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包厢传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店内的其他人胆战心惊,寒毛卓竖。
华小白跑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人自己,剧烈地摇头晃脑,“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我。”
呜呜呜……。
时间回到华小白与树原思相遇的那一天。
车内,司机目不斜视,甚至主动关上了车内的隔离窗,单独分出后车座的空间,章泽和华小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刚才打我很爽吗?”华小白靠着椅背,微微眯着眼,像是应酬完疲惫不堪的大老板。
章泽瑟缩在角落,战战兢兢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行不行?”
“你说呢?”
“好像……不行。”章泽犹犹豫豫说道。
“当然不行,你看看我的脸,肿成了什么样,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三言两语让我原谅你,你好意思吗?”
华小白拍了拍章泽的脸,啪啪啪,似乎能打出水来,章泽的脸贼嫩。
面对华小白的羞辱,章泽一言不发,甘愿忍受。不是他胆小怕事,而是在小空间,且只有两人的情况下,华小白会变成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女人,敢想敢做,甭管是杀人放火,还是奸淫掳掠。
章泽曾经不信邪,试着反抗了几次,每次都失败而归,而华小白则会变本加厉地惩罚他,那些惩罚手段层出不穷,而且极为恶劣,轻而易举让他颜面尽失,恨不得自我了结。
章泽怕了,他怕华小白。
“不好意思。”章泽低声道。
“知道不好意思,你还开口求饶,你没长脑子吗?还是你的脑子让猪给啃了?”华小白言语不善,极尽嘲讽。
章泽想起昨天晚上华小白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赌气道,“被猪啃了。”被你这头猪给啃了。
华小白哼了一声,“跪下来。”
章泽照做,从座位上离开,可怜巴巴挤入窄小的过道。
华小白没有让章泽做很过分的事情,从身旁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瓶塞,倾倒红酒在章泽头上。
“猪猪乖,猪猪只能在猪槽吃喝哦!”华小白踩了踩章泽的后脑勺,强迫章泽舔干净脚下的红酒。
章泽低下头,伸出舌头,啧啧的响声在车内回响。
“哇哈哈哈……。”华小白很享受这种控制猪狗的感觉,仰天大笑。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车突然停了下来,应该是到家了。华小白拉起章泽,理了理章泽的衣服,两人手牵手从轿车走出。
“呜,泽哥哥,人家好怕!”华小白抱着章泽的手臂,“不过,就算再怕,人家也不会和你分手的。”
“嗯,我也是。”章泽脸色苍白如纸,朝着面前富丽堂皇的大屋走去,他每走一步,身体便僵硬一分,体温下降一度,好像那不是人间天堂,而是披着羊皮的狼,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进入大屋内,屋内有四人,一女三男,分别是华小白的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他们正襟危坐,出奇一致地扭动脖子看向章泽,眼睛迸射出来幽深的绿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贪婪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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