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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还未将门关上,抬眼间便看到鲁宛正红肿着眼睛坐在桌案之后愣愣地望着他,那面容憔悴已极,与往日里那活泼好动、每天跑来胡闹地刁蛮二小姐完全便似两个人。
“二小姐!你为何这般模样?”商羽站在门口不禁问道,心下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死木鱼!可恶地小贼,我这一生都不能原谅你!你毁了我的清白,便想就此算了?”鲁宛口中并无感情地一字一顿地轻声吐出这一番话,眼中却再度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商羽听后心中一紧,连忙说道:“二小姐!当时在芳华楼是为了救你,昨日那也是逼不得已才用那种方法证明,而且我的头也被你打破,这件事若闹到老爷那里,我与我娘要被赶到府外,你这位二小姐名声也只怕不好看!您能不能就此算了?何必如此纠缠?”
“难道女儿家身体如此轻易便可让人碰得么?当日救我,算是不错!但昨日你非但不知礼数,反而再度污我清白,又与我说那些脏话儿!若是我爹知道了,少不得要将你腿打折,你这可恨地小贼!”说到最后,鲁宛擦拭了下脸上地泪水,眼睛中闪出的恨意与脸上发出的红晕呈现在商羽眼中。
这番话说得令商羽不由一阵震动,当时救鲁宛不假,但昨日里情急之下,商羽抱住鲁宛时的双唇相接,却着实是用强,而且民间习俗,未出嫁地女子,身体也便只有父母才可碰得,像商羽这般无礼之举,已然是犯了大忌。
再加上商羽将那男女之事详细地对鲁宛解说了一遍,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本不是他一个少年男子可以对鲁宛可以说地话,应该由鲁宛去向那些鲁府中的姨娘们问才是。
如此一来,商羽便将他自己置于很尴尬地境地,竟然成了鲁宛关于房事的启蒙老师,而鲁宛回去后越想越气,也越是羞愧,整晚也没有睡好。
她被禁足于闺房之中近月,虽然近几日已经可以在府中行走,但却远不如平日里在城中的自由自在,想及此处,才会在数日内来想尽办法来报复商羽,只是没想到却被商羽再度侵犯了身体,她焉能不气。
“二小姐!事已至此,那你又想如何?”商羽想及此处,终究觉得有些理亏,不由颓然地说道。
“你这死木鱼!该死地下人,以后你不许再碰我!还有,以后你只要出去,便要想法子带着我到城中逛逛,这样我暂时便不会将事情说出去,而且你还要顺着我的意思,否则我就......”鲁宛想了想后,却一时想不出主意来,只想到让商羽偷偷带她溜出去在城内四处逛逛。
“这......二小姐,您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老爷明令不许你出府,而且......”商羽刚想说出鲁府迁移之事,却马上便住了口。
此事目前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便是鲁宛及他二叔还有鲁维轩那十数位小妾都不知情,鲁福与鲁财可是叮嘱过他,不许在临走前向外透露口风。
若是私自带鲁宛出去,那也是不合规矩之举,而且此番采买便是要将货品送往刺桐港那数艘大船上,若是带着鲁宛也会令她知晓,凭着鲁宛行事的习惯,必会四处说起此事,那商羽必将受到责罚。
“我不管,若是久禁府中,我宁愿上吊自杀算了!只是死之前,我必会将你污我清白之事说与爹爹听,看他会不会打断你的狗腿。”鲁宛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后,瞪着眼睛怒声说道,眼圈红肿之下,一双眼睛居然变得比平时更大了些。
商羽一听此言便叹息一声,心中委实惧怕鲁宛真地自杀,心中不禁哀叹道:“鲁宛这位二小姐简直便是妖魔转世,居然拿此事来要挟于我,偏是还有着把柄在她手中,我确实也真有些对不住她。”
“那好,二小姐,只是今日不成!明日里我一定带你到城中逛逛。”商羽不但要安排五名伙计到那七家商铺将货品收好,还要分批送到港口送上船,然后还有些疑团要去问陆绍北,自然是不想带鲁宛一同出去。
“不成,我今日便要随你出去,你便是带也得带,不带也得带。”鲁宛听后立即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说道。
商羽听后,不由有些发急,正待说话间,便听得院中传来话语声。
“哟!管家您来啦!是否老爷那边又需要什么货品,您派名家丁来便是,何必大驾光临!”丁十七的声音在院中响起。
“不是老爷那短了货品,是老爷叫我来请商管事过去,有重要事情相商。商管事有否出去?”
“没有,商管事正在屋子中,二小姐也在。”
“二小姐也在?”说话间,脚步声已经走到管事房门前,“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来,鲁福脸带笑容地走进来。
“原来二小姐真的在此,鲁福给您见礼了!”鲁福见到鲁宛真的在此,马上笑着向鲁宛行了一礼,只是对于鲁宛眼圈红肿一事在心中不由嘀咕起来,寻思着是何事能令二小姐如此。
鲁宛见鲁福进来后话头被打断,不由脸色愈加不好看,怒声说道:“鲁福,你今日命厨院送来的是什么菜肴,那海参莲子羹的味道差极了,回头去教训一下那个厨子。”说话间,冷哼一声转身便向外走去。
商羽心中暗道万幸,总算是暂时将这位女煞星送走了。
鲁福在鲁宛身后答应一声,躬身行礼送鲁宛出去后,这才转过身来说道:“商管事,老爷有重要事情交待你,请随我来。”
商羽答应一声,便随着鲁福出了房门,心中却想道:“不知道老爷亲自见我所为何事?难道是采买方面需要特殊物品?”
“......事情便是这样!小宛此去周庄,路途甚远!先要经过泰州,然后经苏州到泰州,然后你便不用返回此城,直接便去扬州府商号就职。”
“商管事,你今日将采买诸事安排妥当后,明日便开始替我采买为小宛陪嫁之物,这是十万两银票以及相关物品地清单,不必怕花银两,还有件事!你师傅也有件事情要交待于你,抽空去货栈一趟便是!”鲁维轩递过厚厚一叠银票以及一份物品清单,脸上带着信任地表情说道。
商羽接过银票来,心中不由暗惊,心中想道:“原来富商家的女儿出嫁地陪送物品居然达到如此惊天数目,十万两,便是我一生也无法赚得这般多银两。”
心中又想道:“也好,这样一来便可以将鲁宛这位二小姐嫁出去,我从此便会无忧矣!”想到将鲁宛送到周庄后,便可以摆脱她的要胁,心中但觉一宽,但在这一刹那他却又想起与鲁宛那双唇相接时地奇妙感觉,不禁又有些失落。
“但身份悬殊,对方是位小姐,出嫁陪送便是十万两银两!我一个穷家小子,每月月钱才数两银子,何况那鲁宛无礼刁蛮之极,我怎可贪恋于她这种女子?”
这些想法在他心中也只是用了一瞬,在鲁维轩看来商羽也只是顿了一下,似乎思索了一下便回应他道:“是!老爷,我必定会将这件事情办妥!将二小姐亲自送到周庄。”
“好!你这便去吧!鲁福,送客!”鲁维轩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对于商羽这位年仅十四岁地少年,鲁维轩全是因为他是陆绍北弟子才提升他做为管事,但采买房一事过后,他不禁对商羽另眼相看。
而在昨日里陆绍北将商羽所做商筹铺在他书案上时,那详尽地内容,简直便将天下商机囊括了九成以上,那对于鲁氏商号在天下间的经营绝对有着极大地助益。
“那小的便告退了!”商羽再次向鲁维轩行礼后,这才转身向外走去,一旁地鲁福则在一旁相送。
走出鲁维轩的主家北正房后,鲁福笑着说道:“商管事,此番为二小姐购买陪嫁物品,老爷给得银两可足够多,油水不错!到时可别忘记了我这位老哥哥啊!”
商羽听后不由心头火起,转脸说道:“鲁管家,这银两虽多,但却也不是我私家之物,怎么可以当做油水抽头之用?”说完这句话后,商羽便拂袖而去,反正数日后便会离开泉州,日后到扬州商号中去做工,再也不必看鲁福与鲁财这等贪利小人眼色,说话间便再也无所保留。
望着商羽离去,鲁福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识抬举地小狗,居然有油水也不沾,那岂不是食古不化的愚蠢之辈?”
“嘿嘿!只要你去那些店铺买东西,鲁福大爷便会有油水可捞,那些商家自然会将油水交上来,我只需派阿财带人跟在他们后面收取即可,这一趟算下来最少便有五千两可捞!呵呵!”说话间,鲁福撇了撇嘴不屑地望了商羽背影一眼,这才转身向房内走去。
这次是五辆马车同时从府中而出,这是商羽为能将货品及时采办齐全而特意向马车房要来的车,包括鲁宛与沈富用的那两辆豪华马车同时也从鲁府中分头向四外而去。
商羽是坐车直接去东市的荣升货栈,其余五名伙计则分别去另外几个市集运送吃食等用品,而商羽此次则要将一些在海上地备品购足,还要将一些海上需要用到地药品买足,之后便是鲁氏家族女眷们所用物品,那些货品价格昂贵,包括衣物、胭脂水粉、御寒物品(例如暖炉之类)。
除去这些外,商羽还想在东市的宝器街四下看看,前些日子他对于那里的物品也进行了研究,有许多都是鲁宛出嫁所要用到的,只是想要找到价值不菲地物品并不容易而已。
“咦!我这是要去东市,伙计!你怎会偏了一条街?还不与我改道而行?”商羽听到外面人声不对,从鲁府中出来后,便应该经拱桥越过小河,从河边堤路直接奔向东市,怎会如此安静,掀天车窗帘他便看到马车已经越过拱桥,但并未顺着河边堤路而行,反是冲进了另一条巷道,不禁微怒说道。
“嘻嘻!我本就是要走这条路,我要去允贞寺,那里是前唐才子洛允贞出家后散尽家财后所修之庙,算得是泉州府最有名地寺院。”一道清脆地女声自前面传来。
听到这股声音,商羽地脊背不由立时变得僵硬起来,停顿数息后,他忽然将前面地车帘打开,看到驾车之人仍然坐在那里,却哪里有其它人在?
商羽心念一转,立即将那赶车人头上所戴斗笠一把取下来,一缕青丝瞬间便从赶车人头上散落下来。
“二小姐!真的是你,你如此大胆!居然冒充车夫跑出府来?”商羽立即惊声说道。
“谁要冒充车夫了,我只是在马房里装扮一会车夫,没想到你上了车就让我赶车出府,看清楚了,这车可是我自己的,我那车夫昨晚肚子不舒服,所以今天才没到马房来,这可是你带我出府的,我哪里没有乱跑?咯咯咯!”
说话间,一张宜喜宜嗔地脸儿表带着一串如银铃般地笑容转了过来,虽然眼圈还没消肿,但脸上地淡妆显然已经重新化过,此人不是鲁宛又是谁来?
“你......你简直便是强辞多理!”商羽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气说道,对于鲁宛如此胡闹,他简直是无计可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