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朝、李小夕、李小拾三人坐在一边,对面是叶宛和李大壮,中间是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茶壶和茶杯,以及瓜果点心。
“阿爹,阿娘,谢谢你们。”李大朝起身,毕恭毕敬鞠了一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存折,郑重其事递到叶宛他们的跟前。
“这个是?”叶宛问道。
“压岁钱。”李大朝把存折塞进了叶宛的手中,随即坐了下来。
李小夕起身,红着眼睛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同样拿出一张存折,塞给了李大壮,美曰其名是压岁钱。
李小拾是他们家中最年轻的孩子,今年才十八岁,但是闯荡社会足有两年之久,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人。
当年他背着一个小包裹,告别父母家乡,独自一人踏上陌生的道路,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这孩子每年回来,身上都会多一道伤痕,有子弹留下的,有刀剑造成的。
李小拾没有准备存折,从他的小行李箱里拿出一包东西,黑色的绸缎抱着里面的东西,拆开来一瞧,赫然是金灿灿的金条。
叶宛和李大壮又哭又笑,孩子长大了,懂得孝敬父母了,这画面既是他们日思夜想的,也是他们不愿面对的。
孩子长大了,终究会离他们而去,叶宛和李大壮不舍得。
“阿爹,阿娘,你们哭什么嘛?”李小夕上前抱住叶宛和李大壮,她一想到自己将要嫁给季泊,李小夕就万般不舍,感从中来,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
瞧着父母和家中的女孩泪如雨下,李大朝和李小拾不知所措,只能干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瞧着。
看了春节联欢晚会,中间吃顿夜宵,午夜十二点整,李大壮三个男人到门外放鞭炮,砰砰砰响声不绝于耳,李子村的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
十二点后,该睡觉的睡觉,该守夜的守夜,李子村仍旧有些热闹。
大年初一,李小夕一家人吃吃喝喝,睡睡玩玩,悠悠闲闲度过了一天。
大年初二,亲戚朋友登门拜访,李小夕家客似云来,未来女婿季泊一家人也早早登门。
李大朝和李小拾叫了季泊一声,三人到后院去,不知他们对季泊说了什么话,季泊回来后垂头丧气,像是骄阳烈日下蔫哒哒的娇花。
李小夕笑看这一切,她一个女人,有自知之明,绝不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
时间飞逝,大年初九的前一天,大年初八,李家忙碌起来,工人进进出出,锅碗瓢盆、、桌椅板凳、鸡鸭鱼肉堆满了庭院。
李小夕没有出去,静坐在自己的房中,等待明天的婚礼。
咚咚咚!
叶宛敲响李小夕的房门,“小夕,是阿娘。”
“阿娘,有事吗?等我一下,我在换衣服。”李小夕脱下婚服,穿上日常服饰,打开门,迎叶宛进来。
叶宛怀中抱着一个小罐子,把罐子放在一边,拿起李小夕的婚服里里外外看了看,道,“小夕,你觉得这件婚服有哪儿不好吗?如果有,你赶紧说,我好让人给你改改。”
李小夕摇摇头,道,“没有,这婚服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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