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奚利伟一把抱住了花木兰。
花木兰脸色一阵潮红,有些羞怒。
“你干什么!”
奚利伟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的背上前两天刚刺的字,今天如果不给华幢主看的话,恐怕这关是过不去了。”
花木兰紧咬薄唇,面色凝重,低声道:“那,怎么办!”
“你相信我么!”
“嗯!”花木兰点点头。
“那你不要乱动,一切交给我!”
“好!”
后面的副将见两人相拥许久,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狩猎的队员更是感到颇为尴尬,都低头不再注视。
华荣见二人举止如此“亲昵”,顿时火冒三丈。
“你们干什么,敢在我军帐之中作出如此污秽的举动!”
奚利伟连忙摆手,着急忙慌言道:“幢主千万不要误会啊!我兄弟这不是双手被捆,没办法自己解开衣服么,我这是来帮他!”
花木兰心中一紧,看样子是逃不过了。
奚利伟和花木兰两人前胸紧贴,奚利伟分明感受到一阵温暖柔软。
撇开一丝丝的杂念,奚利伟凝神静气。
两人相互对视几秒,奚利伟显得异常坚定,“千万不要冲动!”
面对奚利伟的叮嘱,花木兰再次点了点头。
缓缓解开衣襟的扣子,将衣服褪至肩膀的位置。
花木兰身后是华荣幢主,还有那仍然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队副。
两人双目正紧紧地盯着花木兰的后背。
而花木兰的正前方,也就是奚利伟后方,则有华荣的副将和几名狩猎队的士兵伫立。
面对这样的夹击形势,奚利伟只有用身体挡住花木兰才不易被他们发现。
仅仅是将上衣褪至肩胛的地方,花木兰就已经感到十分的羞耻。
还好这几个大男人并不是将花木兰当做女人看待,而是仔细看了看花木兰肩上的烙印。
华荣脸上神色凝重,似乎有些疑虑。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烙上去,倒像是刻上去的,但是这的的确确是一个“魏”字。
奚利伟立马将花木兰上衣重新穿好,谨慎地向后看了看,那几人并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只是目光之间有一些戏谑。
看样子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这关应该算是勉强应付过去了。
“华幢主,怎么样,我说的是实情吧!”
华荣略微思忖片刻,心想量这小子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今日,我就姑且相信你的话,至于那有辱我军威的伍长,我自会派人前去查明,若事情属实,我定将那伍长人头砍下!但是,老夫必须先将丑话说在前头,若你们真的是细作,那人头落地的可就是你们了!”
“华幢主,这个你放心,我们就是为报效国家而来!”奚利伟抱拳回道,然后抬头询问道:“既然华幢主已经同意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阵打仗啊!”
“哼!”华荣上下打量了奚利伟一番,“上阵打仗?还得看你是不是那块料!”
怎么还不能直接上战场么,还要筛选一下么!
奚利伟正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来报。
“禀幢主,外面许教头求见!”
华荣听言,脸色一喜,“来得正好!”
随即急匆匆而出,同时命副将押上三人一同前往。
“末将参见幢主!”只见一威猛的将军单膝跪地拜见华荣道。
“许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华荣上前扶道。
奚利伟一看这眼前的许将军,个子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零左右的样子。但是生得燕颔虎目,十分威猛。
这个将军貌似还有一些来头,这华幢主靖对他如此爱戴,想必在军中的地位也是不一般。
“许将军这次前来,是……”华荣的询问预言又止,心里貌似即想要知道许将军的来意,有不想知道,让人听着十分矛盾。
“幢主,末将还是和前日一样,给您送人来了!”许将军向后一指,只见有一什的人抬着十几名伤病员矗立在原地。
“果然……哎!”华荣叹了一口气。
华荣如此沮丧,是前线的伤病员又送到了吗。
奚利伟眯起小眼睛远远看过去,这些人并不像是伤员。
他们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情,但是身上却完好无损,也没有任何的出血的伤口。
既然是没有表面的伤口,那怎么会需要躺在担架上,而且面目极其痛苦,难道是中毒了么,可是脸色也没有变黑啊,嘴唇也都是红润的。
再一看,那些伤员的四肢有些都是挂着的,这好像是骨折了!
甚至最左边的三人,是用白布给盖上的,一动不动。
这是……
死了!
我的天,这些人究竟是干了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此时华荣又开口说道:“这几名活着的新兵暂且留在大营休养,等伤势康复之后做些内勤的事物,至于那几名死去的士兵,有名字来历的给家里发些钱帛,送回安葬,若无名无姓的,就执行天葬吧!”
新兵?
嘶~
奚利伟顿时感到不寒而栗,这些伤员都是新兵么,看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看看他们,再看看自己,奚利伟并不觉得自己会比他们好上一些,其实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自己甚至比他们看上去还要孱弱。
“哦,对了!”华荣看了看旁边的奚利伟等人,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又继续对许将军说道,“正好,你那边少了几个新兵,这里有三个新兵可以顶替!”
什么!
奚利伟脸色煞白,顿时为刚才自己那猴急着上战场的想法后悔不已。
不会真的就这么快就要上战场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恐怕也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像这几个人一样被抬着回来了。
“不不不!华幢主,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觉得我还是不要上战场了!”奚利伟连忙摆摆手。
“你说什么!”华荣怒道,“军中之事,岂能如此儿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你是想要做一个逃兵么,那老夫现在就可以把你砍了,你信不信!”
我擦,这怎么横竖都是死。
“华幢主,我的意思只是暂时不适合上战场而已,因为我连兵器都不会使,怎么杀敌?”奚利伟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短呼一口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