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也被惊醒了,笑嘻嘻地骂道:“臭老鼠,玩就玩呗,干吗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他娘的笨蛋!”
张栖不禁感到好笑,没想到老头一大把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对个老鼠也是骂不绝口,一笑,然后闭目继续睡觉。
母老虎不再翻腾了,张呆也被自己的一连串出手惊呆了。
仔细回想刚才出手的动作,又觉得无迹可循,根本就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认穴点穴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技?难道自己失去记忆前是一位江湖中人?他想了又想,仍然想不起任何有帮助的东西来,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起过去的事,张呆也就放弃了,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同处夹层里的女人身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柔软在手,见女子没有动静,这才放心。本能顿起,伸手将女人抱入怀里,只觉触手柔嫩,温香软玉在怀,他情不自禁地深呼吸几口,闻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醉人的香气。
一只手搂着她柔软的颈子,一只手则隔着衣物抚摸着她的身体,手上仍然能够感觉出肌肤的柔嫩腻滑,娇小纤弱的身躯,浑圆小巧的**,纤细的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骨肉丰盈、纤柔玲珑的体态,给人极美的触觉享受。
张呆酣美地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又蠢蠢欲动,不甘隔着衣物的抚摸,探手衣内,触手肌肤温温热热,轻轻抚摸,如凝脂白玉,若精雕细凿般细腻、顺滑,根本感觉不出一丝多余的脂肪。柔软的腰肢在手上仅堪一握,而且充满着盈盈弹性,他顿时有种要醉了的感觉,太美了!
手在柔软纤腰上略作停留,恋恋不舍地沿着如绸缎般细滑的肌肤向上游弋,曲线优美的隆起,轻轻一触,颤颤微微,轻轻覆盖上去,玲珑精巧的**便盈盈在握了。
入手之处,宛如凝脂,软中带硬,滑腻无比,尤其是顶上一点蓓蕾,轻捏细捻,左揉右提,那一点殷红迅速膨胀凸起,说不出的诱人。张呆只觉得血脉喷张,有种昏眩的感觉直冲大脑,浑身燥热,**飙升。
左右嫩乳轮流把玩良久,张呆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很有把握的感觉,怀里的女人应该是个岁数不大的花季少女,这么老练的判断让他自己也很是惊奇。
同时轻车熟路的抚摸让他也有种熟悉的感觉,不禁更加兴奋,放弃了对美乳的爱抚挑逗,手沿着滑嫩的肌肤直接向怀里少女的禁地摸去。
搂着少女柔软颈子的胳膊忽然有种湿湿的感觉,让他不禁停下了下探的动作,抽出手来摸索着摸向少女的脸,粉嫩的小脸上果然泪水涟涟,张呆爱怜地一笑,打消了心里的欲念,柔声道:“你不要哭,我不会强迫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半天,少女也没反应,张呆顿时哑言失笑,自己那么摸她,她都一声不吭,看来是个哑巴。
虽然失去记忆,但张呆怜香惜玉的心还是有的,温柔地擦去少女的眼泪,然后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当然也没忘记彼此安慰一番,甜甜地品尝着少女香甜的小嘴,不过浅尝即止,然后拥着美妙的娇躯香甜入梦。
木板的敲击声惊醒了一对肢体亲密纠缠在一起的男女,随着木板的掀起,微弱的光线射进了夹层,张呆接着光线向怀里的少女看去,只看得目瞪口呆,怀里的少女赫然是偷了自己宝贝的少年窃贼,虽然脸上尽是灰土,长发披散,年龄最多十五、六岁,但是娇俏的身材、灵秀的大眼睛,仓皇无助中透露出的高贵气质,能够看出绝对是个绝顶的小美人胚子。
“傻小子,艳福不浅啊,呵呵,到地方了,怎么不舍得出来啊?”糟老头子笑嘻嘻的声音传了下来。
张呆看见少女几颗泪珠尚挂在睫毛上,清纯的模样甚是动人,不过,灵秀的大眼里则由仓皇无助、羞涩变幻成了羞怒,暗感不妙,急忙轻柔地放开搂抱,向上准备爬出夹层。
张栖听见糟老头的话语一愣,暗道,呆子住在夹层里怎么会艳福不浅呢,难道里面还会变出美女不成?
糟老头子看见张呆露出头来,笑嘻嘻地敲了他一下,戏谑道:“傻小子,女士优先的道理都不懂,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张呆摸了一下头,看着糟老头子,脸一红,迟疑道:“她不能动了。”
糟老头子瞄着张呆,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怪声怪调地说道:“哇,你这么勇猛,太厉害了!”
张栖闻言,顿时张大了嘴再也合不上了,眼睛睁得溜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里面竟然真的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张呆急忙躲开糟老头挪揄的目光,脸更红了,话说得也不溜到了,“那个…,这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踢我,我…手忙脚乱地一点,她就不动了。”
糟老头子闻言脸上的皱纹全绽开了,不过眼里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诧异,笑嘻嘻地说道:“傻小子,怎么又笨了,你先把她抱上来不就行了吗?”
张呆闻言,急忙又缩回头去,重新爬回夹层,向少女看去,只见少女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静静地躺着,宽大的衣袍前襟洞开,露出里面雪白细腻的肌肤,粉颊绯红,一双美眸不停转动,神色复杂,既流露出羞涩,又洋溢着羞恼愤怒,同时还有一缕晶莹的东西划过。
张呆心田一漾,上前给她掩好衣袍前襟,一切收拾稳妥,这才上前抱起她。少女的小脸如染彩霞,而且很快就红到了粉颈,眼神中含羞带怯的眸光,让他的心不禁开始跳乱起来,紧贴的身躯能够感受到少女的心跳同样的加快,越加清晰的少女幽香更是扑鼻而来,不由一阵情迷,温柔地吻了一下红润的小嘴,然后把她送了上去。
糟老头得意地瞅着少女愤怒的大眼睛,伸手将她拽了上来,然后轻轻放在车板上,笑嘻嘻地说道:“小丫头,你应该怎么感谢我这个大媒人啊?”
张栖见果然从夹层里弄出一个小美人来,只见她一张透着粉红的明艳精致小脸,精致到有种冷感,像冰雕的娃娃。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简直就像朵清晨里刚刚破开花蕾、还带着露水的娇嫩蔷薇,又像是一个不沾丝毫世俗,不受任何约束的飘逸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