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太快了,不知不觉间,己经过了足足一个月。
谢家对待赵富贵这位上门女婿,那可谓是礼敬有嘉,谢金莲更是极尽温柔体贴,就怕丈夫心里有什么想不开的。
这年代,入赘的女婿,原本是没有什么地位的,和一个三媒六聘嫁到大户人家的正室相比,入赘的女婿,那身份和地位,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可以说,赵富贵做了谢家的上门女婿,差的不过是一个名声而己,其它的,那谢家可真是没有拿他当外人。
唯一可惜的是,这个时代的赘婿,是没有资格考取功名,当然更谈不上做官了。
这个时代讲的是家世,仕农工商,谢家的身份排在最末,可谓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反倒是之前的身份,即使没能考上功名,那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户人家,就政治地位而言,比现在可是高了不止一个台阶。
赵富贵从后世而来,自然不会看不起商人的身份,这一天一大早,谢家在开封城内,负责酒搂生意的掌柜,从开封城赶回了百里之外的谢家庄,向东家谢有财递交了辞呈,同时递交的还有今年的帐目。
“东翁,老朽无能,谢家酒楼在我的手上,几年来未见起色,不仅没有任何的利润,还出现了亏损,老朽有愧于东翁啊!”老掌柜眼里流下了愧疚的眼泪。
谢有财好言劝慰了几句,见老掌柜执意要走,便边不便强留,让人找来了赵富贵这个上门的女婿。
“富贵啊!你进我们谢家的门,也有一段时间了,只要你安心呆在谢家,谢家早晚也会交到你的手上。”谢有财似乎也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对不住这位女婿。
如果不是做了上门女婿,赵富贵也许再努力一次,今年的秋试,说不准便能考中一个秀才的功名,日后再考上一个举人什么的,在县上谋份体面的差事,也不是什么难事。
“岳父大人不必介怀,我赵富贵今生能够与金莲结为秦晋之好,再多的磨难都无所谓。”赵富贵从九百年后穿越而来,泡惯了酒吧,把多了妹,再加上职场的历练,这张嘴巴,那让人听了舒服的话,那是张嘴就来,都不带同样的。
果然,谢有财一听,心里那个是真舒坦呀!而悄然跟在后面,打算如果父亲为难丈夫时,随时帮忙解围的谢金莲,听到丈夫赵富贵,那随口而出的一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话,那心情激动的,流下了幸福的泪花。
其时,赵富贵早己发现了跟在后面的妻子谢金莲,这番话便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只是谢金莲入局者迷而己。
“嗯!贤婿能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谢有财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谢家,在开封城里有间酒楼,乃是祖上传下来的祖业,一直在由一位老掌柜负责打理。”
今天老掌柜以年纪大了,洒楼经营的入不敷出为由,向我提出辞呈,我己经答应了下来。
谢有财说着,把酒楼的帐本,递到赵富贵的手上说道:“你回屋收拾一下换洗的衣物,随老掌柜去开封城里,先把酒楼接手了过来,试着经营一段时间,先看看在说。”
“爹爹!”谢金莲见父亲要让丈夫接手酒楼的经营,忙跑了出来说道“官人只会读书写字,如何能够经营酒楼,爹爹这不是为难官人么?”
“金莲,你家官人可不止会读书写字,经营酒楼有什么可怕的,”赵富贵忙拦住了妻子。
开玩笑,我堂堂的上市公司高级白领,还能被一间酒楼给难住了。
好说歹说,这才做通了谢金莲的思想工作,回到房间里,谢金莲还是不怎么高兴,却也不再说什么,命小月和小云,随同前往开封,侍候赵富贵的衣食住行。
原本应该下午便和老掌柜,一同返回开封城的,但谢金莲十分不舍得和丈夫分开,只得多住了一晚。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谢金连更是前所未所的主动,不停的的赵富贵索求,这一下可就不是赵大官人有没有尽兴了,而是谢金莲的那一声“官人,我要,我还要!”直把赵富贵弄的,痛并快乐着了。
第二天一早,谢家派了一辆骡马车,载着赵富贵和两个通房的丫头,小月和小云,坐在马车内,同行的还有谢家的车夫谢三。
这谢三,那是谢家的包衣出身,所谓的包衣,那是几代人都为谢家服务的,并且被赐与主家的姓氏,
谢三的年纪也不大,今年不过十五岁,父亲叫谢成,是谢有财的贴身奴才兼车夫。
其时要说到包衣奴,这地位要放在二十一世纪,一般的公司经理人,还真不如谢三的老子谢成,在谢家的地位,除了奴才的名声不那么好听,那谢家对待谢成这样的忠奴,那待遇真的是不低了。要说赵富贵,真要论资排辈,他在谢家的份量,除了谢金莲外,他的份量还真不见得比谢成更高,至少目前是如此。
骡马比不得马匹快,赶到开封城内的谢家酒楼时,天都要黑了,只能草草的安顿着歇了下来,好在酒楼后院里,房间有的是。
东家派来的新掌柜的到了,酒搂内的雇工们,当然要卖力的表现一番,更何况,这个新来的掌柜,可不是一般的掌柜,那可是东家的女婿,虽然只是一个赘婿,但也不是他们这些洒楼中的下人伙计敢随便得罪的起的。
两个丫环让人把热水提到了房间内,请赵富贵沐浴更衣,不得不说,赵富贵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封建社会。糜烂而又舒服的生活。
离开了谢家庄,临走之前,谢金莲似乎还把两个丫头叫到屋里交待过什么,总之,赵富贵似乎觉得,两个丫头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以的。
酒楼内备有超大的浴桶,既便二个人同时泡澡,也不会觉得太挤,赵富贵一边闭目假寐,一边感叹大宋朝的富人阶层,实在是太会享受人生了,难怪金人打到了开封门口,他们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赵富贵感觉到静的出奇的时候,睁开了双眼一看,发现己经脱得只剩一件肚兜的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的正抬起腿来,跨进了溶桶之中,那抬起腿来的时候,借着朦胧的烛光,似乎不见半缕衣裤。
两个丫头见赵富贵宝突然睁开了双眼,一时也是羞不可仰,但依然坚定的解开了唯一的一块遮羞布,红红的肚兜,随着两人解开的衣绳,滑落了水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