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而且也实现研究过自己刚才做的事情究竟会带来什么额样的影响,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发生的情况完全和他之前估计的不一样。
“别扯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合作,就是想杀我吧?”
“错了,最开始我是想和你一起行动,但是后来我发现,有些事情只能一个人做,要么是你要么是我。”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钟天泽摇了摇头,看了林右一眼,似乎是接下来的话有什么不能被林右,或者说他手中的凯瑟琳听到的内容。
“总之,我既然赌上了简弈村的那些孤魂野鬼,这次就绝对没有打算轻言放弃。”
“简弈村的孤魂野鬼?”
白茧大吃一惊,没想到钟天泽居然把那些已经变异了的鬼魂给带了出来,而且现在他们还和这些被凯瑟琳成为子种的东西融合了,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虽然情况似乎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不过根本的方针还是不会有所变化的。”
从不知道那里拿出来了一把剑,钟天泽举起了这把看起来似乎已经有想当年代的细剑,指着白茧淡淡地说道。白茧再次深吸一口气,同样举起了手里已经变成另外一个模样的‘真’。
现在白茧的右手上,一把巨大的像是剑一样的黑色的物质正从的应该是手掌的位置延伸出来,而那黑色的剑的后半段则完全把白茧的右手给包裹了,看起来就像是他的手已经和剑连在一起了。
不过事实上,在白茧自己的感知看来,他依旧是通过掌握的方法在控制这把剑,只不过外表的样子有点不同而已。
“你是完全把我给忽视了吗?”
就在两个人蓄势待发的时候,凯瑟琳清澈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传入了两个人的耳朵。
“并没有啊,本来我把那些鬼魂弄来就是为了牵制你的,甚至还不惜让他们借助已经吸收了大把大把精神能量的那些花,只不过情况有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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