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自从昨日和董卓闹僵了之后,便预感到大事不妙,自己已经忤逆了董卓的意,董卓迟早是要拿自己开刀的,于是便连夜逃了出城,还不忘将自己的帅印悬挂于城楼之上,表示自己辞官不做了。
袁绍率领着自己的千名甲士,奔往冀州去了。
袁绍的弟弟袁术当夜去求见哥哥袁绍商讨如今的朝局,得知哥哥不辞而别之后,也迅速收拾了行装,连夜率领本部将士,返回了故乡寿春,这样一来,就更没有和董卓相抗衡的部队了。
这兄弟两个果然是一个爹生的,逃跑的速度都是这般的迅速,董卓在心中嘲讽着这袁氏的兄弟两个,但是他们的出逃,虽然是对以后不太有利,但是今日却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机会,如今有反对自己的人已经是寥寥无几了,甚至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出来了。
眼下最为让袁绍头疼的便是丁原了,这家伙掌握了朝中的一部分兵权,自己又有不少的将士,所以是一个大大的隐患。
“李儒啊,你说咱家该怎么样对付这个丁原呢,咱家一看到这丁原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一刀宰了他!”董卓咬牙切齿道。
“董司空啊,这丁原手下精兵良将众多,实在是有些不好对付啊!”李儒说道。
“哎!早知道如此,咱家就在昨日的宴席上,一剑宰了他算了,一了百了!”董卓脸上浮现出万分懊悔之意。
“董司空,难道您忘了么,那丁原身边,还有吕布!”李儒提醒道。
董卓一时间醒悟过来,看来自己是有些狂妄自大了,谁杀了谁还不一定呢。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
“董司空,大事不好!”
“何事,这么慌张!”
那人见到董卓盛怒,一些惊慌失措的样子,“董,董,司空,吕布,引数百甲士,说要更换我们洛阳的城防,我们不肯,他便已经在城楼下面大喊着要攻城了!”
“什么!”董卓怒目,“这丁原,咱家不找他,他倒是找上门来了!”
“走!咱家亲自去领会一下,看这吕布到底是有多勇猛!”董卓立即身披上甲衣,对李儒说道。
董卓和李儒带领着一百士兵,往城外赶去。
来到这洛阳城楼之上,便见到城下的吕布,只见吕布带着金色的发冠,身上的战甲银光闪闪,很是耀眼。
此时董卓身现在城楼之上,吕布身边有一员副将,名叫丁建阳,此人也是生的虎虎生风,很是威猛。
丁建阳举起长枪,指着董卓便是破口大骂道,“国贼董卓,尔等无尺寸之功,竟然独霸洛阳,还敢妄言废立,实在是大胆!”
董卓正想言语回击,就见吕布一支神箭射来。
“司空小心!”李儒惊喊道。
李儒纵身扑向董卓,董卓被扑倒在城楼上的石柱之上,头上撞到了石头上面,幸好有头盔保护,但还是撞破了头颅,血流如注。
董卓大惊,这数百米的距离,这利箭竟然还是如此锋利,划破风的声音十分的慎人。
董卓和李儒回身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支箭,竟然还射穿了城楼之上的木柱子,这武力实在是惊人。
见董卓头破血流,引得城下吕布大军大声嘲笑。
董卓实在是怒不可遏,对手下将士喝道。
“我西凉将士,有谁愿出站贼将吕布!”
此话一出,董卓手下部将,李傕,郭汜,牛辅,樊稠等人皆是大声请战。
“好!不愧我西凉猛将,那咱家就……”
“董司空,属下建议让樊将军出阵,樊将军勇冠三军,定能一举击败吕布!”李儒说道。
李儒见吕布势猛,实在是非猛将难以匹敌,所以建议董卓让樊稠出战。
“好!那樊将军,咱家就派你出阵,拿下吕布!”
“遵命!”
樊稠领命,骑上宝马,拍马而出。
“吕布,前来受死!”樊稠喝道。
樊稠使得一杆长枪,耍的出神入化,枪尖直指吕布。
吕布微微一笑,“无名小辈,也敢来战我吕布!”
吕布并没有将樊稠放在眼里,站在原地,手持方天画戟,不为所动。
待到樊稠渐渐拍马逼近,枪尖直刺吕布咽喉,吕布双目怒睁,方天画戟迅速闪现在樊稠的眼前。
吭!
一声清脆的声响,樊稠手中的长枪瞬间飞落。
樊稠大惊失色,双手震得生疼,这只用了一个回合,便将自己手中的武器飞落,这眼前的人,实在是悍勇无比。
吕布此时已然是十分狂妄,大笑道:“尔等残兵弱将,不堪一击!”
吕布身后的大军,见吕将军首战大胜,便爆发出潮水般的呼喊之声。
李儒大惊,连忙对着城下的樊稠大喊,“樊将军,速速回来!”
樊稠听得李儒的召唤,眼见前方两米远的吕布,心中也是有些惊惧,不过吕布似乎是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趁此机会,赶紧按照李儒说的逃命,连自己的长枪也都来不及捡起来。
吕布又再次大笑道,“我吕布,岂会杀你这等无名软弱之辈,这岂不脏了我这方天画戟!”
身旁的丁建阳一直附和,这樊稠简直成了吕布军中的笑柄。
樊稠听着后面的嘲笑声,心中愤怒不已,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找到机会,一定要将吕布给碎尸万段。
回到城楼之上,樊稠只好跪拜在董卓面前请罪。
董卓此时已经是盛怒,这樊稠让自己收到了生平最大的耻辱,简直想即刻杀死了樊稠的心都有了。
“樊稠,咱家真是看错了你,你简直是无能,咱家……”
董卓欲拔出剑直接将樊稠,令自己颜面无存的这个樊稠,一剑给正法了。
此时,又是李儒将董卓给拦住了,李儒凑到董卓耳前说道,“司空,樊稠乃是跟随您多年的部曲,随便杀之,岂不让将士心寒,以后还有谁死心跟着司空你呢!”
董卓一听,立即收回利剑,自己简直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竟然因为一战的失利,对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动手,实在是不该。
于是董卓立即改变了态度,连忙上前将樊稠扶了起来,“樊稠啊,刚才咱家是气急了,现在冷静下来,觉得刚才咱家的话语说的有些过了,这吕布实在是勇猛,不能全怪樊将军你啊!”
“司空!”樊稠眼含热泪,“司空吗,是属下无能,但是请司空放心,属下日后定勤奋练习枪法,有朝一日,必定手刃这吕布,一雪现在的耻辱!”
“好!有志气!”董卓拍拍樊稠的肩膀道。
李儒在一旁笑着点了点头,如此一来,这樊稠必定更加死心塌地地为董卓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