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皱紧了眉,回头有些不高兴的对霍北遇道,“阿遇,五哥他是性格问题,没有别的想法,你这么一来,我这段时间又白忙活了,他可难哄啊。”
霍北遇低头望着云筝,“他那么对你,你还哄他干嘛?一个大老爷们,还需要女人哄,他是幼稚园小朋友?”
云筝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你不需要我哄一样,到底谁是小朋友?”
霍北遇,“……”
他握成拳头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不太自然道,“我们这是夫妻情趣。”
云筝翻了个白眼,眉头皱起来,“不行,我看五哥那表情不对劲,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我刚刚听到二婶的声音了。”
霍北遇没什么表情,“他妈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不对?能出什么事情?”
“你不懂,二婶跟五哥关系很微妙的,我不觉得二婶会做什么好事,我得回家一趟问问才能放心。”
霍北遇看云筝这么担心江宴,只好开车送她回家。
回到家里,里里外外都没看到江二婶跟江宴,他们压根就没有回家。
做饭的保姆随口跟云筝说,“刚刚二夫人接了个电话,好像是他侄子出了什么事,就赶着走了。”
既然是侄子出事,那又为什么要给江宴打电话?
云筝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抿紧了唇,“那你有没有听到,二婶去了哪里。”
保姆认真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什么会所……”
帝爵会所!
云筝目光一沉,想到江二婶把会员卡给了许青,怕是出了事,找江宴去顶上。
不行,她得去看看。
霍北遇见云筝脸色不对,什么都没说,牵着她就出去,开车前往目的地。
“宝宝,你别担心,你五哥不会有事的。”
云筝脸色有点冷,“怎么可能不会有事,江二婶那个人,我根本不放心。”
霍北遇目光看着前方,“但是你别小看了你五哥,他没那么容易被算计。”
云筝一愣,“你这话是什么道理?”
霍北遇笑了,神色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缓缓开口,“我刚刚跟他打拳,发现他的手指上有两处茧,那是常年握抢联系的人,才能生长出来的茧。”
云筝一怔,“你的意思是,五哥他深藏不露,他之前在刑警队做过跑腿。”
霍北遇道,“现在不比以前,国家对枪支的管理很严格,不是什么人都能碰到家伙的,你五哥那茧,起码有三年以上的持枪经验,他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云筝忧心忡忡,不管五哥有多牛逼,始终是她哥哥,她无法真的放心。
*
此时此刻。
帝爵会所大厅一片狼藉。
江宴赶过来的时候,就被江二婶塞了一个匕首,母亲义正言辞对着他说,“你弟弟不小心伤了人,他无权无势,还是个孩子,你是他哥哥,又是家里最没出息的人,理所当然替他揽责任,你必须要救你弟弟。”
然后许青就从楼上拖着胳膊中了一刀,失去意识的青年丢在了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