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表,这是一栋有那么一点点特别的小平房。
红砖头,墙壁贴着花花绿绿的无光小面砖,庭院有一条水泥地走道,一层楼高,左右两面各有三扇窗户,天台物尽其用,搭建一个温室大棚,里面种植一些黄瓜、茄子和蘑菇、木耳等等。
唯有置身于小平房里面才能知道它的不同寻常,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东南西北四角各放置一个古朴的凤凰造型架子,拖着一个紫檀香炉,袅袅香烟从炉中飞升,咋看之下,很有古香古色的味道。
但稍微移动视线,镀金的冰箱,镀金的桌椅,镀金的锅碗瓢盆,镀金的线香,足金的关公像……,这一切都让人觉得他们在一个喜爱金子、信神信鬼的土豪家做客。
“鸡头,你想要第二次机会,你准备付出代价了?”
颜姐姐坐在金色的沙发上,左拥右抱,左边的俊男冷峻精壮,右边帅哥青春活泼,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鸡冠头男人顿了顿,“颜姐姐,我准备好了。”他加入【颜色】就没有半途退出之说,前路再难再险,也好过与颜姐姐为敌。
有对比才有突出,有对比才有伤害。
颜姐姐从金色沙发起身,一个身材比例恰到好处的男人走过来,把手中的藤条递给颜姐姐。颜姐姐接下,在空中挥了挥,咻咻声音如魔音灌耳,耳膜刺痛,头皮忍不住发麻。
这藤条是普普通通的藤条,十块钱一条,再加六块,两条拿回家。唯一的特别是,藤条不是拿来打人的,而是用来折磨人的。
有一次,颜姐姐用这根藤条,生生把一个以下犯上之人的眼睛打落出来,完完整整,黑白分明,没有一丝的损伤,神乎其技。颜姐姐手段之高超,心肠之狠辣,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个【阎罗王】能胜过。
鸡冠头男人站起身来,好让颜姐姐看看,哪儿最适合下手。颜姐姐绕着鸡冠头男人走了五六圈,藤条突然落下,鸡冠头男人痛得大叫,两脚自然而然夹紧,又无法夹紧。
颜姐姐没有半点怜惜疼爱之情,藤条咻咻落下,足足打了鸡冠头男人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鸡冠头男人被人紧急送往医院。
回到金色沙发上,青春帅哥年轻好奇心重,问道,“颜姐姐,这次你让他哪里少了东西?”
冷峻俊男虽一言不发,可眼睛一眨不眨望着颜姐姐。
颜姐姐喝了一杯百分百的橙汁,笑道,“当然不会是女人身上有的。”
话及此,该说的都已经说明白了。
鸡冠头男人受伤看似严重,其实修养一个星期便看下床,活蹦乱跳,归根究底,不是颜姐姐心慈手软,而是她技术高超,只要她要的,不会伤及其他。
一个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至少在天海街,树原思回来的消息还只有小部分得知。真正确认消息属实否,又是更少的一撮人。
1月14日,天气晴朗,灿烂的阳光挥洒而下,地上的白雪闪闪发光,跟镀上了一层金粉,一伙人气势汹汹走向树原思的小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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