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儿的家依靠着一坐山壁而建,房子是用石头切成的,逞黄色调系,前面收拾的很干净,可以看出主人是个爱干净之人,随着小蛮儿走进,里面走出来一位年轻女人,眉眼间和小蛮儿有些相似。
“妈妈,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你知道吗?他们是从海的对岸过来的。”
那名年轻女子一听是从海对岸过来的,眸子里多了出寻味,但脸上确依旧挂着笑脸。
“欢迎,你们远道而来,定是很辛苦了,请往里歇息。”
游舒舒微笑着:“想必你就是小蛮儿的母亲吧?”
“是的,这位小姐眼力挺好。”
“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哦,和小蛮就像是姐妹般。”
游舒舒说的是实话,这位母亲不像有个十多岁的女儿,看起来倒和姑娘家差不多。
“呵呵,这位小姐说笑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这位小蛮儿的母亲当然也不例外了。
“我叫游舒舒,以后你们叫我舒舒就可以了。”
这时,从里面传来一声浑厚有力的声音。
“蛮儿,你又带谁回来了?”
“爹爹,你也在家呢,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小蛮儿马上接话说道。
随着一声声的脚步声,一个男子出现在了前门,看着游舒舒的那一刹那,眸子里现出一丝惊艳,随后马上恢复正常,脸上平淡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客人来了,请里面坐。”
“是啊是啊,就不要站在外面了,快进来吧,外面很热。”
游舒舒微笑着微微额首,跟着他们走了进去,里面扑面而来一股冷意让她心里一阵舒爽,小蛮家里的格局看起来非常的大方,不似异世大陆,两者分格区别很大,最主要的是走近这里,就会有一种心胸广阔的感觉。
游舒舒和小西,灵草三人在他们的示意下坐到了一张圆桌前,很快,小蛮儿的妈妈端过来一盘切好的水果,还拿了几瓶红酒过来,拿了杯子给他们倒满。
“来,你们请享用,这酒味道很不错,你们可以试试。”
游舒舒看着杯子中的红红的液体,看起来应该是红酒,她小抿一口入嘴里,有一点点的苦涩,和果酒比起来,虽然没有那一股的甜味,但喝过后,确更加的回味无穷。
“味道不错,我是第一次喝到这种酒。”
“呵呵,你喜欢就好,这里还有好几瓶,虽完不够继续喝。”
“谢谢了。”
对于这家人的热情,游舒舒很感激,他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之人,都有如此热情好客,想必这家子定是一家很好的人。
小蛮儿的妈妈坐到了游舒舒的对面,看着她好像有话要说。
“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呢?”游舒舒微笑着望着她。
“呵呵,我的名字叫安宁,你可以叫我安宁姐,对了,有一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不知你方不方便说呢?”
“说吧,安宁姐不必如此客气。”
“恩,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怎么从海的对面过来的,海的那头真的有土地吗?”
“是啊,说到怎么过来的,我们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苦,我是乘坐坐骑过来的,海的对头确实有土地,而且有很多的人,和这个地方的人土风情一点也不样,不过奇怪的是,语言倒是相通哦。”
安宁蹙眉:“那你们穿越这海峡过了多长时间?”
游舒舒摇摇头,在心里思索了一下才缓缓道来:“这个具体的日子,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想应该有二三个月了吧,好在我们还是飞行过来的,速度很快,如果要是坐船的话,想必肯定需要半年的时间。”
安宁点点头:“哦,原来如此,以前听前代的人说过,有人到过海的对面,只不过从没有人相信那个前辈说过的话,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不相信也不奇怪,毕竟两者之间相差太远了。”
如果不是火凤凰坚持要过来,游舒舒也是不太相信这边会有土地的,只不过,一般修真之人不得过来,如果是法力很高强的高手,难道就没有人想到要到处看看?
“恩,舒舒妹妹,你吃水果,这里的水果都是我们果园亲自种的,刚摘下来的,特别的新鲜,你堂一块西瓜,挺甜的。”
安宁热情的拿起一块西瓜递给了游舒舒。
“谢谢,”游舒舒接过西官。
“小朋友,你喜欢吃什么?你们俩肯定是俩姐弟对不对?长的挺像的。”
安宁看着小西微笑着问道。
游舒舒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他是我的儿子,并不是我的弟弟。”
安宁吃惊:“啊?这样,那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没事,这种话我已经听的很多了。”
安宁倒也没有多问什么,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似事。
“那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呢?”
正在吃苹果吃的正起劲的灵草抬眸,微笑一声:“我叫灵草。”
“灵草?你的名字可真奇特呢。”
“呵呵,是嘛。”
灵草刚化成人型,对外界的一切都非常好奇,而且貌似对吃的特别的感兴趣,从刚才坐到桌上到现在,他的嘴好像就没有停过,一点也不客气,游舒舒有些为难的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要客气点,无耐他那家伙一脸奇怪。
“舒舒,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游舒舒无语,转眸不再望着他,眼不见为净,那吃相真的是够难看的。
在别人家里一点也不知道注意一点,游舒舒在脚底下一脚踩了过去。
灵草蹙眉吃痛的望着她,游舒舒使劲的瞪着他,灵草硬是想说什么话都被憋回了肚子里。
安宁将两人的交流都看在眼里,她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话,而站在一个角落里的她的丈夫,小蛮儿的父亲确愣愣的望着游舒舒不移眸。那眼里流露出一种不寻常的意味。
游舒舒虽然疑惑不已,但毕竟在别人家,而且,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的,所以也任由他看着,没有去理会和戳穿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