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首先来解释一下,昨天有位小童鞋的质疑,也就是咱们太子殿下的两个时辰……光做那档子事肯定坚持不了四个小时啊!想想都觉得累挺,所以,这两个时辰可以归结为:前戏+江淮的偶尔挣扎+宁容左的武力镇压+不止一次的正经事+后戏+给江淮清洗身子换衣服,也就差不多了,嗯,感觉解释的还挺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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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长欢毁容,皇帝只好忍痛割爱下嫁了长泽,而那漠岭族长也是说到做到,立刻撤去在南疆对峙的兵力,换一时太平。
而后不洁之身染政的说法愈演愈烈,皇帝预备春巡往河泗,已解近来心宽,日子就定在春分,船驾也很快启程了。
而皇帝为了宽慰长欢心情,特许她也随行去河泗散心,可那人早有预谋,欲将江淮结束在这西巡的途中。
摇摇晃晃的精致宽舱中,长欢在里闭目养神,望云推门进来,瞧见那人斜靠在金丝软榻上,因着左颊受损,她不得不十二个时辰都佩戴着一面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制遮具,虽然繁重却更显妖艳。
“公主。”
望云将舱内其余仆人遣走,走过去跪着给长欢捶腿:“庞密那边都已经交付好了,只等着您发作,他必会帮你扳倒那人。”
长欢懒散睁眼:“庞密肯帮我?”
望云点头:“是了,庞监正说他帮江淮办事多年,却捞不到一点好处,年前他爱妻重病,想请崔太医去府上诊治,江淮竟然拒绝了,这才让庞监正失了爱妻,这份仇,他可是急切欲报呢。”
长欢冷哼,拿开她的手:“真的?”
望云道:“是,那庞监正和奴婢说的时候,气的是牙关痒痒,想来若没人拦着,怕是要生吞了那江淮呢。”停了停,“更何况,庞监正说江淮如今以女子之身控政,本就是当日联手胡诌而成,哪来的什么壁水貐星亮不亮之说,这样牝鸡司晨的人合该早早下黄泉。”
长欢这才道:“那就好,你去办吧。”
望云轻应,小心的离开了。
长欢重新合上眼睛,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精美遮具,上面雕刻的花再奢华繁美,也换不回自己的惊鸿容颜。
为了那个皇位,她母弟具亡,付出了自己的身子,如今更是连自己这张脸也豁出去了,真真回头路已绝!
江淮,今夜便是你我胜负分辨的时候!
…
江淮怕水,加之近来身子枯耗,此次春巡要下扶摇江,她自然是百般不适,那闷窒的船舱待不下去,只得在甲板上站着。
此次春巡,她把玫儿留在了上御司,只带了水仙照顾,谁想到那丫头的身子还不如她,晕船晕得厉害,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崔玥从一旁走过来,给她披了一件药熏过的暖袍:“你这身子现在最怕寒怕潮,竟然还在这里站着,是不要命了吗?”
江淮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淡淡道:“舱里太闷了。”
“怎么在外面站着?”
她刚说完,就听到对面有人轻笑,和崔玥抬头看过去,原是不远处并行船舫的宁容左,那人抵着木栏道:“可是晕船了?”
江淮懒理,只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微臣这就回去。”
说罢转身,却听崔玥一声惊呼,头顶好像飞过去什么东西,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再睁眼,宁容左已经到了面前。
崔玥瞪大眼睛:“太子殿下好轻功!”
江淮斜睨着她,一副‘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的表情:“好轻功?”指了一下宁容左飞来时的船舫,“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马踏飞燕。”
说着,她扶着那木栏就要跃过去,谁知竟被宁容左一手给抄了回来,就好像是打了一半的喷嚏给活生生憋住了一般,使得她脸色铁青。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她冷淡道。
宁容左瞧着她,好笑道:“你又是做什么?”
江淮道:“给崔太医展示一下什么叫做身轻如燕。”
宁容左则不给面子的戳穿道:“少来,你就是想跑。”轻而易举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顺便点了穴道不叫乱动,旋即俯身进了温暖的船舱里。
“宁容左,我日你……”
好在这条船舫只供江淮和崔玥,周遭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她只好悻悻的去了另一边的小舱,在避风处拿出一个瓷盒来,里面正是避红膏。
深吸一口气,崔玥道:“希望一切顺利。”
…
而船舱内,宁容左将江淮放在软塌上,撩屁股坐在一旁,拿起那小案几上削好的苹果块吃了,淡笑道:“怎么了?我这可是担心你的身子才把你抱回来的。”
江淮还被点着穴道,只切齿道:“给我解开。”
宁容左挑眉,将嘴里的苹果籽吐出去解了那人的穴道,气的江淮伸手就冲他的脖颈处掐去:“老娘弄死你!”
只是她方才被定了穴道,这会儿解开也是展不开手脚,还不等扑到那人身前,配合着那船舫遇浪,她身形颠簸,猛地将手肘硌到了那人裆处!
“嗯!”
只见宁容左的身子一下僵住,眼睛瞪得老大,转瞬间蓄满了泪水,他对视着江淮那满满歉意的眸子,一点点的躬下身去,忍不住痛嘶出声:“……疼。”
江淮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重新坐回去道:“我不是故意的。”
宁容左的身子倒下去,这船舱里空间不大,他索性躺在了江淮的腿上,那两条腿委屈的弓着,低低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可是很疼它的。”
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江淮心道你还真是疼的轻,但因着宁容左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是道:“有那么疼吗?”
“废话,你来试试。”
宁容左的哭腔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疼。
江淮有些为难道:“那我叫崔玥过来给你看看吧。”
“你敢。”
宁容左抽了抽鼻子,赌气的指了一下那削平果的匕首:“你找她之前,先用那个匕首把我捅死吧,我可是一朝太子,因为这事传太医,清誉何在。”
江淮无奈摊手:“可你不是很疼吗?”
宁容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江淮伤鸟了,遂经验十足道:“无妨,缓一会儿就好了。”抽出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淮躲不开,加之被点穴后浑身发麻,便认命的由着他搂着,可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才一会儿,那人便暴露了本性。
江淮只觉的那双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探,遂一把攥住,威胁道:“这可是春巡游舫,你要是敢胡来,我立刻阉了你丫的。”
谁知她刚说完,那人便撑臂起身,将她死死的抵在身前,嬉笑道:“逗你玩儿呢,刚才根本没正中靶心。”蓦然啄唇,“瞧把你心疼的。”
江淮愤怒的瞪眼,咬碎牙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疼了。”
宁容左自我陶醉道:“你不反抗我,不就是心疼我吗?”趁着江淮四肢还在冰冷酸麻,他猴急的把手钻进她的衣衫,“那干脆就心疼到底吧。”
江淮一惊:“你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透!这可是游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按住,“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的清誉都完了!”
宁容左低头咬了咬她的手,见她羞红的脸,更加爱不释手:“清誉?我的傻乖乖,你我的事阖宫尽知,你所谓的清誉也早就不在了,这会儿和本太子装起贞洁烈女来,可是忘了当日在我身下承欢的滋味了?”
江淮听到这话,浑身麻酥酥的,确实被他的死不要脸给惊到了:“你个嘴上没把门的,什么浑话都敢往外说,看我不弄死你!”
说罢,伸手去够那旁边的小匕首。
宁容左早有准备,单手一拧便丢了出去,顺势扯开自己的腰带,引着江淮的手往里探去,五指触到丘壑,江淮立刻停了下来。
她只觉得脸快烧着,连着头发都要烧没了,话也说不出口。
宁容左得逞的笑了笑,他实在是太了解江淮了,那人素日打架力拔千钧,可是一遇到这事,只要给她一摸,她便能立刻老实下来,任君采撷。
思来想去,也是太过紧张以至于不敢动弹的缘故。
他心头不快,这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宁容左促狭着笑道:“怎么了?怎么不反抗了?”
江淮根本不敢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躲着他喷拂出来的热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登徒子。”别扭两秒,“等到黑天能死吗?”
宁容左不依不饶的收紧她的手,使她五指全全包住,眼神逐渐深邃,嗓音也不知不觉沙哑起来:“你说……我能不能等到黑天,嗯?”
他那个嗯问的低沉性感,听得江淮后脊酸麻,立刻就从了那人的不轨之举,宁容左满意的看着她,摄住她的嫩唇,将手往下探去,至桃花源行巧功。
江淮双颊泛红,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宁容左淡笑:“我的傻乖乖。”
…
江浪之上,那船舱里斥满了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不过到底还是被那扑浪的风声占据了上风,这般摇晃荡漾,不知道是江浪造成的,还是旁人。
迷茫不知多久,江淮只记得那人最后摄人心魄的笑,再然后就是坐在旁边用一种暧昧眼神看着自己的崔玥,遂疲倦道:“他走了?”
崔玥挑眉:“他又不是铁人,一个多时辰也是够了。”
“一个多时辰?”
江淮费力的撑起身子,已经习惯了每次和那狐狸欢爱后醒来的衣衫整齐,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崔玥道:“酉时二刻。”
她说罢,凑去江淮的脖颈间闻了闻,闻得那人浑身不舒服,推开她不解道:“你属狗的吗?在我身上胡乱闻什么?”
崔玥见这里只有她二人,这才压低声音笑道:“我看医书上写,女子行完此事后身上会独有一股异香,可我闻着你,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啊。”
江淮脸上燥红,不知道是羞得还是闷得,抬起袖子来闻了闻:“什么味道?”
“你不知道吗?”
崔玥神色无辜的问道:“你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像是与生俱来的,我方才闻着,只觉得那梅香重了些,并没有别的味道。”
“没有就好,没有不要乱闻。”
江淮微微蹙眉,想要起身却被那腰间酸痛掣肘,又被迫坐了下来,伸手在后腰处揉着,万分不耐烦的说道:“怎么回事。”
崔玥古怪发笑:“你问我啊。”想了想,“给你拔个火罐儿怎么样?”
江淮道:“算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崔玥颔首,责备宁容左道:“也真是的,他倒是舒服了,可留你一身酸痛,还说什么疼你呢,我看是他疼自己吧。”掏出针具来,“趴好,我给你来两针。”
江淮依言照做,崔玥解开她的衣衫,瞧着那水碧色肚兜系带:“哎?你素日不是穿天青色的那件吗?怎么突然换了?”
江淮闻言,耳朵又微微发热,她怎么能说那件肚兜落在北东宫,被宁容左那个登徒子拾走的,遂搪塞道:“穿太久了,换一件穿穿。”停了停,有些急着转移话题的意思,“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崔玥轻笑,她是个聪明人,大抵也能猜出来,却没有戳穿,只是她瞧着江淮肌肤上落下的片片暧昧红迹,又唏嘘道:“真是激烈啊。”
江淮听到这话,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要伸手遮挡。
崔玥一把打开:“我行针呢,不要乱动。”利落扎下,“不过他倒还算是个细心的,在那般动情之时,还记着不在显眼的地方,你合该高兴才是。”
江淮负气道:“高兴给你?”
崔玥忙道:“我可不要这种天天都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东西。”
江淮眼珠一转,故意笑道:“那何麓呢?”
她本意是想逗逗崔玥,谁知道那人还真的思忖起来,一时间那针扎在皮肤上也忘记了轻捻,考虑道:“人是不错,就是太爱哭了。”
“嘶——”
听到江淮嘶声,崔玥赶紧开始捻针,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
江淮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榻上没再说话,崔玥行针很快消减了她的疲惫,伴着这晃晃悠悠的频率,她再次浅浅的睡去。
这趟春巡一共耗费了近两个月,皇帝等一行人也算是游遍河泗,将这里的民风习俗红尘百态尽数纳入眼底,遂回程的速度便要快上许多。
而在这两个月间,宁容左居然再没碰她,寻常见面只不过是打打嘴仗,就算实在憋不住了,也只是逼着自己做些手工活计。
江淮想着,许是崔玥和宁容左说什么了,否则那人也不会把‘顾忌你身体’五个字时时刻刻放在嘴边,憋成那样还要忍。
只是,戴着金制遮具的那人,终于要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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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又做上了,这篇存稿应该是上月初写好的,那两天什么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