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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杀人案这五个字一下子让白茧想起了之前钟天泽发给他的那份文件里面的照片,虽然他还不清楚钟天泽现在说的究竟是不是这个事情。
“哦,可能因为情报控制的原因你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就在大概五年之前,发生了一起让高层十分震惊的自杀事件,而且主要的自杀人员都集中在首都那边,这更让高层对此十分重视,但是也变相增加了凯瑟琳的乐趣。”
“自杀事件……你都说了这是自杀事件,那跟凯瑟琳有什么关系?”
钟天泽深深地看了白茧一眼,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但是白茧就一直保持着那副茫然的表情,钟天泽也弄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只好作罢。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喜欢以此为乐,来排解她的无聊。”
“无聊?他要是真的无聊的话为什么不去做点更加有意义的事情?”
白茧撇了撇嘴,心里对钟天泽的这个说法不以为然。或许凯瑟琳做出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的动机中真的有无聊这一点,但是他也觉得这绝对不是主要原因,因为如果他只是无聊而已的话,完全有其他更加能让人产生趣味的事情。
“切,她可是个心理变︶态啊!哦对了,再上一次的话他是弄了虐尸案件,把那些在停尸房里尸体弄出了进行各种恶心的处理之后扔在大街上,而且还还发生了流浪汉饿死街头结果尸体还惨遭虐待的事情呢。”
“额……你确定这些都是她干出来的?”
白茧越听越纳闷,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凯瑟琳是个这么变︶态的人的话,有为什么这次只不过是戏耍了他呢?虽然之前也发生了一些命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主要的,而且凯瑟琳也并没有因为死了人就觉得开心,而是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进她的,这一点才是核心。
总而言之,从钟天泽嘴里说出来的凯瑟琳的形象和他总结出来的大相径庭,他都觉得是不是两个人说的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不是她难道还是你吗?你要是真这么信任她你还来问我干嘛。”
钟天泽摊了摊手,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这下白茧没辙了,他不觉得钟天泽会说实话,但是却又也不认为他说的话都是毫无根据随口编出来的胡话,至于该怎么抉择,这个最后还是交给了他自己。
“那,如果有人惹了她,她会以什么方法报复啊……”
“哦,原来你惹到她了啊!”
钟天泽笑了笑,心想这家伙终于说出实话了。他之前就估计白茧是在不知道什么方面招惹了凯瑟琳,虽然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渠道知道凯瑟琳的事,而且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但是他还是冒着风险来了。
“对对对,我就是惹到她了。”
白茧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是还是很直接地承认了,这样接下去的话题也比较方便进行了。果然,钟天泽想了一下后就很有针对性地说道:
“首先你应该考虑的是你家人和你关心的人的安危,而不是你自己的安全,毕竟那家伙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你惹了她,她就要让你感受到痛苦。”
“啊?我家人都不在了,至于关心的人……目前应该也没有吧。”
其实白茧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夜狸、林艾可还有闻人絮他们,结果无论怎么想他能想到的都是女生,这让他有点无奈的同时,最后也选择了隐瞒。万一自己就这么说出来了,到时候凯瑟琳还没找他麻烦,结果钟天泽先去惹点事那就完蛋了。
“呵呵,没有就好,就是不知道你身边这位听到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想法。”
钟天泽揶揄地笑了笑,一下子就揭穿了白茧的谎话,不过却也没有逼着他说实话,因为这事情跟他关系不大。
“切,那就算她一个吧,不过她我还是挺放心的。”
白茧硬着头皮回答了一句,虽然他其实一点都不放心,之前闻人絮就因为钟天泽的原因陷入了昏迷,更别说比起钟天泽来更加厉害的凯瑟琳了。
“呵呵,还有啊,既然别人的事情你都处理好了,那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安全了。可别以为那家伙会自己冒出来攻击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可能会遇到各种十分危险的、甚至是会让你死无全尸的事件,如果你不好好应对的话,你的痛苦就是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得了得了,你这说的都是常识啊,我是想知道有没有能够应对的办……”
“没有。”
钟天泽十分干脆地断了白茧的念想,然后拿起了桌上的一只保温杯,喝了口里面的热水,也不再说话了,这意思就是自己该说的已经都说了额,让白茧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走了。
“额……对了,你明明刚才还想杀我来着,怎么现在不想了?”
白茧知道钟天泽不待见自己,于是就站了起来,在离开之前问了这最后一个问题。钟天泽微微一愣,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样皱起了眉头,过了半晌,他开口说道:
“你都和凯瑟琳对上了,怎么说也算是统一战线了吧?”
“额……”
虽然听起来觉得牵强,但是这总算也是个合理的解释,白茧姑且接受了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这幢楼他好歹也来了好几次了,具体结构还是记得的。
钟天泽并没有送他,依旧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等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他盯着额门口嘴里轻轻的念到:
“剩下的就各干各的吧白茧。”
因为办公室的的隔音效果相当优秀,已经走出去有一小段距离的白茧自然没有听到这句话,顺着楼梯就走了下去。走出楼外,他虽然很想到记忆中的林艾可的那个研究室去看看,但是理智还是阻止了他这样的行为。
那可是机密啊,他以前是第零局的一份子,而且也是林艾可的朋友这自然没问题,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而且林艾可肯定也不认识他,他去了就是找死了。
“现在去哪里?”
“啊?我也不知道啊……”
突然被闻人絮问了一下,白茧心中突然迷茫起来。说实话他现在还找你没什么事情可做,最好的归宿自然就是回家休息,顺便修炼了,这也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做的提升自己能力的方法。
不过关键是,他现在不想回去,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他很想找点事情做做,但是又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而回家显然不能满足他这种无聊的心情。他自己都没有发局,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态已经有点在向凯瑟琳靠拢了。
“哦。”
闻人絮也没有多话,简单地答应了一声后就站在旁边,也没有独自离开的意思。白茧觉得奇怪,于是便问道:
“你打算跟着我吗?”
“对。”
听着这简洁干练的回答,白茧一阵头痛。虽然身边有一个美女跟着也不错,但是关键是闻人絮的身份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连她保护自己的目的都不知道。不过想了想他又觉得释然了,到现在为止跟他走得稍微近一点的人没有哪个他知道底细的。
于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在街上闲逛,一直到晚上才回了家。白茧很担忧闻人絮万一想在自己家里住下该怎么办,不过显然他的担忧是多余的,闻人絮在白茧家里坐了一会儿后就很自觉的离开了。
望着空空的房子,白茧叹息了一声后就躺在了床上,很随意地把衣服脱了之后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
“现在睡觉有点早吧?”
一阵轻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已经逐渐陷入迷糊状态的白茧一个激灵,一下子坐直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孩正坐在他的床边。
“喂喂,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上次出现在白茧面前时戴着的那顶帽子被她拿在了手里,显然她也知道在室内戴帽子实在是太奇怪了。惊愕之中,白茧赶忙伸手把房间的灯给开了出来。
在清澈明亮的灯光之下,白茧终于看清了少女的原貌。之前因为天色有点暗,加上注意力都被腿上的疼痛吸引的缘故,他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个少女,所以知道这会儿才发现她的眼睛居然暗红色的,而他的头发这是泛着淡淡的棕色,虽然披在了肩上,但是却有一点点卷。
“我一直都在你身上啊。”
少女伸出手,戳了戳白茧的胸口,准确说是心脏的位置,然后整个手掌轻轻地按在了上面。感受着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被少女按住的胸口扩散开来,白茧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向旁边躲开了。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其实白茧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家伙其实是凯瑟琳派来戏弄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但是想想他又觉得这样子说不通,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就帮自己治好了脚,如果她真是凯瑟琳派来的,那不是应该趁机折磨他吗?当然也不排除她是想骗取白茧的信任,最后在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首先,我不是人,而是一个寄宿在石头之中的意识,其次,我出现在这里并不取决于我的目的,而是取决于你的目的。”
“等等,你说你是什么?”
少女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白茧直接挥手把她打断了。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这个少女刚才好像说自己是寄宿在石头里意识!
“我是寄宿在石头里的一个意识而已,就像你们的意识寄宿在大脑之中,然后再由大脑控制身体,这样的结构特点决定了你们是人类,而我这样的,就被称为起源石。”
白茧咽了口口水,至此他终于知道了一直缠绕在他心头的,关于起源石究竟是什么的答案,但是却被这个答案给震惊到了。如果按照少女所说,那起源石和人类唯一的区别就是意识寄存的客体不同而已。但是少女似乎觉得这是常识,并没有丝毫的不妥。
花了好长时间消化了这个事实之后,白茧突然意识到了少女话中另外一个含义,然后指着她惊讶地说道:
“你说你是起源石?可是你究竟是哪一块?”
他的眼睛里应该是一块起源石的,不过里面寄存的记忆应该是莉忒,而不是这个陌生的家伙,但是除了这块起源石之外,白茧唯一接触过的就是从钟天泽那里拿来的那块碎片了,不过那块碎片如今已经不知去向了。
“就是你从简弈村夺回来的那块啊!”
少女微微一笑,然后一下子整个人重心偏移,趴在了白茧的腿上。白茧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是却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阻力,阻止他这么做,所以直到最后他也只好任由这个少女就这么趴着了。
“你说你是那块碎片……可是现在过去已经被覆写了,那你……”
既然对方宣称自己是起源石,想必她对凯瑟琳的能力也是了解的,所以白茧也就直白地问了出来。果然,少女听了之后并没有半点疑问,而是直接解释道:
“对啊,过去是会被覆写的,但是这个覆写是影响不了我的,可是那样会导致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会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所以我就融合在你的身体之中了,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的话我也随时可以分离。”
“原来是这样吗……”
考虑了一下后白茧最终还是没有要求她分离出去,现在这个状况可比他手里拿着一块起源石要安全多了,毕竟别人都不知道啊!
“就是这样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是凯瑟琳派来折磨你的啦。”
“咳咳……”
白茧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看来这个女孩不仅是和自己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似乎就连自己的想法他也能读取,这倒是有点像那个占据夕蝶身体的家伙还有董萱仪的能力了。
“对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啊?”
“嘛,叫我筱樊。”
说着少女从白茧身上起来了,在桌子上拿了笔纸写下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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