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年1月5日(晴转雨)到了87年月16日,我对今天的日记评论道:看来除了讨得点见识,害了一身世态人情病,我并没怎样长进,也不是变象地表明——四年多后到了春蛾设计阶段的我,对8年的我还是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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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打雷声声想,梦里走路步步空
我与周文军同学从交浅到言深,是从对对联开始的,起于偶然。他脑海里能记出的能想出的,出了有数十条,我都有对出来,满不满意我们都没说。他和他的舅子田术贵偏向于文科,与我常常有交流,他的一本《抱朴子》,对我今后的创作,有不小的影响力。
他是乡长的儿子,是中考失利后降到我们班来复读的,又是一位与他弟弟共班的。他大哥周文新就在我校教书,不是教的我们班级,师生有别,与他并不熟。他弟弟周勇小我一岁,年龄有别,他一向沉默,很少与我们交谈。
三兄弟是干部子女,与人相交却比平民还要平易,没有一点嚣张气。
昨天中午,我们几个相好的同学被周文军的邀请进他哥哥的寝室中吃午饭,吃的是各自的蒸饭,能进入老师的寝室中坐着用餐,对于我们这样的学生来说,也是一种了不起的殊荣。
周文靳老师忽然推门进来,我们忙让他坐了。
他问了蒋培昕几个化学问题,就拿起桌上的《中国青年》翻阅起来,我看见他的四指扼着一卷印满字迹的白纸,凭我的直觉,那应该是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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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快就吃过出来洗碗,周勇在后面跟来,一声不哼。蒋培昕是个活跃分子,他笑道:“周勇,周老师把笔给你丢了,是不是来给你赔笔的?”周勇不言,原来上午化学课时,周老师(不是他大哥)在讲评上次的考试题,周勇却在做数学作业,周老师申明再三,周勇不理踩,结果就让周老师把他的本子和笔从窗口丢了出去。
周老师这样发气当然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下课时,周勇出去捡,却只找到了本子。
洗碗后,蒋培昕和袁军这两个新成长起来的篮球迷,都把碗筷递给我,就跑上操场去了。我和周文军兄弟却相看看报纸,报纸是老师才有的,便一同回以他哥哥的寝室。
我们一进门,周老师(这位是他的哥哥周文新)就赶忙站起来,对周文军和周勇说:“你们两个来做这道题,看谁先做完。”
我放下了碗,能把自己的碗筷,放在老师的寝室,那是更大的殊荣了。我也伸过头去看,卷纸翻开了几页,上面有许多各色各样的油印字,正待细看,周老师说:“月平,快过去,等他们两个做。”
这次我更明白了,与周文军的关系再好,其待遇还是很不一样的。
我只得退出来,也没有看成报纸。在门外时听得周老师说:“周文军,要碾劲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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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前几天自己习课时,周老师(不是他大哥)踱到周文军面前说:“周文军怎么搞的,你就拿一回老结格看,重读还是这个水平,不行哦!”这位老师很少训人,这话就是我听在耳里,都感觉很郑重,很深重,很沉重。
下午,理化考本发了下来,我只得了97分和90分,又是不仔细!每次理科考试,我就会因为不仔细失去大量的分。
“要碾劲哟……”我想。周老师是对周该军说的,但我也不能当于没有听到。
周文军的化学还是没有及格,却喜他的物理考了84分,很不错了。
放学时,周文军将周老师(这位是他的哥哥周文新)那卷纸带了回去,我要过一看,原来是《化学第三章的教和学》,
还有几份试卷。感谢老师!
我长吁了口气,还好,不是下一次的考试题,不是我怀疑的那样。就是嘛,身为老师,他怎么可能漏题给自己的亲弟弟,使他们考不出真实的水平,那不是害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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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放学路上就与他们说说笑笑,也出神地想了些别的。
不知怎么,偏偏出现这个不真实的电影镜头:
(那是产生了创作的冲动了,而且不是短小的那种,那是一种朦胧的愿望,是想用一个退伍军人,给家乡带来更大的改变)
他向前看看了看,忽然露出了笑容,紧一紧军用背带,迈开大步向那座小山跑去。他的身后腾起一些轻烟。
路旁的小树恰好一人高,他顺着山坎,跑上了坡顶。
又习惯地从左挎边去摸望远镜,这次却是个空水壶。他愉快地笑了笑,手搭凉棚,向前方望去:“嗨!玉皇山!索溪河!哈,家乡!我回——来——啦——”
他的家乡太美了,(一段细描……)
山村(198.1.5)距城远皇宫,春吹一点风。阐门千斤坠,俗气莫可通。戍士偏回头,家寨应红东。衷心绾乡土,城堑低粮丰。然叹关山月,温温罩乡穷。娓娓盼郎话,头上一旷空。努力兮自己,致富一丹精。但待何许年,城乡一声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