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你的眼神。”劳步伊不惧乐善,直言不讳。
“你一个女人,你懂什么。”
乐善又拍了一下桌子,桌子震了震,碗筷丁零当啷作响。
劳步伊冷笑道,“我懂什么,我懂你骄奢淫逸,寻花问柳,不忠妻子。”
“住嘴,我念你是乐薇和乐修的外婆,我忍你这一次。”乐善大气喘喘,胸膛起伏,脸色难看,怒火烧心。
劳步伊不住嘴,再接再厉,“既然你娶了明明,你就该一心一意对她。如果你不爱明明,你可以提出离婚,何苦一边纠缠明明,一边伤害明明。”
乐善怒而起身,颤抖着手指着劳步伊,“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挥一挥衣袖,乐善离开餐桌。
没了炮轰的渣男,劳步伊调转炮火口,对向贱女曲明明。
“你也是的,他既然将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你干嘛忍他?要是老娘,一砖头下去,我看他敢不敢找女人了。”
劳步伊看不起左拥右抱的男人,更看不起忍气吞声的女人。
曲明明漫不经心喝了一口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不喜欢乐善了,他爱找谁找谁。”
劳步伊疑惑不解,“这场婚姻里没有爱,你为什么不离婚?”
曲明明环顾一周,道,“因为我要为我儿子守住他应得的东西,这乐家,是我儿子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染指。”
后半句话,曲明明显然是对王希曼说。
王希曼面上毫无异色,只是餐桌下的一双手,快要把她的裙子撕扯烂了。
一顿晚饭,只有白小纯和乐博崇吃得心满意足。
晚饭过后,小乐薇和小乐修也醒了,醒来就哇哇哭,谁哄都没用,他们只接受食物的安慰。
喂饱小乐薇和小乐修,白小纯他们离开乐家。
乐家二楼,对着庭院的窗户边上,乐善负手而立,凝眸望着他们,他孤身一人,仿若世界将他抛弃,那般的孤独,那般的可怜。
乐博崇有所感应,回头看向二楼,乐善快速闪开,避开了乐博崇的视线。
“怎么了?”白小纯问道。
“没什么。”乐博崇掂了掂怀中的小乐薇,这丫头实在笨重,抱在怀中跟抱一座小山似的。
回到家中,乐博崇和白小纯的双手算是废了。
睡了一个饱觉,小乐薇和小乐修精神无比,在铺着地毯的地上来回爬动。
白小纯气喘吁吁,“这才过了多久,他们就能爬。等再过一段时间,他们能走能跑了,老公啊,我能不能把他们塞回肚子啊?”
乐博崇苦笑道,“不能。”
劳步伊紧紧跟着小乐薇和小乐修,今天的事情吓坏了她,劳步伊已经不敢让小乐薇和小乐修从她的视线中离开。
“妈,你过来休息一下,这是家,门锁了。”白小纯心疼劳步伊。
劳步伊摇头晃脑,这恐惧不是说消失就消失,得要给她一些时候缓一缓。
这缓一缓,劳步伊缓了两个月。
071年,二月初。
新的一年,白小白放寒假归家,回家之后,每天就是抱着小乐薇和小乐修乐呵乐呵,正经事啥也不做。
劳步伊一巴掌拍到白小白的后脑勺上,“家里没酱油,你出去买一瓶回来。”
白小白抱着小乐修,小乐修正安安心心啃着自己的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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