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药园中正飞快传播一条消息,吴青梅很可能遭到魏忠贤侵犯,至于侵犯到何种程度,只能凭借个人的想象力。
“可恨,这么一朵鲜花遭魏忠贤捷足先登了!”
“我们有震神铃一样办得到!”
“唉,我们没有震神铃,就算我们真的有震神铃,也发挥不出来!”
西风谷弟子倒是羡慕嫉妒中,他们哪个不想一亲芳泽,可他们有色心没色胆,谁叫吴青梅不是泥捏的,就算他们唯一一个精英弟子都不敢造次。
“天一门的杂碎,竟敢侵犯我们的女神,杀无赦!”
“走,杀光天一门的杂碎!”
东陵宗弟子听闻到这个消息后,一个个像打翻醋坛子一样,近乎刹那间勾起他们滔天怒火,脸上尽是狂怒,直接放下寻找灵药,四处寻找天一门弟子,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大打出手。
“这件事跟我们无关,干嘛要牵扯上我们!”天一门弟子郁闷,他们正在寻找灵药,突然杀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东陵宗弟子,叫嚣着要干掉天一门弟子,为吴青梅报仇。
“干你娘的!”同门干出这等无耻之事,一句无关,就想要撇清干系,更激起东陵宗弟子滔天怒火。
魏忠贤干就干了,天一门弟子只会暗自羡慕嫉妒恨,没能品尝东陵宗女神,可现在他们心里苦,魏忠贤为什么要留下后患,这等于引发东陵宗弟子的暴怒。
眼下,东陵宗弟子欺压到头上,他们只能应战,但他们真的不想为他人承担罪过,并未真的生死大战,可东陵宗弟子招招致命,让得他们憋屈得要命:“你们东陵宗不要欺人太甚!”
“杀!”而东陵宗弟子只有一个字回应,促使场面瞬间变得狂暴起来。
这些,只是东陵宗弟子找天一门弟子的缩影,整个药园中,这两个势力的弟子刚碰面,不需要任何言语,立马爆发出战斗。
尤其天一门弟子让东陵宗弟子打一个措手不及,死伤较多。
渐渐的,天一门弟子意识到留在药园恐怕凶多吉少,心中暗恨魏忠贤,让他们不能继续采药。
不是他们不想抱着侥幸心理,而是吴青梅一样在四处出击,雷霆干掉他们的同门师兄弟,原本他们寄希望于魏忠贤能站出来,可是魏忠贤鸟影都不见一下。
摆在他们面前,仅有一条出路就是赶紧离开药园。
促使天一门弟子开始向入口方向移动,而东陵宗弟子就像黏上来的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仿佛这场争斗非要生死才肯罢休一样。
林峰漫步于药园,他并不知东陵宗和天一门火拼,很随意行走,并未东张西望,方圆五十米都在他感知下,有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咦,你怎么不去追杀天一门弟子?”这时,一个人闯入他的视线,当见到他的时候,脸上挂着惊疑。
此人从衣着看出是西风谷弟子。
“追杀天一门弟子?”林峰一愣,完全搞不懂西风谷弟子到底唱哪一出。
“吴青梅遭到魏忠贤用震神铃暗算,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我无从得知!”西风谷弟子诚恳道。
倘若不看其的眼神,倒真的以为他是好心好意告知,实乃包藏祸心之举。
他们西风谷弟子巴不得另外两派死磕到底,让他们可以尽情寻找灵药,没有突然横插一脚的竞争者。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让门夹了!”林峰脸色难看,黑瞳带着恼火。
仅仅这一点信息,他已然了解到全部,吴青梅要大包大揽在身上。
此乃他最不愿意的。
可他只能大动肝火,无力阻止已然发生的事。
而西风谷弟子不知,以为林峰如东陵宗弟子一样,乃是吴青梅的爱慕者,才会流露出恼怒之色。
“又一个蠢货!”当他看到林峰转身离去,嘴角一扬,露出讥讽之色。
是的,林峰眼下的行为,多少有点愚蠢,为一个身有污点的女人拼命不值得。
毕竟,破鞋只能是玩玩而已,可当不得真。
林峰懒得理西风谷弟子到底什么想法,眉头紧锁,无法舒展开来,最后,只能幽幽一叹:“唉,她这样折腾,天一门肯定把她当成眼中钉!”
他还能说什么?难不成要狠狠的,严肃的,批评教育吴青梅?
事已至此,已然回天乏术!
“她是精英弟子,最少,东陵宗会全力护她!”许久,他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眼下,他只能寄希望于东陵宗别那么懦弱,该挺起脊梁骨,勇于承担起应尽的义务。
至于他,一个小小的入海境修为的人,根本无法左右大局,只能随波逐流。
想到此,手不由紧握成拳头,他不能像一个弱者一样,没有力挽狂澜之力。
他需要尽快崛起!
只有崛起,他才能堂堂正正站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如缩头乌龟一样,藏于一个女人身后。
作为一个男儿,作为一个立志要站在巅峰的男儿,此乃奇耻大辱。
“出去后,全力恢复修为!”许久,黑瞳带起锋锐之色,心中有坚决的意志。
他拥有这样的底气,他可以节节攀升,但他怕引起嫌疑,刻意将之压下。
现在他不打算再压下。
只因他要拥有旁人不敢轻举妄动的实力。
药园外,倒是风平浪静,不像药园中那样,揭起烽烟,但也不见得就真的没有暗流涌动,只是需要一个导火索。
不然,勾不起他们互相较劲的激情。
毕竟,每一次开启药园,相当于一场别开生面的羡慕嫉妒大会,谁谁谁又得到什么什么灵药,运气真是爆棚,让另外两派吃苍蝇屎。
这时,他们看到药园入口有一些人影跑出来,形象非常狼狈不堪,惹来他们的惊疑:“咦,怎么刚第二天就有人出来了?”
他们眼力过人,一下认出前面领跑的人,出自天一门,后面又有东陵宗弟子,只要不是睁眼瞎都看得出这是一追一逃的戏码。
一刹那间,他们眉头皆是皱起,眼中带着一点羡慕,他们已经想到天一门弟子可能得到非常珍贵的灵药。
天一门长老们喜上眉梢,虽然天一门弟子现在的形象很丢脸,但他们只要想到天一门弟子腰包里面的灵药,心就奔放起来,自然飞快冲上去,迎接凯旋的英雄们。
与之相比,东陵宗长老们有点闷气,哪怕他们心里很窝火,但自家弟子紧追不舍,多少让他们感到一丝安慰。
最少,没有放弃,值得赞扬。
“有救了!”天一门弟子冲出来那一瞬间,见到卢志森他们后,如见到救世主一样,精神一振,双眼冒光,飞一般冲过去,并得到卢志森他们有力庇护,一个个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下来,瘫坐在地上,汗水早已打湿他们的衣袍,更是大口大口的吞吐空气。
东陵宗弟子尾随出来,眼中带着不甘,心中窝火,让这些天一门弟子逃出生天。
“呵,张天佑,看来你们东陵宗运气比较差啊!”卢志森转向张天佑,老脸带着几分得意,道。
谁叫身后护着的弟子们捞到价值非常高的灵药,可能对他有所帮助,尤其张天佑他们脸色难看,他心情自然非常爽快。
“哼!”张天佑干瞪眼,他又不能怪自家弟子没能及时拦截下天一门弟子,谁叫自家弟子已经尽力。
风清扬站在一旁,不出声,他可不想到时候吃瘪,但眼中多少有点郁闷,怎么不见自家弟子搀和进来,这可是价值非常高的灵药。
卢志森闷一口张天佑后,转向身后的弟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中赞许非常浓密,稍稍安抚一下:“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你们一根毫毛!”
“你们得到什么灵药,快快拿出来!”接着,吕宏伟急切询问,其实不仅仅他一个人急切,天一门长老们都急红眼,恨不得立马知道什么价值连城的灵药。
这下,让刚刚感受到温暖的天一门弟子愣在当场,虾米?灵药个屁!
天降横祸,殃及鱼池。
最后,其中几个弟子取出一味脉草,对,就是脉草,哪怕天一门长老大瞪眼睛,真的憋不出一味骨藤以上的灵药。
连西风谷、东陵宗都为之愣神,这神马情况,难不成想要故意藏私?
就算想,面对长老盘查,不可能藏得住!
况且,现在是让另外两派羡慕嫉妒恨的关键时刻,只要办到这一点,必定重重有赏!
怎么能掉链子?
“没了?”卢志森老脸涨红,逼问着。
他预感到一丝不妙,可心存一点希望,希望这些弟子藏私,奈何,他遭受打击,见到这些弟子们点头,自觉交出乾坤袋可供检查。
“怎么回事?”张天佑心情略有缓和,眉头皱起,转身看向自家弟子。
“宗主,此事是这样的!”东陵宗弟子像找到宣泄口一样,开始七嘴八舌讲述追杀天一门弟子的真相。
听得在场的人都很无语,搞什么嘛,原来是一个女人惹出的祸端。
不,应该是天一门弟子色心大起造成的,直接引爆鹬蚌相争。
这里最开心的人莫过于西风谷长老,暗自叫好,谁叫西风谷弟子没有参与其中,显然正在埋头寻找灵药,又没有另外两派纠缠,肯定能大丰收,促使他们双眼冒光。
刚刚他们可都是有点错怪自家弟子啊,可画风变了,他们非常欣慰自家弟子临危不乱,继续寻药大业。
“到底是不是真的!”卢志森心里咯噔一下,可他抱有一点点即将破灭的希望,凝视自家弟子,吓得自家弟子指着尾随出来的东陵宗弟子,急忙点头:“门主,我们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们像疯了一样,不管青红皂白,直接跟我们生死大战!”
卢志森他们听闻到此话,如遭雷击,心神荡漾,尤其卢志森,吕宏伟,冯必正三人,含怒的眼神瞬间锁定易安权,仿佛要把易安权生吞的架势。
不怪他们如此恼怒,谁叫魏忠贤搞出这样一件事来,有很大的责任来自于易安权。
易安权老脸僵化,心里苦闷,这脏水又泼到他身上,他又哪能算得出魏忠贤乃是个色胆包天的蠢货,干出那样的事,就应该麻利点,非得留下隐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