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天与颜丽影走远了,王雨嫣的一个女同学问道:“雨嫣,他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好帅呀!”
王雨嫣俏脸一红道:“我哪有心上人,我跟他只不过见过几次面。莎莎,你别开我玩笑了。”
莎莎打趣道:“一见钟情,见一面就能产生感情。何况你们还见了几次面,去年在我们学校与江南医大文艺比赛时,我看见你看他的目光,就饱含情意,刚才你得到他的电话,一脸的喜色。你的心里是藏不住秘密的。”
王雨嫣的另一个同学晓晓附和道:“对,对,还是莎莎心细,我都没注意,现在仔细一想,好像雨嫣真是那样的。”
因为下午大家都有课,午餐就在学校附近找了家中档餐馆对付一下,这家餐馆规模不大,味道还不错,王雨嫣常来这里吃中饭。
秦天、颜丽影、王雨嫣、莎莎、晓晓点了一桌子菜,趁菜还不上,几个人就聊开了。
“秦同学,你是江南医大的,学的是华夏传统医学,还是西方医学?”莎莎问道。
“我学的是华夏传统医学里面的草药学。”秦天淡淡地答道。
“草药学?草药学没有华夏传统医学有前途,华夏传统医学没有西方医学有前途。你要学西方医学就好了,就更能配我们家雨嫣了。”
“雨嫣家那么大家业,随便给秦同学安排一个职位,也比当医生强。你是瞎操心了。”晓晓对莎莎说。
“你们都瞎说什么呀。人家秦同学学习草药学,不是为了钱,是为了兴趣好不好?”王雨嫣羞涩地说道。
“哟,这么热闹,雨嫣、莎莎、晓晓,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呀。不如一起吧?人多热闹。”说话的是王雨嫣班上的班长柳天志,江南省新任常务高官柳明权的独子。柳天志身旁站着三个跟班,都是江南师大的男学生。
王雨嫣是这三个女生的核心,虽然不愿意与班里的男同学一起吃饭,但是柳天志都开口了,也不好意思拒绝,让他下不了台阶。毕竟王家是做生意的,对权贵总是有些畏惧。
于是九个人把两张桌子拼起来,围成一大桌。
柳天志是王雨嫣的追求者,不过王雨嫣没看上他。
柳天志见秦天与王雨嫣一起吃饭,就视秦天为情敌,打量了秦天一眼,问王雨嫣道:“这位是——”
秦天答道:“秦天,江南医大的学生。”
“医大的学生,跑到我们师大边上的饭店吃饭,真是稀罕呀,难不成也是我们师大校花的追求者,这就笑掉我的大牙了。一个连名牌衣服都穿不起的穷酸学生,也配追求王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柳天志嚣张无比地说道。
柳天志的一个跟班附和道:“是啊,某人连给柳少提鞋都不配,也敢跟柳少竟争。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王雨嫣俏脸如罩寒霜,不悦地道:“柳天志,你太过分了。秦天是我朋友,无缘无故地被你这么横加指责,你必须道歉,立刻道歉。”
“我过分?我没有找人打断他的腿,已经算是客气了。”柳天志说道,他父亲刚升任常务高官不久,他在江南省纨绔圈内的地位上升了很多,许多人对他低头哈腰,学校里不少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弟打破头也要争当他的跟班,他正自信心膨胀。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王雨嫣生气地道,“你们走。别跟我们拼一桌,我们不欢迎你们。”
柳天志说道:“雨嫣,不要生气,等我赶跑了姓秦的,自然会向你赔罪。”说是赔罪,可是哪有赔罪的意思。
“你疯了!”王雨嫣怒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求你你永远都不会答应我,我只能让你们王家求我。赵氏集团是你们王氏集团的死敌,经过这么多年的斗争,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如果我来打破这个平衡,你猜猜会发生什么?你爸会不会逼你嫁给我?到时你会不是跪舔我?”
“你就是一只乱吠的疯狗!”王语嫣气极了,忍不住口出粗言骂柳天志。
“若我是疯狗,你就是母狗,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母狗。”柳天志回骂道。
秦天忍不住出手,站起身来,一只手掐住柳天志的脖子,举起柳天志一百八十斤重的身体,使其双脚离地一尺,就跟举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轻松,然后重重打了柳天志几个耳光。
柳天志两边脸顿时高高肿起,成了猪头。秦天把柳天志往地上一扔。
柳天志口腔震动,感觉口中有异物,往手掌一吐,四颗牙掉在掌心,带着血水。
柳天志对三个跟班没能及时把他从秦天手里救下很生气,对他们怒道:“你们还慢着干什么,还不把姓秦的牙全部敲掉!”
三个跟班虽然看出秦天像练家子,他们没练过武,但仗着人多,也不害怕,就一拥而上,围攻秦天。
这几个小喽啰还是学生,秦天没有下狠手,只是打倒他们,没有打伤他们,如果他们是混混,秦天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柳天志在其跟班被秦天打倒之后就打电话给白云市局治安大队队长闵长青,“闵队,我在江南师大旁边的某某饭店,我被人打了,你快来救我。”
秦天也翻出电话本,给白云市局局长范之理打了一个内线电话,“我是龙少,我现在江南师大旁边的某某饭店,你马上过来,有人想逮捕我。”
范之理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带领三十个特警,三十个刑警,浩浩荡荡地驱车赶来“营救”秦天。
片刻之后,闵长青带领十几个警察赶来。
柳天志指着秦天道:“闵队,就是他打了我,还打了我同学。你快把他抓起来,好好‘教育’他。”
闵长青刚下令手下把秦天铐起来,就听到警笛大作,心念一动,说道:“等等。”
三分钟后,范之理率领全副五装的三十个特警和三十个刑警赶来,环目四顾,寻找龙少。
秦天朝范之理挥了挥手,传音入密说道:“我就是龙少。你不要喊我龙少,喊我秦少,我不想泄露身份。”
范之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秦天跟前,右脚“啪”的一声往左脚上一靠,然后右手一抬,向秦天敬礼道:“秦少,江南省白云市局局长范之理奉命前来向您报到,请指示——”
柳天志惊呆了。吃瓜群众惊呆了。
王雨嫣、莎莎、晓晓懵了。
闵长青心中拔凉拔凉的,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暗叫“完了完了”,江南省可没有这一号能令范局如此尊敬的大少,这个秦少八成是京城的大少。
秦天为了凸显身份,没有回礼,漫不经心地道:“这个姓柳的对我朋友口出脏言,还想把我送进局子,这位闵队被这个姓柳的一个电话就叫来了,正想给我上手铐,你就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范局长这才认出被打成猪头人是柳天志,柳高官的儿子,不由大感头疼,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下令道:“把姓柳的带回局里,把闵长青的枪给我缴了,也带回局里。”
一名特警一个虎跃,就把闵长青按倒在地,反扭他一只手,另一名特警一手用枪指着闵长青的脑袋,一只手摸到他腰间的枪套,缴了他的手枪,给闵长青上手铐。
另外两名特警也把柳天志铐起来。
柳天志大骂道:“范之理,你敢抓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范之理打了个手势,一名特警给柳天志戴上头套,柳天志讲话的声音就低了很多。
做完这一切,范之理小心地对秦天说:“秦少要不要到我们市局指导工作?”
秦天说:“不用了,你们回去吧。不论是谁问起,就说我是秦少,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就打我电话,我的电话你已经知道了。”
范之理告退,率人离去。
饭店恢复了安静,所有食客和饭店员工看向秦天的神色都透着敬畏。
王雨嫣心中更是翻起了滔天巨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