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圣兽都倒在水中,这个时候就算有恢复能力,这些圣兽也站不起来了。立香身上的闪电从这水中流入,反而形成了大范围的麻痹,若是平时恐怕会不起作用,但现在这群圣兽虚弱的时候,这大范围的强效麻痹就很有用了。
"圣兽们,怎么了!你们还能行的吧!我会治疗你们的,快起来!"阿斯克勒庇俄斯还想继续施加治疗的时候,他的身体反而吃不消了,之前在小镇之中被立香他们拖得太久,灵基消耗的太多,这个时候又试图一口气治疗这么多的圣兽,他的魔力支撑不住了。
"这是,咕啊,啊..."他的额头上有青筋暴起,整个人都有些支撑不住了,魔力的反噬现在可真是要命了。
而福尔摩斯这个时候也说道:"从结论上来说,你既不是特殊的凭依对象的拟似从者,也不是自然发生的神灵复合体,这就是全部。"
"我想起来了,哪吒的事情。"玛修听了福尔摩斯的话以后,也想起了哪吒的情况,那可比阿斯克勒庇俄斯好多了。
"哪吒酱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创造了过载的情况,但你的情况本身就很危险了。从一个从者的身上外置两个神性,更何况其中一位,是能让医术到达极致的你进一步获得治愈之力的神,不管怎么说都做过头了啊。如果没有阿周那那种特殊的背景,只会自取灭亡吧。我觉得他应该明白这一点。"佩佩也是如此形容,就目前来讲,阿斯克勒庇俄斯应该有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但阿斯克勒庇俄斯却不可置信的念到:"什么!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样的话,那家伙为什么!"说到这里,他想起那个时候阿周那所说的,一切均为琐事,原来如此,就连自己的结局会怎么样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些琐事吗?自己还真是大意了啊。
"不理解医术价值的愚蠢的神,终究还是一样吗,还是一样的吗!"阿斯克勒庇俄斯咆哮着,混蛋阿周那啊!
但与此同时,他又想起那个时候威廉·退尔对他说过的话。原来如此,身患愚蠢之病的人,或许是自己也说不定啊。
"阿斯克勒庇俄斯,很遗憾,你的目标是优秀的人也不会死去的世界。而现在的你因为寻求过度的力量,因为太过优秀,反而导致了自己的灭亡。"迦尔纳拿起金枪指着阿斯克勒庇俄斯,在这个瞬间,阿斯克勒庇俄斯吐出了一口血,他的灵基承受不住了。
罗摩在这个瞬间掷出了手中的不灭之刃贯穿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体,这个时候动手,反而是让他解脱了。不然的话,带着那样的痛苦一直持续到灵核破裂,可未免有些太过不人道了。
"嘁,我还真是。常识,因为太过基础,所以忘记了吗。医药过量也就是毒药了,是我大意了,没能看清这一点,犯下这一错误实在是惭愧啊。"阿斯克勒庇俄斯在这生命的弥留之际,也总算是看清楚了,所以他只能叹了口气,"如果说忘记了的话..."
想到这里,他对着眼前的众人问道:"喂,最后我想问个问题,你们根据看到的来回答就好,我真的很奇怪吗?我只是为了人类寻求医术的进步,女人,孩童,老人,让大家享受到医疗的福泽。我只是在寻求优秀的人也不会被排斥的世界,因为优秀绝不是什么罪孽。"
"是啊,其中的任何一个要素都不奇怪。我认为这是作为英雄的,理所当然的思考。但是,即便如此...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玛修有些没办法很好的倾吐心中的想法,就是有种摸不清楚的感觉啊。
"站在世界运营一侧的你这么说,就会让人觉得是错的。虽然只是印象上来说,但现在我是神,所以对你的印象判断也是带有神之审判的重量。"伽内什倒是很坦然的给出了这样的形容,立香听到这个也笑了笑,很有伽内什风格的回答啊。
"神会没来由的这么觉得吗?哼,那么有一定可能啊。无自觉症状,应该治疗..."说罢,阿斯克勒庇俄斯也消失了,这下子,四个神将已经少了两个。还剩下马嘶和威廉·退尔,以及最终BOSS阿周那。
"打倒了吗?到最后还嘟嘟囔囔的,真是个让人搞不懂的男人。"罗摩倒是很平静,他对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共鸣比较少,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感觉。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灵基反应,完全消灭,判断为击败成功。太好了,御主。"连玛修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至少现在他们又打倒了一柱神将啊,这样子应该也算是削弱了阿周那的力量吧。
"嗯,这是个好展开。玛修,不要松懈,这最后的一天还没结束,接下来的战斗反而会更加危险,务必要小心行事。"立香也没有松懈下来,现在这里的对手还是很多,喀厉还在源源不断的涌过来,这么对付起来,真是太麻烦了。
而在远处的威廉·退尔将这一切都看入了眼中,等到阿斯克勒庇俄斯彻底退场,他才随性的说道:"哎呀呀,就这么**掉了吗,这可真是..."
他的语气说不上是缅怀,还是颇有感想。不过随后他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周围的喀厉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那么,也应该去为他报仇了。真的是,结果最后神将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了。真是麻烦呢,果然和那些天生带有神性的英雄相比,自己就差了些呢。
"嘛,不过能干的事情还是差不多的。从者这种东西,就是很不便利呢。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说就是了。"他默默地开始寻找最合适的距离,同时开始在周围布下陷阱,狩猎就得有狩猎的样子,要是反而被猎物给戏弄可就太过分了。他也是老成的猎人,自然不会在这种提防吃亏。
等到一切布置完毕以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拿起了他那把特殊的武器,开始安心的寻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角度,嘛,虽然利用风的话,那么无论如何射击,箭矢都会去到自己想要的地方,但这个时候还是要警惕些比较好啊。
"所以说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都没有朝着她射击,结果最后箭矢居然全部朝着她去了,而且居然还都是命中了肩头,甚至还是同一个位置,这也过于巧合了吧?难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嘲讽体制吗?太诡异了吧。"想到这里,他还是决定暂时先压下心中的疑惑,现在暂时就还是不想这些了,这可真叫人头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