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大王郁闷,勇灭同门
虎头怪有种奇怪的感觉,为了这三根羽毛,三大王可以同任何人拼命的,为了安全还是闪身为妙,至于那道法,容后再谈吧。
不过看着后退的虎头怪,三大王结束了思考,接着恍然发现了自己手里的那两根鲜亮鲜亮的羽毛。
一声凄厉的呼喊传遍的整个狮驼岭,就是大大王和二大王也是渗的一个哆嗦,尤其是二大王把被子裹的更紧了。
最后的决定是一个人教一天,大大王一天,二大王一天,三大王一天,也只教这么点时间,三位大王自己取乐都来不及呢,还教弟子,天知道,狮驼岭的弟子那身本身都是看图说话和辛苦的打怪练出来的。
三位大王不善言语,可是本事很大,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虎头怪能学到其中的一成,也足以横行三界了,想打谁就打谁了。
三位大王相当的自信。一来狮驼岭的弟子不大喜欢拍马屁,加上三位大王身上的煞气太重,寻常弟子根本不能在其身边呆太久,言传的少,身教的更少,所以三位大王一直认为自己的法决高深,普通弟子很难学会;二来三位大王游戏人间,自己还没耍够呢,哪有那耐心去认真的教什么弟子啊;三来,这三位大王大字不识一个,那表达能力,本来看图说话还明白一些,让这三位一解释立刻迷糊起来,三位一见更加确定自己道法高深了。这个三个原因造就了这三位大王的自信,极度膨胀的自信。
现实是残酷的,虎头怪三下五除二的把三位大王的本事给学了过来,那理解,那水平,令三位大王瞠目结舌。所欠缺的也不过是法力水平。
大大王语重心长的关心道:“小老虎啊,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知道不?不要不知道装作知道,也不要知道装作不知道,你知道了就告诉我你知道了,你不知道就跟我说不知道;若是你知道了说不知道,不知道说知道了,我就会把你的知道当做不知道,把你的不知道当做知道……”
苦口婆心啊,大大王教了一天,实际上四分之三天在苦苦规劝虎头怪,也不怪大大王,这种打击是无与伦比的,堂堂一个门派的掌教的法术,竟然一个小小的孩儿三下五除二给学去了,你叫人家怎么相信?以后在三界怎么混?怎么玩?
日落西山,虎头怪看了看美丽的余晖,深深的鞠躬:“明白啦,师傅,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大大王的牙齿又疼了起来,这就明白啦?不过想想自己说的那长长的句子,废掉的那么多的唾沫星子,再听听虎头怪的那句简洁的话语,分明就是狗屎和黄金的区别么。想到这里大大王的牙齿疼的更厉害了,吩咐道:“徒儿啊,有空去山下给我找个拔牙的医生吧,我觉得我这一口牙齿是保不住了。”
二大王扭着硕大的屁股,顶着硕大的脑袋,伸着悠长悠长的鼻子,来来回回的嗅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自修炼至今,经历了多少岁月,这个小虎崽子就这么把自己的本事全部学过去了?学习不要紧,爱学习的孩子,能学习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可是自己那么多年悟出来的法门,让人家不到半天的时间给学了个精光,那就好像是你一直有一样自豪的传家宝,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的传家宝是狗屎,并且拿出更好的宝贝来,你让象灰心不灰心,心凉不心凉。
想到此处,二大王把那被子拿过来紧紧的裹在了身上,哆嗦着身体吸着鼻涕说道,“徒儿啊,有功夫的时候下山给师傅做一床二百斤棉花的被子,然后再给师傅买个火炉子吧,我这心啊是哇凉哇凉的。”
三大王,金翅大鹏王,听说了大哥和二哥的凄凉遭遇后,细细的捋了一遍自己法决,然后用一晚上的功夫整理了整理,怎么复杂怎么讲,怎么难传授就怎么传授,有好几个法决还倒过来讲解。
翌日,三大王小心翼翼的给虎头怪展示讲解自己的拿手法决,看着一脸疑惑的虎头怪,金翅大鹏暗暗得意。讲完之后,故作深沉的说道:“徒儿,没事,不懂的尽管问,绝对让你满意。”
“三师傅,我觉得你的第三段和第四段讲倒了。”
咕咚一声,金翅大鹏王从空中一头栽了下来。头顶上的最后一颗羽毛直接摔断了,就是翅膀也摔歪了。
虎头怪连忙跑过去把金翅大鹏王扶了起来。金翅大鹏王看着手里三根金光闪闪的羽毛心碎了,果真是好看的羽毛儿啊,就是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头顶了。
这事儿着实不怨虎头怪,以金翅大鹏王的脑容量能想出把两段互换的主意来还是用了一宿的时间,并且是太过鲜明了的整段交换,别说是虎头怪就是换个任何一位也能发现了。
“徒儿啊,拿走这三根羽毛吧,以后没事别来看我了,狮驼岭挺大的,以后绕着为师走啊。对了,有空给师傅弄点麻绳来,我那翅膀摔坏了,得绑一帮,不然飞的时候漏风。还有,你不要亲自来送,托人捎回来就行啦。”
虎头怪离开三位师傅后,修行的更加勤奋、刻苦。狮驼岭的功法简单,可是大道至简,修行到高深更加的不易,多少次拼杀,多少次动作才有那一身的光华。许多许多年之后,有人问三位大王,为何偏心虎头怪的时候,三位大王说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你们不如虎头怪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狮驼岭凌晨寅时的样子。”
冬去春来又一岁,岁岁年年人不同。虎头怪的崛起很快引起了有心者的注意,一日,虎头怪练功完毕回到洞府的时候,一封信躺在石桌上。
虎头怪拿起来一看,一张大大的白纸上,画着一块突出的山峰,山峰上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站着的人那一把长刀架在跪地的人的脖子上,狮驼岭的弟子识字的少数,大多用画图来代替,即使画图画的清楚的也少见。白纸的上方画着一个月亮,好像被啃了一口的烧饼一般,月亮的旁边画了两道黑黑的横线,意思是半夜两更。
虎头怪仔细的辨认了半天,终于,搞清楚那跪地的人就是自己,如果不是那胡须,如果不是那封信是给自己的,当真辨认不出来。
哑然失笑后,虎头怪把信放在桌子上,恰此时,微微眩晕,灵力运转之后,发现已然中毒了。
“下阴手?那就灭了你!”一股戾气倏地生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