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棒球棒血淋淋,令人恶心反胃。
季泊重重倒下,面朝大地,不知死活。
经理停顿在半路,瞠目结舌,心胆俱裂。
见了血,胆子就那么大的风天华瞬间就萎了,慌慌张张叫走所有的壮汉,坐上面包车绝尘而去。
“老板,老板,你醒醒。你们快打10,快打10啊!”经理急得大喊大叫,催促旁观者拨打急救电话。
等救护车赶来,送至医院,季泊接受治疗,经理才想起来,她还没有通知老板的妻子李小夕。
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经理冷静下来,拨通了李小夕的手机,事无巨细向李小夕报告。
报告之后,手机的另一头静悄悄,像是空无一人。
“夫人,夫人?夫人,你还在吗?”经理问道。
“我在。”沉默良久,李小夕沙哑的声音从听筒传了出来,“赵经理,季哥那边就麻烦你照顾了,等我安置好孩子们,我马上过来。”
经理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你不要着急。”
“谢谢。”
李小夕挂断电话,阴冷冷的面容漂浮着几朵乌黑的云朵,云朵电闪雷鸣,预示李小夕内心的暴怒和狂躁。
“真是的,为什么要逼我出手呢?”
李小夕收拾孩子们的衣物,开车前往李子村,将季康他们交由叶宛夫妻俩照顾。
叶宛听了前因后果,摸摸季康的脑袋,“要阿娘帮你吗?”
李小夕抓起地上的行李袋,轻声细语道,“不用了,小事一桩,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
“那注意安全。”
“我会的,阿娘。”
李小夕驱车来到医院,经理将季泊的情况告知李小夕。
季泊的情况不容乐观,身上多是骇人的伤势,皮开肉绽,内伤以致五脏六腑出血,光是骨头就断了七八根。
按医生的话来说,受了这么多、这么重的伤势,季泊没有一命呜呼,已是一个奇迹,季泊昏迷不醒,乃是不幸中的万幸。
“夫人,你一定要坚强,老板洪福齐天,一定会安平无事的。”经理安慰道。
李小夕坚强一笑,“我知道,我还有四个孩子要照顾。”
都说为母则强,古人诚不欺我。
经理要回农家乐处理后事,安抚客人是重中之重,既然李小夕来照看季泊,她便能功成身退了。
李小夕坐在病房里,从她的行李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瓶子,头上的直管荧光灯默默生辉,映照出白玉瓶子内的晶莹液体。
“还男人呢?这么几个废物就让你躺在床上,你以后要怎么保护我们?”李小夕戳了戳季泊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扒开白玉瓶子的塞子,浓郁的酸甜香气喷涌而出,充斥整间病房,脸色苍白的季泊多了几丝的血色。
将白玉瓶子里的液体倒入季泊口中,李小夕显而易见松了口气,她收好白玉瓶子,打开病房的窗户,空气流入其内,缓缓冲散了酸甜香味,空气逐渐恢复为消毒水的味道。
李小夕拍拍季泊的脸,“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报仇。”
说完,李小夕走出病房,在医院外拨打了风天华的电话。
“你在哪儿?”李小夕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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