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女人愣了愣,随后呜咽一声,头埋入乐善怀中低声啜泣。
“白小纯,你给我滚。”乐善怒喝道。
乐善拍拍怀中的性感尤物,性感女人王希曼见好就收,抬起头,双眸蓄满泪水,泫然欲泣,模样楚楚可怜。
“乖,不哭,有我在。”乐善轻声细语,眉目含情,他这辈子的温柔,似乎全给了王希曼。
王希曼抽抽鼻子,一副小女儿的作态,“乐哥,还好有你在。”
乐善刮刮王希曼的鼻子,“你跟我了,苦了你啊,若我再不护着你,我还是男人吗?”
王希曼板起脸来,“乐哥,我不许你贬低自己,在希曼的心里,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最真的男人,最男人的男人,是希曼心目中的盖世英雄。”
“希曼。”
“乐哥。”
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个三十好几的成熟女人,秀个恩爱,着实恶心人。
白小纯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乐博崇的爸爸乐善可谓是极品男人了。
没眼看下去了,曲明明起身,带白小纯和乐博崇到书房。
乐博崇直言道,“妈,你是不是给小纯的弟弟打过电话?”
曲明明看向白小纯,“你还有弟弟?”
白小纯和乐博崇对看一眼,曲明明不知道白小白的存在?
乐博崇相信曲明明,他妈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她说了犯人不是她,那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曲明明叹了一声,“你是因为这件事回来的?儿大不由娘,娶了媳妇忘了娘,古人诚不欺我。”
乐博崇喊了一声“妈”。
白小纯上前一步,诚心诚意道歉,“妈,对不起,这次是我和博崇的错。”
因为之前的事情,曲明明对白小纯有所改观,这次没有冷眼对着白小纯,摆了摆手,让他们夫妻俩离开这肮脏的狗窝。
回家的路上,白小纯忍不住提了一句,“老公,妈她怎么会容许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堂而皇之住进家里?”
乐博崇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老头。”
乐家,始终是乐善的。
曲明明是乐家的当家主母,不过也只是一个外姓之人。
乐善决意让王希曼和她的孩子住进来,曲明明再反对又能怎样,她空有响亮的名头、显赫的地位,手中却无半分权力。
乐博崇对乐善真心没有半点好感,谈起乐善,言辞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尊敬和崇拜,乐善在他眼中,跟臭虫没两样。
回到家,劳步伊和白小白都回来,坐在沙发的客厅上等着白小纯和乐博崇。
“回来了。”劳步伊问的是乐博崇,“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饭?”
乐博崇忙活了一天,确实饿了。
在乐博崇吃饭的时候,白小纯把在白家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劳步伊和白小白,威胁白小白的人不是曲明明,而是另有其人。
“我也觉得不是她,乐博的妈妈虽然高傲,但不是那种能威胁小白的坏女人。”劳步伊看人有自己的方法,不然也不会放心把白小纯交给乐博崇。
两天后,在白小纯三人的劝说下,白小纯重返学校。
期间,乐博崇运用他的资源和人脉,继续搜查威胁白小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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