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信这幅模样,始皇帝已经笑了起来,这已经足够了。军神有这般动力,那么事情就可以解决了。
"韩信,有汝之才,朕深感欣慰。此次,定要将横纵无尽之才略,绽放于战场之上。"
韩信在这一刻合上了双眼,下一刻,他唯独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才平静说道,"此乃臣下之荣幸。"
"有幸得见传闻之奇才...韩信大人不愧为国士无双之名将。"
"拜托了,此正为大秦之磐石。"
卫士长和秦良玉同时对着韩信行礼,虽然他们都很清楚自己也是有本事的人。但他们同样也非常清楚,这个名为韩信的人到底有多么可怕的才能,军略上的国士无双可正是这位。(这位是真的不用吹,话说我也是真的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伟大的凯撒和无敌的韩信搞成两个肥仔,设计师脑子里想些什么呢?)
【不会吧...这可真是把能掀翻棋盘的人给解封出来了啊。这样子,迦勒底的人能吃得消吗?】高扬斯卡娅内心也有些担心,秦良玉还好,韩信这个怎么处理?她都能感觉得出来,这个韩信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才能。
而韩信现在也很淡然,虽然他是很希望能打双方投入兵力四五十万那种级别的战争,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貌似是没那个机会了。若说他的愿望,那就是如果白起还活着,和白起掰掰腕子他就很开心了,只是很可惜,在研究出这种冷藏技术之前,白起已经挂了...所以他的对手就没了,是真的没了。
后面那票子人,也有不少他看得上眼的,但很可惜。也就仅仅只是看得上眼而已...真要说放出来和他韩信掰掰腕子,拜托,想象一下始皇帝为什么在征服世界这种最为倚重的是韩信,这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不是后面的人不给力,而是这个人走上了巅峰,那后面的人就真的不足为奇了。
始皇帝也很清楚这个戴着眼镜,身材发胖的人到底有什么级别的才能。国士无双这个词最早可就是形容他的,也亏得卫士长会把他从冷藏里拉出来。但是,连他都已经拉出来了...卫士长虽然嘴上没怎么说,但内心还是将迦勒底放在了很危险的位置上啊。
【形式在卫士长的眼中可能并不轻松吧。又或者是出于武者的认真,所以出手既是全力吗?罢了,这也是应该的。若是迦勒底无法支撑过这些,那也就说明他们仅仅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始皇帝对于迦勒底是否能扛过韩信这一关有些把握不住,毕竟韩信的才能实在是太强了,想要赢的话,或许难如登天吧。
当然,现在的迦勒底根本就不清楚这种情况。鬼知道到底咸阳发生了啥呢,他们正因为解决了那个洞窟和那里的魔兽,开心的饮酒作乐呢。当然,立香他们几个还是没喝酒,喝点饮料算了。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荆轲握着酒杯,潇洒的看着天空中的明月。虽然对于战果时期的人,在这里咏唱**的诗句还是感到很奇怪,但这种违和感在这种氛围下,姑且就不要去在意了。
"大姐,你唱歌真好听。"旁边的村民也都这么夸赞着,这首诗还是很好懂的,不过配合荆轲的唱功,还是很好听。(顺带很奇怪的是,这种韵律的诗句在战果的时候很奇怪吧,完全就不一样,荆轲你居然能唱,真的很诡异啊。)
"刚才的歌,是什么意思?"那少年突然如此问道。
荆轲笑了笑,便解释道,"嗯,在盛放的花丛中独酌之时,邀约明月和自己的影子共饮,三人畅饮共同欢乐。你们也有想要独自一个人对月酌酒的时候吧?那时的没救,别具一格。"
"虽然我没有喝过酒,但是我很喜欢月亮啊,因为月亮很美。"那少年倒是全然不懂这意境,只是如此率性的回答了。而听到他的回答,荆轲也笑了。少年人,自然有少年人的快乐。
"嗯,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吧。虽然知道,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旁边的村民倒是有所感觉,但朦朦胧胧之间,却又无法将那感觉清晰的描绘出来。
"你有像这样,每次出现明月的夜晚就跑到花田里去喝酒吗?"又有村民对着荆轲如此问道。
听到这提问,荆轲也大笑起来,"哈哈哈,不是的,一人独酌的是个叫礼拜的人,我的话,偶尔也会这么做。"
"嗯...那个叫**的人,独自一个人看月亮吗?你并没有和他一起看吗?没有偷偷看吗?"那人又继续追问。
"不是的不是的,**是独自看的啦。但是他在月下花田之中,是如何酌酒,又感受到了什么,我们却是可以在后世了解到的,这就是诗。"荆轲微笑着,有些东西,可以超越时代,这就是文化。(唐诗...叫做**一个人按着一群人打,然后这一群人还打不过...)
"你问了**吗?"可这里的人没办法理解荆轲的意思,所以只能这么问了一句。
荆轲却只是摇了摇头,"不,我并没有见过**,他写下诗词。再经由许多人传唱抄写,最后才被我所了解。"
"抄写?"连这个词都没有概念啊...荆轲无奈的叹气,这还真是足够的'淳朴';了啊。
"是的,这就是文字,使用这种符号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蘸了酒就在岩石上写着,"就可以把遥远时代中无人知晓之人的体验和思想转化为仿佛亲身经历过的我思我想。"
那少年看见了这文字,已经来了浓厚的兴趣,这新奇的东西已经抓住了他的内心,"好有趣!我也好想使用这种文字。"
"嗯,文字可是有很多的,想要一次全部记住恐怕有些苦难。但只要一点一点慢慢记忆的话,就是非常简单的了。那么,首先是爸爸和妈妈吧。"荆轲开始教这少年识字了,她的心情越发明朗起来了。
可这少年反而露出了苦恼的神色,他忍不住问道,"爸爸?妈妈?那是什么?"
听到这话,荆轲已经愣住,她忍不住问道,"这孩子没有父母吗?"
"父母?那又是什么概念...这种说话方式好复杂啊,是在说被谁生下来的事情吗?嗯,什么时候出生的话只要自己数就能知道,之前的几年是被谁生下的,又和谁有交往的话...可这种事,又有谁会记得呢?"旁边的村民颇为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的话,却让荆轲骤然间觉得心冷。