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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妖精和云月两人让我时刻找着逃离的机会,李恒,对不起了,这么多天来,我想通了,我不恨谁,你也有自己爱人的方式,但我不得不利用这一点。
“凛……”他从我身后抱着我,我握住他的手,转过身,拥住了他,感觉到他身体一颤,我顺势吻住他的唇,将他抱到了床上。
“你不喜欢我吻你?”他不习惯我的主动,怔怔地看着我。
“那也不喜欢我对你做这些事了?”我扯开他的衣物,开始很粗暴地啃咬他的每一处敏感,等他双眼朦胧,含着泪光看着我时,我才温柔地爱他,我要让他知道,我被他征服了,现在,该是我征服他的时候。
“凛,我很高兴。”他流着泪抱紧我,那时我们如连体婴一般,“凛,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高兴地回吻我,那一刻的他,有如羞涩的少年,脸上的红潮久久没有退去。
征服男人或者女人,都可以从身体开始,他相信了我,慢慢没有再给我吃那些限制身体的药,而且他开始答应让我出门,前提是有他的陪同,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王府的情况我也早摸清了,这得感谢他以前让我住在这里。
当我的内力回来几层,我确定自己有了逃走的能力后,我悄然离开了。
事情顺利得让我自己也无法想象,却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是了,我忘了云月在他手上,我逃走了,那云月又该如何?我又回到王府找寻云月,却看到了等待我自投罗网的他。
远远地,他站在亭中,背对着我,背影是那么孤单萧瑟,那一身宝蓝的锦袍,似乎变大了,他怎么也会消瘦?被折磨的是我啊。
他缓缓转过身,对着我微笑,走过来张开双臂将我抱住,“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我皱紧了眉头,他的笑没有任何杂质,还是带着欣慰,我苦笑了,推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他在哪里?”
李恒一听,脸色骤变。
“他是我的筹码,怎么有可能告诉你,凛,你只要离开一次,他便会受一次苦,如果你真的没有回来,他也许就会被人折磨而死……”
“别说了,混蛋!”
“你不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么?”
“闭嘴!不想我恨你,就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事。”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只有烧不尽的怒火。
“凛,如果要让他好过些,你知道要怎么做的,你过来吻我。”
“你……,李恒,你这样做能得到我的人,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你是聪明人,怎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在你迷晕我之后又对我做了那些事,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而且,我不爱你,我说过的一切都是骗你的。”
“够了!”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比不上他们!我要杀了你——”
“啪——”
他狠狠地看着我,脸上的五指印慢慢显现了出来,他却不知疼痛。“你越维护他,我就越讨厌他,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为难他的。”
“你……”我无言以对了,他到底还是要坚持下去。
接下来他拿出一份书信,“皋国皇帝催促太上皇回国多次,凛,你就按这份内容抄一份,我会回转皋国使臣。”
我已呆在这里十天了,这些天完全失去与外面的联系,他真的要以两国交恶为前提来留住我?他并不是没有野心,处在那个位置上,谁不想捉住机会,钰本来就是如此,现在连李恒也是,他早已计划好先扣留我(使臣),再找机会宣战吧!
第126章 没有如果
“你以为我是因为政治而留下你?凛,我与郜祁钰不同,他可以牺牲你,我却是为了得到你。你知道吗?郜祁钰给我施压,但他以为这些年我们穹国都完全不管军事吗?他的强兵武器,我们也有,虽然我们较弱于兵法,可我们有足够的粮仓,丰富的资源和金钱,如果真要开战,说不定谁笑到最后,而且硫国本身自顾无暇,现在就只有我们两国对拼而已,他如果聪明,定不会太鲁莽宣战。”
李恒看透我的心思,他说得有理,但是他刚接手政权,这个时候不稳因素非常多,郜祁钰如果捉住这个时机,他更应该担心这个吧。
现在李恒的自信是来自哪里?我总觉得他的能力已超出我原来的想象,他比李浩强,比另两位已故皇子更能运筹帷幄,那种处事不惊、临危不惧也是一个在位者应有的素质,这时的我才后知后觉知道,也许从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开始设计一切了。
那时宣布他为摄政王之时大臣的安静原来来自于此,也许朝野的许多人早就成了他的心腹。
他说不是因为政治而囚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光芒,是那么耀眼,这很触动我,一个人可以将爱囚至此,伤了别人也是伤了自己,他完全是用自己做赌注,只为挽下与我的感情,这份情太重,而且还是以伤害他人为代价换来的,他不知道这样走不远?明知结局却还想去赌,他的筹码到底还有什么?
“如果我与他同在战场上,你会支持谁?”他看着我,目光里的希望显而易见。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答案更是明确,他应该不想听到的。
见我没有动静,他说:“你支持他也无所谓,但只要你愿意为我收尸,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不会为你收尸。”我当时并没有想其他,直接就拒绝了。
他微微一笑,有些苦涩,转身离开了,我看到离开的他有些踉跄,他的背影越来越清减,那种愁苦似乎也感染到我了。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终于被冷风吹醒了几分后,才回到住了十天的住处,我从来没曾想过,他之前介绍过的新房,便是囚我的房间,这本应该是他的新娘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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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平静的驿馆笼罩着诡异的气氛,夏知驰与沈崇重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我们不可以走!都还没有接回太上皇。他如果变成人质,情况很不利。”
“我不觉得,就算太上皇被俘也不能影响皇上的大计。我们更应该回去劝皇上尽快动手。”
“夏知驰,枉他一直将你当兄弟,原来你竟是这么一个小人。”
“沈相,言重了,江山社稷成大事者又怎么能将各人私情放进来。皇上现在变了,你也开始变了。”
“夏知驰,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晓得这些大义,如果六年前你也晓大义,又怎么会放弃功名离去,那时主上更需要你。”
“……”六年前?如果没人提前,他是应忘了那段记忆。
“被我说中了吧,六年前你想随她而去,六年之后,你竟然把她给忘了。她如果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伤心死。你也是个忘义之人,又有何脸面说这些大义。”
“崇重,你又何必……”夏知驰抬起眸光,看着眼前的人,沈崇重的性格越来越像了那人了,但又不像。
“不要随便叫我名字,你有多久未曾这么叫了,难道你还想我叫你姐夫?”
“如果你不想叫就不必叫,我从来没忘记萍儿,恩师对我恩重如山,萍儿更是我的妻子,这么多年了,我时刻将他们记在心里。”
“你记在心里?为什么她的忌日我从没见过你出现!”
夏知驰一改凝重,怔怔地看着沈崇重,直到沈崇重脸开始发烫,他也没有移开目光,“你知道当年……”
“别说了,我不想知道。”沈崇重别开脸,扔下一句话就要离开,他的姐姐在世也好,现在也罢,他不想从这个人嘴里听到任何一句会破坏这一层关系的话。
只是沈崇重并没有能离开,他被夏知驰拽了回来,搂进怀里,“我受够了,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淡,以前是因为萍儿,现在呢?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放开我!我的答案跟从前一样。”沈崇重也是有武功的,但他这一次怎么挣扎都没能挣开夏知驰的钳制,他这才知道,原来夏知驰的武功比他厉害多了,以前的交手,都是夏知驰在让自己,一想到“让”,沈崇重更是不服气。
“夏知驰,你的武功就是用在这种事上,快放了我,否则……”
“否则什么?”夏知驰露出一个浅笑,嘴角微勾起,就这个笑容,让沈崇重心里一突,暗叫不妙,这人从来都不笑,一旦笑了,就意味着有人要糟糕了,现在最有可能糟糕的人便是自己了。
“你在害怕吗?”
“放屁!我害怕什么!我的官职比你大,我命令你放开!”沈崇重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以用来挡一挡,可他没想到,面前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有没有听到!你……呜……”混蛋!竟敢吻他!去死!!!等他回国,定让他官削三级,不,要革职查办,永不录用!
等等,夏知驰,你在摸哪里,不要!他不是女人,别脱他的衣服。
“这么多年,我想你想了很久,你知道吗?六年前,我要带走的人是你。”
沈崇重眨眨眼,为什么是要带走他,那时他还不怎么认识夏知驰呢,要不是姐姐经常跟他提起这么个人,他根本不可能注意夏知驰。
“啊——混蛋,你咬我干嘛!别……碰……我……”
脸上是多么迷人的绯红啊,因为碰触到他下身而起的反映吧,这有如处子般的羞涩,终于在他面前呈现。
“崇重,我爱你。”
“啊?啊!!你个变态!别碰我,我不要。”
“你已经逃不掉了,今晚,你就成为我的人。”
今晚你就成为我的人——这句话一直回荡在沈崇重的脑海里,他惨白着脸,这个意思再白不过,他堂堂的右相就这么给夏知驰这个混蛋压?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不行,他抵死不从。
“你点我穴!快解开!你真是卑鄙。”
“为了得到你,再卑鄙也行,虽然这样乐趣会少些。”
啊啊啊……乐趣,为什么这人可以说得这么轻松。“给我滚下来,你敢再做,我会让你后悔的。”
可惜,咱们的右相口才再好,也说不动夏大将军,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何被人吃掉,而且被那人吃得里外干净。
啊啊啊……他的一世清白啊,夏知驰,你给我等着!
这边夏大将军将多年爱意表达,行动证明一切,而远在云霞峰之上的神凰教云霞宫之中,众人却是忧心忡忡,他们正等着闭关的火凤长老出来。
自那日他们合伙将教主骗回,路上教主旧病复发,昏迷不醒之后送进闭关室,直到今天也还没有结果。
终于,火凤长老出来宣布结果,“教主情况转好,这一次触发了以前的记忆,也许教主醒来之后就可以完全记起来,但是如果到时教主知道事情的真相,怕是很多人会不好过,同时,穹国的消息也会让教主再一次疯狂啊。”
“那教主还有多久会醒来?”
“也没确定,应该这两天就会醒来。”
等众人离去,朱雀留了下来,因为他已经跟火凤学医,留下来照顾教主也是理所应当,现在,这个世上,也只有这个昏睡着的男人能让他深爱,让他发疯。
“你来干什么?”朱雀戒备地盯着青龙,自他没了武功,教中的其他人都是他要防备的,特别是自己曾是他们四大护法之首,所有护法都在觊觎他的位置。
“你不必这个样子,你如果知道我的心意,就知道我不可能伤害你。”
朱雀还是不信,不过他却放下了戒心,他身为男人却永远不了解男人,只见眼前一个影子晃过,他就被点穴了。
“青龙,你干什么?”
青龙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只有这样子,你才能让我抱着啊,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回忆你身体的温暖而已。”
第127章 祁钰来了
如果自己能动,朱雀一定不会放过抱着他的人,以前调戏他,现在说是只要抱着他却得寸进尺的人,到底想什么样?
“朱雀,我真想念那个美丽的夜晚。”
朱雀皱着双眉,一阵厌恶感排山倒海而来,什么美丽的夜晚,说得他好像跟他有多暧昧,教主还在眼前呢。
“那个晚上你的热情,让我直到现在也忘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