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蒲素都对自己涂脂抹粉,混迹在人群中显得非常正常。
实际上,他经常混在人群里也会产生一种想法:“看看,作为一个跑路的,逃犯……居然也能有今天……”
这种想法里掺杂着一丝得意,一丝幸运,还有一丝就是觉得自己实际上并不配获得的意思。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不该自己的,却得到了,会倍加珍惜。但如蒲素这样的人,大概是悲观,或者是对于一些东西的敬畏,反而对得到的毫不在乎。
“原本就啥都没有,什么都不配得到。那么失去了,哪怕全部失去又怎么样呢?”
本来就是不该得的嘛!
在帝都以及深圳,都是在大量投入后,觉得不爽了,或者是实在觉得没意思了,就头也不回,啥都不拿就回去了。
至始至终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当时不想玩了的事,以后也不会再玩,之前的投入就算沉没了。一想到要善后处理,那些琐碎的事务就头疼。
现在流行的断舍离,他是真的一直就很会。之前为之疯狂的东西,一旦觉得没意思了,哪怕价值再高,说不要就要了,随手送人,或者弃之不顾。
唯独感情上,还不能完全做到。这方面,他会追求,却不会挽留。内心里自己那个潜在属性,让他觉得没资格去挽留什么。既然要走,那就走吧。
或许,是他太自觉了。时刻不愿意放过自己。有的人事情比他大多了,吃得香睡得着,甭提多逍遥了,可是他不行,总是有心事,有顾虑。
简单来说,他是这样的人: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如果做不到,会有很强烈的负罪感。有时候,明知道答应的事情明显对自己非常不利,但是一想到要反悔,他就无比难受,不愿意那么做。
而且,他会反思。反思自己不对的地方。这种时候不固定,有时候就是突如其来的某一个时刻,突然想到一个片段,然后会觉得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或者很不应该,那时心里就会非常愧疚。
当然,这些都仅针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往。
对于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他坚持认为都是各有所取。就算有些人觉得自己亏了,也只不过是她们要求的太多而已。
在他自己看来,原本就是投入物质打动她们。至于物质投入,不是没有限度的。他心里有个谱,一方面可以问心无愧保证自己不吝啬,另一方面当然也不会负责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不论物质还是感情都是如此。
是的,慢慢的他发展成为一个对待男女有着双重标准的人,而且很严重。
不知道是少年时的哥们义气驱使,还是后天经历王艳以及其他人的修炼,骨子里他很清楚自己对女性的态度。
女人在他看来,都是那种她想对你好时,不容拒绝,打都打不走。哪怕抱着你大腿在地上拖出一行印迹,也要纠缠在你身边……而一旦她们自我开解了,走的也足够利落,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人。
所以,真的挺像猫的。而他一直就不喜欢猫,养过的也都跑了。
这种动物,也只能当做宠物玩玩,毫无情谊可言,也不能和狗一样成为伙伴,可以有丰富的感情交流。在他看来,再糟糕的狗,也比血统再高贵的猫要有价值的多。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流浪汉用一根草绳,带着一条狗,风里来雨里去不离不弃。印象里,还真没看到过这种处境的人身边有猫作伴的。
也不是说猫到底有多不好,只不过是它们随时随地可以和你变的没有一丝关系。而且不需要什么理由,或者作出什么解释。
那个演海盗的演员,德普,前一段时间爆出他的小妻子被家暴等等,要求天价索赔。现在好像有反转,原来老德才是受害者。他的小娇妻在婚内带着特斯拉大佬回家,在电梯里被监控拍摄到的亲昵举止乃是石锤。
而且好像明明挨打的是他,有一段录音被曝光。录音内容显示,这对当时已经分居的夫妇试图通过接受婚姻咨询治疗来谈论他们的婚姻问题,没想到随着谈话的深入,却爆出了更惊人真相:原来一直以来,外表柔弱美颜的Amber竟然习惯性家暴德普!
2016年5月,Amber以德普家暴她为由,申请离婚和对德普的临时限制令。德普和Amber在2017年1月完成离婚手续,德普支付了前妻700万美元赔偿金。但就在2018年12月,Amber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将自己定义为一个家暴受害者。2019年3月,德普向法院提起诉讼,求偿5000万美元的名誉损失费。
德普认为,Amber的这一行为是彻头彻尾的“骗局”然而造成了自己名誉和经济的严重受损,包括被《加勒比海盗6》剧组开除。
这个官司不管怎么打,不论当事人之间存在着怎样的纠葛,只是通过这些外人看来很是狗血的转折,都揭示了一个事实:渣男是不少,渣女也很多。
男女平等已经提倡这么多年了,既然涉及社会各个领域,那么在这方面自然也是要有所体现。有平等的好,当然也有平等的坏。
我们看待问题不应该首先看性别,而是通过分析具体情况再得出结论。
有些男人到不是坏,只能说是天然的傻,被田园女权洗坏了脑子。具体表现就是无原则站在女人那一面。因为他们认为女人“弱势”,站在女人一边就显得自己作为“强势”一方,实际上是在帮扶”弱小“,可以让自己很——“爷们”!
嗯,对不起,没觉得你们爷们,只是觉得很傻叉!而且,可以武断的说学历一定不高!
没看错,不要以为只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才是最温良恭俭让的群体,对待女性会有那种态度。事实上,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不是那么看问题的,起码不会无脑依据性别做出判断。
反而是那些没接受过多少良好教育,压根没建立起自己辨别事务和分析能力,偏偏还认得几个字、非常想钻进让人尊敬的阶层里的半吊子,往往被那些荒唐的所谓女权言论,一带就走,不肯回头。
这种人显然忽略了一个前提,也就是为什么直到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了才会开始提倡女权,进而有了平等的这个说法。而父权时代之前,人类据说经历了漫长的母系社会,直到现在,似乎有些地方都还存续着。
从资料来看,历史上的所谓母系社会一样存在性别分工。女性负责生育和照顾后代,看家。这根本就不是今天女权主义者要求的东西,你就算想给现在的女性,问过她们愿意了吗?
而且,那个时候没有文明出现,采取的是平均分配制度。没有战争和其他冲突,仅仅采集类的工作方式,这方面男性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所以,从生育角度来说,反而女性地位更高。
尤其是那个时期,男人根本搞不清哪个孩子是自己的,因为没法搞清,都混在一起。真正的一无所有,连孩子都是大家的。
而随着战争的出现以及劳动强度加大,包括捕猎,迁徙,争抢地盘等等,显然男性更为值得依靠。后来,之所以男性掌握了话语权,只是因为男性无论是理性思维还是身体素质,都普遍优于女性而已。想发声音,必须要承担的更多。
同等年龄的暴龙,成年雌性比成年雄性个体要略大一些,雌性暴龙比雄性暴龙更具有攻击性。有考古发现认为,暴龙进入交配期时,一般雄性会带着猎物去讨好雌性,雌性吃了猎物就表示允许交配,反之就是反对。如果雄**强行与雌性进行交配,会遭受雌性的攻击和驱逐。
个体较大的雌性不论是力量还是咬合力都高于雄性,有时候这种攻击会直接杀死雄性,成为雌性的食物。看到没有?假若女人比男人强壮不少,并且只是低风险的卵生,那么现在就是母权社会了。
先有权力后有权利,女性要获得更多资源,必须要投入到大战争和大生产当中去,在国家建设和与敌斗争中获得话语权。
而现在随着科技生产力的提高,女性体力上的差距正在被不断弥补,有些领域已经和男性没有什么差异,甚至还有超越,尤其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可以说比大多数男人要难搞的多。
认为女人“弱小”,需要“保护”的那些男人,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能在当下产生如此“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从体育到科学到文学和艺术以及医学等各个领域,我们好好想想,女性真的很弱?仅以温顺度来说,就这次口罩期间,在不少视频里都看到了巾帼发飙。其频率和程度都远超男性,而男人,似乎表现的还更守规矩点。
决定社会性质的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而是大自然,是历史。父权社会的建立和巩固,男女之间的分工合作,是无数年来自然发展和历史发展的结果。
以前就说过,武松弄死了小潘,不妨碍他还是个英雄。
去年,那个重庆开着三手保时捷的草帽女,当众被还手的男子抽的帽子都飞了十来米,为什么亿万群众还纷纷叫好?没记得有哪个女权分子或者团体出来为她张目。
不仅如此,打了白打,还追究到了她二婚老公头上。
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应该算是典型。
之前记得成都那边还出了个高架上变道,故意别车的女人,也是被男司机追到之后,从车里拖下来一顿爆踹。那个视频我看了,每一脚都是照着脸呼的,很过瘾。舆论也同样把那个女人扒了个干净,包括开房记录和违章前科等等。
这都算是公开,当众的打女人了。有意见的可以出来说说,人家涉及违法可以接受处罚,但是该不该打,是另外一回事。
武二郎搁到今天也要全国通缉,注定要承担后果。但是他该不该去杀小潘,也是另一个讨论的话题。
搞不懂为什么,现在还有很多男人会跟在女人后面无原则、屁颠颠地摇旗呐喊:“无论如何,男人就是不能对女人……”这样的话?
他们似乎觉得男人就该完美无瑕,而女人无论如何都值得原谅。
恕我直言,恰恰这种人才是骨子里看不起女人的那一挂。而且根本搞不清自己姓什么,有没有资格去那么认为。
不是傻就是蠢!
男人里也有背信弃义胡搅蛮缠的,既然男女都差不多了,男人中自然有败类。只不过,在默认的公序良俗和社会秩序之下,哪怕这种男人不涉及违法,仅仅是恶劣的口碑就足以让他们四处碰壁,很难混的人模狗样。
而女人就不同了。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被她们利用,进行反转,强行解释,似乎不管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顺理成章。
你和她谈权利,她说,我是女的。你和她谈义务,她说,我是女的。你和她讲道理,她说,我是女的。你和她谈道德,她说,我是女的。你和她谈法律,她说,我是女的……
不管渣男有多少,起码有一点,经济上占女人便宜的败类肯定有,但是比例绝对不高。而渣女,几乎无一例外在这方面都是死穴,没一个经得住盘查往来时期的经济明细。
而至于身体上的吃亏或者占便宜,这点怎么说呢?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到底谁占谁的便宜,怎么界定?
当初主动的就算占便宜?那么,起码蒲素就遭遇过多次女性主动的情况,也没见她们承担了什么义务啊!
那部分搞不清状况的同胞,早晚会醒。一开始是这样的:一部分男人:嗯?她们要分我们的权?另一部分男人:别担心,她们也会负担义务,降低我们的压力。
于是,女权主义跟那“另一部分男人”达成了默契,获得了他们的支持。女权获得发展。后来这另一部分男人发现:呃,似乎她们根本不想承担更多义务,纯粹就是增加我们的压力!似乎她们毫不费力,得到的比我们还多。
到了这一步,所谓的田园女权自然也坚持不下去。实际上,她们能走到今天,忽悠了一部分人,取得了一定的所谓“成果”,只取决于站在她们那一边的男性数量。
没男人上当,她们也只能是无计可施。最终,就还是回到她们自己互相之间内斗那一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