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过后……
何轻想起了电梯里沈懿河对她说的一番话,面带惊悚的看着他,后退几步,“叫兽,我卖艺不卖身的!”
凉凉的眯了她一眼会,才道:“逗你玩呢,别当真了。”
“……”
这么严肃的话题是可以开玩笑的么?
“你就做这些来抵饭钱住宿费。”男人淡淡说道,拿出银行卡扔在她怀里,“密码是004250,你下午去银行取钱出来,你这几天买菜要买生活用品的钱就用这个。”
何轻乖乖说道:“嗯,我都知道了。”
“冰箱还有一些生食,你拿出来热一下,我们上午先凑合着吃。”
“嗯。”
放下背包,何轻在冰箱里拿出冰冻牛肉和一些蔬菜出来,戴上围裙,绑起及腰的发丝,白皙的脸颊梨涡漾起,娇小的身子开始在厨房里捣鼓。
沈懿河慵懒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写。
吃过午饭后,沈懿河便腾出个空房间给她。
房间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有书柜,有单人床,地板上还铺着毯子,毯子旁有几个软软的坐垫,还有架黑白分明的钢琴。
不过钢琴上铺着一层灰尘,看来许久没有人用过。
何轻在储物柜翻翻找找会,抱着枕头床单啥的一股脑儿全扔在床上。
整理好房间后,何轻这才发现这个房间无处不充斥着少女情怀。
粉色波点蕾丝的墙纸!
粉色波点蕾丝的坐垫!
粉色波点蕾丝的床单!
粉色波点蕾丝的窗帘!
粉色波点蕾丝的被子!
粉色波点蕾丝的毯子!
等等类似的东西!
何轻脑洞大开,不由自主联想到叫兽躺在床上,穿着粉色波点蕾丝的睡衣,大半只身子凹进去,宽敞的怀中抱着粉色波点蕾丝的东西,笑的异常粗狂又灿【wei】烂【suo】:“老子揍是稀饭粉色!你过来咬我啊!过来啊!”
一阵黑线!
赶脚喜欢粉色波点蕾丝的叫兽,还真的真的是好猥琐!好贱啊!
沈懿河正巧拿着水杯路过,余光不经意撇到房间里赤果果的萝莉情怀以及面容十分纠结的何轻,眼皮一跳。
于是,迈着修长的双腿进来便坐在床上,淡淡的解释:“别误会,我妹之前来这住过一段时间,她喜欢这种颜色。”
何轻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她就说叫兽那么公正那么严谨那么严肃那么正义那么面瘫,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喜欢粉色蕾丝控的猥琐单身大叔呢?!
呃,话说,叫兽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没发现?
沈懿河喝口水,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凉凉的吐出一句话:“所以,我就按照她的喜好,曾把公寓上下都弄成粉色波点蕾丝。”
何轻小声说道:“……原来是恋妹癖!”
所幸,叫兽沉醉在自己滔滔不绝的话中,一时没注意到。不过,若是被他听到,绝对会罚这小丫头写一千遍沈教授不是恋妹癖。
“不过,女大不中留,还没成年就赶鸭子上架跟着一个老男人跑了!”叫兽俊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一种叫愤愤然的表情。“不过,她幸福我也不再追究什么了,毕竟她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这强烈父爱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呃,话说回来,何轻发现教授聊到自家妹妹的时候变话唠了,貌似也比平时易近人了。
有点好奇叫兽的妹妹是什么样的!
于是,何轻坐在叫兽身边,眨着大眼睛十分期待的说:“那教授,你妹妹多少岁了?”
肯定是花季年龄的吧!何轻这样想。
“不大,才二十九。”
“……”何轻呆了。
别欺负我读书少,二十九能算小么?二十九能算未成年么?在她家乡那边,孩子都生了一打了好伐!
“我还有个弟弟。”
“……”呃,叫兽还有恋弟癖啊?“那教授弟弟多少岁了?”
“三十二。”
“哦。”何轻点头,凑了过来,“那他娶妻了么?”
如果教授弟弟也结婚的话,赶脚就只有教授是孤家寡人一枚。
男人翘着二郎腿,云淡风轻地说:“不,他是gay。”
“咳咳咳咳!”
差点就被口水呛死,何轻的脸憋成酱紫色,一双美丽的瞳孔瞪的大大的。
如果说,叫兽弟弟是个同,而叫兽又是单身的,两人干柴逢烈火,烈火逢干柴,岂不是一筱口中传说的兄弟……luan lun!
……好重口!
才刚来没几分钟啊,就让她发现这么内啥的事情,是不是太幸运了点儿?!
男人颇为关心一问:“怎么了?”
“没没没没。”何轻面容一惊,身子往后退几步,呵呵干笑两声。
男人冷不丁问道:“你在想什么?”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没没没有,我绝对没想过教授居然会是个gay……”
“……” 这算不打自招么?
空气瞬间冷到极致,何轻特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咬着下唇,有些懊恼自己这粗神经的大脑和没管好的嘴巴。
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何轻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一股力量,何轻还未来得及尖叫,噗通一声砸在柔软的大床上。
何轻赶脚自己还弹了几下。
高大的身子附在何轻身上,下巴被捏住,被迫抬起对上叫兽那冷冰冰的双眸,嘴角勾出一抹极浅的冷笑,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恩?你刚才说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么?还要我说干嘛?明知我是说不出的!”
何轻欲哭无泪,赶脚觉得明天所有报纸头条都是《河边惊现花季少女尸体,只因发现叫兽惊天秘密,人心何在!》
“恩,怎么不说了?”手上的力道紧了几分。
身下的女孩白皙的脸颊皱成一团,睫毛轻轻颤抖,眼眶染上氤氲,渐渐泛红。
不知怎么的,男人的心被狠狠一敲,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果然看到女孩的下巴有一道明显的红印。眼角一抽,平生一次在心里炮轰——你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娇弱?都这样说老子了,老子还没打你!也没骂你!只不过轻轻捏了那么一下,自己先哭了?!
“叫兽,我…我……你……”
叫兽心无比郁闷,恨不得一手掐住女孩的脖子,恶言恶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叽叽的以后别说是我的学生么!”
身下女孩白皙的脸颊染上抹红晕,仿佛像高压锅快要冒烟似遮不住盖子,眼神飘忽,软软的语气:“那个……我……”
于是乎,男人脑海第一时间很可耻很猥/琐的闪出欲拒还迎?投怀送抱?媚眼如丝这几个大天朝博大精深的成语。
“叫兽,你刚刚吃饭了么?”
八竿子打不着的提问。
男人挑眉,语气轻浮:“刚才不吃饭,难道吃你么?”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有话就好好说清楚,不然你长嘴巴只是为了吃么?”
瞟了叫兽几眼,何轻攒足胆子,大声说:“叫兽!你刚才吃得是什么啊?!太重了!快压死我了!”
“…我吃什么你不清楚么?”
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悻悻下来后,但还是好面子的说:“做为一个女孩子,你就不能好好委婉一点说话么?这么粗鲁没矜持,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