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亲身经历过,永远也无法体会那种痛苦,我们是最卑微最低等最下贱的那种群体,没有人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处处遭到践踏,在别人眼中,我们就是最低等的生物,就像水沟里的淤泥,直到有一天遇见了你,苏璃,你让我觉得自己至少还是个人,你不像别人一样轻视我,你不像别样一样糟践我们的人格,而不仅如此,你还我们的身后事打算,你肯出手帮助我们。”
小红泪流满面,继续道“是你,让我走出了地狱,这样的你,在我心里就像一个英雄,我因此慢慢的,对你产生了敬佩之情,甚至你一不出现我就会陷入对你的思念之中,你一回来,我就尽可能的接近你,照顾好你,你睡觉我就偷偷看着,你漫步我也偷偷看着,就连你洗澡,我都偷偷看着。
像我这样的人,早就对男人厌恶至极,男人都让我感觉到恶心,可是苏璃你不同,在我眼里,你就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我不曾奢想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我希望你至少能够理解我,所以我决定向你表明我的心意,可是你惊慌失措的样子让我明白,我的表白然让你感觉到厌恶了,你开始讨厌我,十分的厌恶我,躲着我,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我。
我于是知道你心里其实是看不起我的,你一边越来越疏远我的同时,对月樱却越来越关心,你时刻不会忘记她,时刻惦念她,时刻帮助她,这就是我眼里所看见的,就在月樱那个贱人出事的前一会儿,你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也就是那会儿,我决定,我会让月樱用付出最大的代价来然你后悔,后悔你当初那样对我,刚好,哼!”
说到这里,小红冷笑了一下,道“也怪那个矫情的贱人命不好,刚好在台阶那里遇见了我,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见四下没人,就对准她推了过去,看见她那个样子,其实我的心里是很痛快的,因为我感觉自己终于是报仇了,报仇了,她就要死了,带着她的那个孽障孩子一起救要去死了,灰飞烟灭了,再也不会碍我的眼了,可是看见她满身是血,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一会儿,你就出现在我面前的,我就更慌张了,我害怕你会责怪我,更加的讨厌我,可是你没有,因为你********的都在抢救那个贱人身上,你根本就没花一个眼神来多看我一下,这下我可以确定,我弄死这个贱人是值得的了,太值得了,是她,让你连看都不会愿意来看我一眼。
我很意外,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过,这些天我也想通了,没什么大不了,就算你知道了,我也不会否认的,因为能够死在你苏璃的手上,我求之不得,我知道你很快会清醒过来,只要等到你情绪稳定了,悲切之心没那么重了,不过这个时间比我想象中的长,苏璃,那个贱人就真的那么值得你去在乎吗?因为她你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简直死哭笑不得,道“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我和月樱只有纯粹的姐妹情谊,哪里来你想的那些龌蹉思想,你这个人太肮脏了,要我亲手杀你?你都不配。你害死月樱,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所说的那些杀害月樱的理由全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你是个十足的心里变态,月樱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是真恨,也应该找我来,你为什么找她?你竟然连来找我的勇气都没有,我就更加的看不起你了。”
话尽,我夺门而出,去外头喊了好几个做粗活的婆子进来。
小红仍然是瘫坐在地上,魂不守舍有气无力的模样。
我道“你既然那么想死在我的手上,那我就偏不成全你。”转身对准那几个婆子道“你们把她拉出去,至于怎么处置,你们就按着办好了。”
那几个婆子立即应着那绳子将她捆绑了出去。
我心里郁闷的很,本来身体也不太好,又因为这件事情又病了几天,这几天倒没听见关于小红的什么动静,也没有人来汇报,我这边身体不好,那边恩生又总是离不开我,整天里的哭闹,我怕过着她,不肯去看她,奶妈过来说恩生本来体质差,这些天我不在哭闹的厉害,竟然连一两肉都没长,我心里着急,让宫冰夜去请了好几个大夫来,那些个大夫看了也只说是我心郁纠结所致,让我躲出去走走散散心,宫冰夜便陪着我到处走走,宫冰夜又天天对我开导,我这才算是好了些,把恩生带过来,日夜亲自带着,她于是不哭闹了,喝奶水也畅快了,不足七日便脸圆了一圈。
看着恩生长势好了,我心里也就放开了些,身体渐渐好起来,这天正逗恩生玩呢,那边那天绑走小红的几个婆子过来和我道“姑娘,小红那个丫头看着是快折腾的不行了,你看~~~”
我只冷冷道“该用什么刑罚就继续用吧,只是别让她那么爽快就死了。”
那婆子应着就下去了,又过了几天,那婆子又来说“小红那丫头已经咽气了。”
我冷冷道“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吧。”
那婆子应着便去了,第二天来回我,说是把她扔进河里去了,那河里有吃尸体的鱼,恐怕是已经被鱼给分刮着吃了。
我听了没的多恶心,对那个婆子重重的打赏了,吩咐她下去,不要对别人提,她应着领了赏赐便下去了。
又过了两日,宫里头来信,说的竟是香秀的事情,说香秀想来出宫来侍奉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忙回了信说的应允了。
没过两天,香秀那丫头便收拾了东西过来府上,她来了,我又高兴了一回,当天晚上设了酒宴款到一番,对于月赢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提,香秀那丫头很机灵,决口不提伤心的事情。
云霄子最近似乎也精神了许多,不再那么萎靡不振,酒宴上他也来了,虽不似往日风采,但可见恢复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