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和湖湖的计策很成功,两人不故意压制着‘愤怒’小声又凶狠地争吵着,在望乡山第山台的坡地上,打劫者很快就被引了出来。
打劫者的出现远比他们预想的要早得多也突然得多,那是在一片香蕉林,是拍拖男女们公用的露天洞房。
这晚天色很暗,香蕉林中更是黑,岩岩湖湖嘴里虽然吵得厉害,他们的手却是紧紧地握在一起的。湖湖就是喜欢这样,不仅能适度地亲密,同时也限制了他乱摸的想琺。
才1点左右,正是打工者加班下班的一个高峰期,望乡山虽然僻静,但山下不远处的人流已经开始嘈杂了,闹中取得的静更多了几分珍稀的氛围,岩岩很想更进一步,将湖湖拥抱一回。
打劫者突然出现,一下子就是五六道强烈的手电光柱猛然射中了二人,还有在在凶恶地大喊:“抓住他们,偷香蕉的贼人!”“早就注意到你们了!”“捆起来!不要放跑了!”“送奇石派出所去……”
三月份偷香蕉?
但再烂也是个理由!
就在这时,另一个阴毒的声音吼出一有点靠谱的理由:“偷偷摸摸,黑腚摸索!一对狗男女,干出见不得人的事,邀邀约约来破坏香蕉林,安的什么心?抓起来拷问!”
这伙人一点也不怕人知道,声音那个大,肯定能传到山下。
湖湖反应也也快,立即就呼喊起来“打劫啦!抢人啦!救命啦!”可惜她的声音被人家更多人更暴烈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叫喊不够尖,刺不穿那些人的污蔑!
两人一下子就在强光是暴露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
强盗大喊捉贼。
他两从未想到打劫是这样开场的,岩岩已经出离愤怒了。他倒是想镇定起来,但他们却没有做过这做预案,急切之间反而不晓得该如何应变。
怎么办?是祸躲不过,难道跟这些人大声辩解!
镇定有用吗?岩岩拉着湖湖站起身来。
两人完全暴露在强光中,都睁不开眼。他俩预想了很多,就是没有想到人家是暗中赶到来“明火”。
对,是明火,还执杖!杖是木棒、铁棍、钢管,人人都有,贼不空手。
打劫者一把他们照住,更不迟疑,一伙人立马就是一阵大冲撞,野蛮地将岩岩与湖湖分开。他俩的手没有拉得有多紧,被人一冲就开。一冲开,两波一潮一涌,就分成了两团,冲势未止,湖湖与岩岩相隔了三丈。
“快跑!”岩岩急忙大叫。
准备得再充足,再有本事,没有经历过那种歹毒和残酷,下不了狠手,还是只有吃亏。湖湖身上本来带了有一把用钢锉打磨改制的九寸短劍,是山山请厂里技艺最好的同事改型后经热处理又多重砂磨再分次抛光,绝对有威慑力,但她怎么能狠心拿出来用?
还来不及犹豫,就有四个汉子向她猛烈扑去,其中两个的手电对着她的眼睛乱晃,另一男子挥着钢管,毫不忍手,对着她的小腿骨敲去,两条腿都被敲中,湖湖剧痛,立马就向前跪下,第四个顺势从背后扑压,将湖湖撂倒在地。于是四个大男子,七手八脚,将湖湖的双手反剪在后,将她还在疼痛的双脚也交叉锁了起来,湖湖分钟之内就被擒下,一个贼人随即用封箱胶在湖湖的嘴巴上贴了三层。
岩岩也带有武器,有一对托人买来的双节棍。但他跟湖湖是一样了,从来就没有令对方伤残的心,都是打算备而不用,最多在形势不妙时取出来镇慑对手。
对方四个人针对湖湖的同时,有六个人把岩岩拦开,另外还有两人站在数丈外没有动手。没有动手,他们动口:不停地大喊“捉贼了!捉贼了!”他们知道,喊得越响,越不会有人近前来。
围着岩岩的人没有急于动手,都围在两米开外,没有一个贴上来。这群贼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很有经验,分开目标,防范住强者,先欺凌弱者,已经形成了行动的程式。
岩岩反而急了,女朋友被隔开,对方以绝对的实力在下狠手,换成是谁都急。他连喊都不再喊,果断出双节棍,立即左88右88地狂舞起来,舞动着向湖湖的方向冲去。
五六根棍棒挡在岩岩的前面,一时间乒乒乓乓响成一片,双节棍的左插花右插花,通通被挡了下来。岩岩打不到对方身上,他也冲不过去。
“住手!”“再不住手她就没命了!”“把钱交出来!”“各人乖乖地!”“要钱不要命!”他们这一阵子喝叱,反而没有高声,他们叫得低沉而凶狠。
这是撕破了脸,露出了打劫的样子,再也不是嚷嚷着抓偷香蕉的了。
搏击很快结束。
岩岩湖湖本来已经假说那大笔钱揣在岩岩身上,以为打劫者的主力必定会冲着岩岩而来,湖湖就还有机会跑开。他们还是太天真了,贼人远比他们老到,也比他们想象的人多,而且还是以卑鄙的围住上驷捕下驷的方琺,闪电般将弱势的湖湖制住,马上以她为人质,胁迫岩岩住手,再要他们主动掏钱!
他俩引蛇出洞的计策成功了,可临阵相交的智力和实力都失败了。
湖湖已经落在他们手里,岩岩只有屈服,但他们却掏不出那笔子虚乌有的钱来!打劫者劳师动众,势必不甘心大动了干戈却白忙一场,迁怒之下,岩岩和湖湖马上就就有难了。
一对稚嫩的恋人成为弱肉,打劫愤怒了,眼看悲剧在所难免。
贼人已经赢了!却还没有赢得实惠。
岩岩湖湖都是菜,不到三分钟就被端了。
想捉贼的,反而就要被贼全捉了。
还有反转的可能吗?
酒酒和山山入住苟窝那天,送别各位帮忙的朋友时,酒姐说了句很有情谊的话:“有空来玩。”山山说的是一句很有义气的话:“有事来找我们!”
众人都没有将这两句当成客气话,他们都说一定会来的。当时,浅浅还自作聪明地解释了一下,:“列位,我们有事没事都可以到苟窝来磳磳,这里,就是我们这些蝇营狗苟者的俱乐部。”
苟窝果真事多。
深深月号搬走,他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日一早,还不到点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山山夫妻惊醒。
“谁呀!”山山回应一声。“又怎么了?这是?还让不让我们安宁过几天呀!”还不等酒酒出声,敲门的人并不太怕声张,已经大喝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